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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在北京时的安安,那个有着迷人的笑容的男人说过,只要你是MB或者是G,只要你是过,哪怕只有一天,你也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于是,我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我明白了为什么凡是和我沾上边的人下场都是那样凄惨得不可思议。也许最后一个才会是我,上苍要我目睹这样的无逃之宿的全过程。但是,我却最终也逃避不了。
忽然间那种恐惧感紧紧抓住我的灵魂,感觉自己像只被屠户捆绑好的猪或者羊,想挣扎却又被草绳紧紧束缚住了手脚。我突然好像有个人救我,却不直到该喊谁叫谁,只是张大嘴,粗重地粗重地喘息,感觉自己胸腔里的声音像一台轰鸣的抽水机。
玉哥哥,怎么了玉哥哥,一个声音清脆而焦灼地喊。接着一双手扶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摇。
我睁眼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是月芽,却说不出一句话,仿佛灵魂已经走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过了好一阵子,定了定神,才渐渐可以张开嘴唇。我看着一脸着急、眉角紧蹙的月芽,看着她关切的模样,泪水刷一下顺脸颊往枕巾上淌。我伸手紧紧抱她在怀里,她便给我拉倒在胸脯上。那一刻,我觉得月芽就是我最安全的栖息地,我的世界,让我用一生一世也爱不够的女人。我不仅要用身体爱她,更会用灵魂和心灵去爱她。
那一刹,我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给她幸福,给她快乐,给她想要却不敢说出的东西。我狠命用手撕扯她的衣服,把脸紧紧贴在她怀里。月芽吓坏了,一面用力推我一面大喊玉哥哥你怎么了玉哥哥,妈,快来啊,玉哥哥中邪了!
我一下子紧抱住她不动了,她的鬓发擦着我的脸有点痒。我喘口气,轻轻说,月芽,玉哥哥没事,只是想好好爱你,真真正正爱你一回。
月芽抬起头,将鼻子对着我的唇,眼睛里的泪水一直往我脸上淌:玉哥哥,月芽很高兴,但要等到你身子好了之后好吗?
大婶拎着锅铲慌里慌张赶到门口时,不由脸上笑成一朵花:多大的人了,还胡闹呢,看把两个孩子吓的。
月芽不好意思地爬起来转过身去扣衣服扣子,羞赧地说:
我去帮妈做饭,你再睡会儿吧。
自从杜叔他们搬回尉氏县涡河水闸后,我再没怎么和他们联系过。
躺在床上,我打通了杜叔的手机,杜叔兴奋地说大宁阿,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都关机,我去市里头找过你,你也已经搬走了一直没见到你,这会儿你在哪儿落脚呢?
我说我在老家,杜叔,我想告诉你件事情,空慧禅师圆寂了。
他颇惊讶地问怎么回事,年前不还好好的么!
我说我告诉了他我的父亲不是他,是周副。
杜叔更加惊讶,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当杜叔是我的亲叔叔,什么事情也不想瞒他,便将周副、空慧和我妈妈的事情简单给他说了。杜叔哦了一声说,明白了,我说姓周的那龟儿子怎么老和你爸爸过不去,原来是这个蹊跷!我早知道他对你妈妈没安什么好心,没想到他做事这么卑鄙。算了,不说他了,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我说挺好的,我四月一号要结婚了,欢欢和立东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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