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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走后,小飞跟几个朋友去了彩虹酒吧。酒吧不大,分为两层,楼下是散桌,楼上是半开放的卡座,墙上贴着啤酒的宣传画,沙发都是大红的,乍一看倒没什么不同。九点一过,客人就多起来,三三两两多是男的搭伴来,也有女的,个别人高马大,钱伟说她们下边还是男的。
“你亲自验过?”小飞瞥他一眼。
“切~”钱伟说小飞没见过世面。
午夜前,有人伴着萨克斯在舞池里慢摇。两个男人抱着跳,楼上卡座不时传来女人粗声大气的笑。小飞他们坐在楼下距离演歌台较近的一桌,要了两打啤酒和一杯“血红玛莉”。郑州这几天燥热的很,小飞把嘴里的冰嚼的咂咂响。
自顾自的吃冰,夜不觉深了,剩下的这些人多是等着看加演的。小飞点上一支烟,红红的火头一闪一闪,虽然瞬间的星火稍纵即逝,就像划过夜幕的流星,但是这何尝不是一种哀艳的美丽?
“老板也太黑了,连安全套也加价卖,澡堂都是白送。”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抱怨着。听钱伟说过,这里的安全套是可以拿到卫生间用的。
酒吧四周的灯光突然暗淡下来,圆形演歌台上传来主持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各位帅哥们,下面想不想看点刺激的?”
“想~”一桌人跟着起哄。
“想什么呢,你们,只要你经常来彩虹,我包你天天做新郎,夜夜有新娘,全国有你丈母娘。”主持人伟哥炒热着现场气氛。
“马上是一组劲歌热舞,—首先有请我们新到的帅哥美女为大家带来《鞋舞》——掌声在哪里!!!”
节奏劲爆的音乐响起,红蓝两色的照灯快速扫射着舞台,地面四角一同向中央喷洒着白雾,男舞者上身赤裸,后腰部位露着人体彩绘“火焰双飞”,**黑色皮裤配了一双红色高跟鞋,更显得身姿挺拔。女舞者带着面具,手拿皮鞭。男女舞者在台中央的椅子上纠缠,时而意态癫狂,时而俯身胯下,时而翻滚,时而呻吟,撩拨着台下人的欲望。
眼睛模糊了,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卡在嗓子眼儿。小飞招招手,叫来服务生,递给他一张老人头。
“不,不是要酒,给台上伴舞的男孩。”
“呵呵,好的”,服务生用神秘带笑的眼光撇了一眼这几个三经半夜还不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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