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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局面很难说谁对谁错,可是他痛恨周枫的态度。
陆鸣清一动不动的在房间里站了一个小时,脸色阴沈得可怕。
从这天以後,陆鸣清彻底变了,本来狰狞的面目,现在变得更加可怕,周枫就像一只被蹂躏的小动物,陆鸣清完全成了一个禽兽。
他不再节欲,不再顾及周枫的羞涩,随时要,要起来就不加控制,变著法儿玩他,有时候自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著看著,心里烦乱起来,就冲进去把正在休息的周枫抱出来,放到沙发上就地**。
为了不想出现一些意外,陆鸣清吩咐佣人,如果不是开饭的时间,要送饭上来,其他时间,所有佣人,都不许走进主人住的楼层一步,这个规定一出,整个他和周枫住的这一层,就成了他淫乱的场所。
沙发上,地板上,半夜,白天,一旦性欲发作,周枫就只能等著他的宰割。
周枫更加像一个死人,没有活气,没有声音,没有反抗,只有在**超过他能忍受的程度的时候,会有一些痛苦的反应。
陆鸣清发现了这一点,终於找到了让自己兴奋的办法,每次和周枫**的时候,都采取最让他痛苦的方式,一边深深的**,一边还要狠狠的说著:“老子干死你,操死你!”
他本来是从来不说什麽特别猥亵的话语,更加不说粗话的,现在面对著周枫,他是完全失控了,完全不想做一个正常人了。
周枫从来没有求饶过,甚至连抗拒也没有拼死的抗拒,只是出於一种本能以及天性中的羞涩罢了。即使是在那一次也没有。
那一次陆鸣清正在客厅里看影碟,那是非常色情的片子,没多久陆鸣清就无法控制自己了,他走到周枫的房间,周枫正在桌前发楞,陆鸣清将周枫一下子拖过来,按到了地上,撕扯著他的衣服,几下就把内裤都撕烂了,不知道为什麽周枫忽然挣扎起来,没想到他越是挣扎,陆鸣清越是兴奋,而周枫在体力上又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很快的就被脱光了衣服。
陆鸣清兴奋的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周枫闭著眼睛在下面承受著,陆鸣清用强力迫使他迎合自己,两人就像动物在**,陆鸣清紫涨的分身每一次的**,都让他感觉到原始的快感。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甚至想把周枫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辈子就这样不分开!
为了这种性欲癫狂状态下的这个念头,陆鸣清格外疯狂,格外用力,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些鲜血已经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而周枫,由於巨大的痛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在他的身下,痛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听上去那麽令人同情,可是陆鸣清在神智不清的时候,只觉得这是美妙**的调剂,他一边插著,一边说著淫荡的话语:“被我干得很爽吧!!每次操你,你都要叫得这麽欢,平时就对老子摆臭脸,天生的喜欢被人上吧你!”
周枫哭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血流到了地板上,晕成触目惊心的一片,陆鸣清沈迷在快感中,猛地伸出手,狠狠捏著周枫的臀,说道:“那里的肉倒是软得很,你真是适合被我操,不要不识好歹,老子专门找你一个人泄火,也算对得起你!看,你被我插,被我操,做我老婆,我还从来没有过外遇!你和别人干过吗?啊?老子问你话呢!你长得又不怎样,就是叫得欢,我除了你,还没和别人干过,你要感激是不是?便宜了你这个货色!”
陆鸣清一边说著,一边把硬得不行的分身插进周枫身体里,他自己说得异常兴奋,眼睛都变红了,不知道是快乐还是别的什麽,周枫是闭著眼睛,眼泪不停的流出来,痛苦的呻吟著,就像即将死去的人,手在空中无力的抓著,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陆鸣清觉得自己的分身已经快要泄了,他稍微停了下来,猛地最後冲刺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终於,全身就像通过了一道电流,**射进了周枫的体内。
陆鸣清伏在他身上,刚才激烈的**让自己都有些受不住,手脚都在发软,他慢慢的抽出已经软下去的分身,拍了拍周枫的脸颊,说道:“到床上去休息去。”说著准备抱他起来。
周枫却是没有一点反应,陆鸣清觉得有些不对劲,再看周枫的**,已经满是血迹,并且还在不停的流血,地上也已经晕开了一片。
陆鸣清一个激灵,清醒了大半,眼前的事情,让他的心猛地揪紧,周枫没事吧?陆鸣清并不是担心他有什麽问题自己要承担责任,他从来就没有逃避责任的想法。而是眼前的周枫──似乎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并且还在继续流血。
他飞快的穿好衣服,飞奔进房拿过一块毛毯来,将周枫一把裹住,拿过车钥匙,在不到半分锺的时间之内上了车,他把周枫放在後座上躺著,心急火燎,握方向盘的时候,手都在一直发抖。
幸好他以前是“飙车王”来著,这种高级车又是性能良好,陆鸣清花了不到二十分锺,就到了最好的医院。忙上忙下,总算很快的就将周枫送进了高级病房。
医生和陆鸣清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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