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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样平静地走出他的家,厚重的防盗门在我身后轰然关闭,我知道一切结束了,我永远不会再见到我的彤了。
我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我关掉了手机掐断了电话,没有了外界的任何消息。我觉得这次的自己真的是彻底死掉了,一切都是虚空。我多想见到彤,我多想他在我身边和我十指交握。
我害怕自己会跑回去找彤,请了假去普陀山住了一阵子。在回来之后,我终于发现自己无法忘记彤。我很快辞了广告公司的工作要离开这个城市。在行装打点好之后,我拨通了彤的手机。
很意外又在情理之中,是他妈妈接的。
我说阿姨我要走了,离开这个城市,彤好吗?我能和他讲句话吗?
她说,彤彤在复习功课。
我说,希望你们家一切都好,我走了,再见。
我知道彤以后还会爱上一个人,他会快乐起来,他会忘记我的。
不如让我们重新开始。
就让我们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或是一种新的流浪。
他留给了我致命的烟瘾。
他曾经和我在一起。
在那夜我重走了一遍烟厂前的那条空旷的街道,没有人呼唤我的名字。
我走了,没有什么可带走的,装着一整包的许愿烟,还有一把打不开门的钥匙。
在南行的列车上,我一遍一遍地听着那首《城里的月光》,心中空空的,我轻轻地说,
彤,谢谢你陪我。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身旁,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点快乐片段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护他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
我该去哪里?我们该去哪里?
我不知道。
我想,我要往南走,因为,那里更接近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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