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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憋吗?这是用来憋的吗?这憋得了吗?老子天生就是一个忠于自己的人,连哲学家都鄙视了我还用得着给谁做样子吗?随便随便孙子在我眼里是空气,我不懂他们就象他们不懂我一样一样的。
刘旬跟着我进了飘吧,看得出这孙子是从来没有到过这种地方的,一双惊疑的大眼睛眨得跟闪光灯似的。他用外衣把偷拍机遮着,四处不自然地调整着坐姿,我知道孙子又在贪婪地偷拍。
我说他妈的拍什么有什么好拍的,跟其他酒吧没有任何分别。这桌子椅子酒水服务员,哪一样不同?他说客人不同啊,我根本分不清是男是女。我说分那么清干吗你想上啊?他不理我,自顾自地又拍。我说别太张扬了,小心抓住你把机子摔碎了。说完我一扬手,两个帅哥就飘然而至。
帅哥就是帅哥,帅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简直一塌糊涂四处冒烟。其中一个帅哥绝对是刘德华见了自卑古天乐见了自杀的货色,迎面扑来一阵凛冽的杀气。我的馊主意就冒出来了,叫了两扎啤酒,介绍刘旬说,呶,这位是刘哥,今天晚上心情不大好,专门到这里来开心的。好好照顾着!
两个身材挺拔的帅哥就猫一样地贴过去了,刘旬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苦着脸拼命地寻找失恋的表情,转眼就被灌了几大杯啤酒,脸涨红得象猴屁股。
孙子就是孙子,真实在,让他喝他就喝。
我说帅哥怎么样?刘哥可是个爽快人,今晚带你们出去玩儿。
两个帅哥欢喜得象见了亲爹,甜言蜜语滔滔不绝地往外冒。哎呀刘哥,你不是本地人吧?你的长发好好漂亮哟好象F屎,刘哥在哪儿发财呀,刘哥你喜欢什么呀,我们去跳舞吧你看好吗?哟,刘哥你喝酒啊,来来来来个交杯酒,我都干了啦。哎呀刘哥你好坏哟。
这孙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大腿屁股被掐了若干回,每一回都跟触电了一样,浑身不自在。我心里爽的呀,简直是没法子形容了。这孙子终于被我狠狠涮了一回,我让你鬼拍地拍。
半夜的时候我们浑身酒气地上了出租车,叫了声走,那车一哆嗦就直奔夜色山庄而去。
我坐在前面哼小曲儿,刘旬就坐在后面被两个硕大的帅哥夹在中间,那个偷拍机早塞到衬衣里面拍他自己肚皮去了。刘旬把头靠过来,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对我说我们干吗去呀,去夜色山庄干什么?
我说开房啊,老子累了要睡觉。
他说可是,这个这个……
我从倒车镜里看那两个帅哥,模样还真周正,十八九岁的样子,白白地脸蛋上泛着只有青春才会有的红晕。我就阴阴地说你一个,我一个,咱们去过夜生活。
刘旬都要哭了似的,说别……我不来这个。你哭顶个屁用啊?还艺术家呢。孙子。
艺术家当然是艺术家,多数艺术家是脱离了低级趣味地,同时也就脱离了生活,因为只顾着做自己的艺术家去了。你不是要拍同志生活吗?你不是同志,生活了又怎么样?你想看热闹么?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我说别担心,现在给你一个为艺术献身的机会,完事了你塞给他一百两百的就OK,现在都这个价儿。生意难做啊孙子,没什么大不了的,献身吧,献了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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