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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啊哟了一声说嗬你小子,你江哥是头狼啊还能吃了你不成,你倒跑到他那里去!
我没有理会他,在我印象中,他和那个什么香港人是一路货,至少他是为虎作伥。我转头向安安:你腿好些了么?
安安很安慰人地说:哪能那么快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不过,江哥让过来,我只好带着石膏就过来了——你真动要替亚宁去场子?
我点了点头:只要能为亚宁顶过这一关放他出来,多少苦我都认了。
安安摇了摇头:傻子,你永远想象不到你将要受多大的罪,可惜眼下我不能做剧烈运动,不然我倒是可以出去顶一阵子的。
我说不用了安安,我自己的决定我自己去受,我宁可豁出去一条命。
江哥脸上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很好,他说。
白衣姐却喊了声慢着,她的眼睛自从我进来第一次和我对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背着宁宁作的这个决定。
她见我默认了,便说:你知道宁宁为了不让你掺和进来,他费了多大的劲让我们一起隐瞒你,可最终却是连你也要落进MB的圈子里来,你知道不知道亚宁会有多伤心。
我说白衣姐,你们为亚宁付出了那么多我很感激,可我作为哥哥却不能为他作点事情,我真的不配作哥;况且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如果我再要装聋作哑,我这叫什么,我还是人么?
白衣泫然泪下。
江哥说玉宁,你想踏进这个圈子就得先通这个圈子的路,在这里江哥得先给你讲明了。
我说你不要偷换概念,我不是要踏入,我只作这一次,等这次结束了你把亚宁提前让我们领出来,咱们就再不认识。
江哥说我答应你就是,然后他说:咱这个场子,也不是谁说进就进的,按规矩,每个想进咱这里的男孩子都必须经过严格的挑选,要求长相出众,有教养有风度有气质,这才可以和我们签约。你的条件还行,但是很多事情我不得不跟你细说一次,你听好了。
他喝口水,接着说:咱们这个渔场,可不是野酒吧、gay吧等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咱们是全北京最上档次的地下渔场,全国也就深圳一家,上海一家能和咱媲美。渔场的客人全部是固定的会员,不少是名商大贾和演艺圈里的知名人物,所以你不必担心那些乌七八糟的性病,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也是靠名誉吃饭的,咱们既然每年收客人高达上百万的费用,咱就得毫无条件地让人家消费,让人家舒坦!这就要求——你必须掌握扎实的**技巧。你很聪明,相信你很快可以通路,宁宁和威威当初就是一讲就通的,想来你也差不多。
我说我能忍受。这时,白衣叹口气,抱着膀臂出去了,安安也摇了摇头。
江哥说不是忍受,你要高高兴兴地去伺候客人,无论他们要你作什么你坚决不能反抗。我现在给你说一下你要接待的那个香港客人。他叫李文龙,五十多岁,是咱场子里的黄金会员。但是每个男孩子都不原接待他,是因为他有SM嗜好。SM知道么,就是在**过程中靠折磨男孩子为乐。他有一整套的虐恋工具,到时候你注意点就是了。
好了,你过来。江哥站起来出了包间:到白衣卧室里去。
白衣的卧室很精致,宽而整洁的席梦思,纱帐笼着的穿衣镜,都很漂亮。
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的香气。
江哥一跨门就甩掉花的T恤,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相当健美。他又褪去长裤,圆而翘的完美臀只穿着一条黄的紧身小内。他边将一盘碟子放进VCD机里边头也不回地说:把衣服脱了。
我一惊:干什么!
江哥转过身,很奇怪地看着我:这你还不明白干什么?!当然是教你在床上怎么伺候客人了!
我看到白衣姐的等离子的电视屏幕上,两个健硕的外国男人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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