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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
我收割了自己的痛苦
不知是为谁守侯
风天雨天我站在田野的尽头眼看着无人看护的爱情在身边一寸寸荒芜
永远张开的臂膀却无法拥抱你
一次次的擦肩而过你走走停停为谁回首
和月光聊天的时候是快乐的。那是很轻松的感觉,不用伪饰什么。想说的话直接从脑中流出来,我想是因为我们没有见面而来的坦诚。我一直相信人和人之间的相遇相知是上天一种奇妙的安排。记得一个"三生石"的故事,知交死前临别嘱咐,来世三生石边再见;在很多年后他的朋友在一块大石头边听到一个牧童笛声婉转,那是他们都曾经熟悉的旋律。我是相信这些东西的,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梅子的影响——我开始害怕梅子,她证明着自己的灵异也证明着人世的愚蠢与妙不可言。
我也去了"荒岛起舞",听诺亚夸张的笑声;听歌手Sam唱"光阴的故事";看亚当拧在一起的五官;还有满堂热烈而寂寞的"这种人".亚当见了我兴奋地咿呀着,慌着调酒给我喝,我拍拍他歪着的头说,老友好久不见!
那天亚当调出的酒味道好怪,涩而微苦,而颜色是墨绿色的诡异。喝下去之后很快上头,看到酒吧内或疯狂或孤独如我的人们,看到我们彼此之间、和这世界之间厚重而透明的一层隔膜,一种奇怪的相吸和相斥;我喝出了那酒中真正的味道,那是一种冷漠与拒绝,那是一个人在荒岛独自起舞呓语般对自己倾诉的绝望——我给那酒命名为,"荒岛起舞。"
让自己醉了吧,至少不用去想过去,现在,还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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