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
他开始剥我的衣服,嘴巴又堵上来,深情地吻我。他的嘴巴很甜。很快我们精光着躺在床上,他摸出了一根长长的红丝带。
他俯卧在床上,两只手努力向后伸着,很像一架喷气式。
“把我绑起来。”他说。
我有点怕。我还是把他的双手从背后松松地捆上,红丝带艳丽地像一副流血的手铐。
“紧一些。”他的脸朝下,紧紧压着枕头,就那样哼了一句。
我很认真地重新捆他,几下把他捆成了一只红线粽子,这下他有些满意了。
“你摸枕头下面。”
我摸出一条黑缎带。
“系住眼睛。”
我照办了。
我什么也看不见。他新鲜的肉体在我身下蠕动着,他像一个挨打的婊子那样激烈地呻吟。
我干着他,肆意地弄痛他,感觉像干着一头猪。
高潮中我和他都成了畜生,这让我们加倍地畅快。
他哼哼的声音正让我发狂,忽然我的肩膀被他一口咬住,彻骨的痛瞬间发散到全身。我闷哼了一声,他竟然不松口,把那块肉扭着咬,像是要撕下来吃掉。
我惨叫一声,一把撕下了眼罩,“啪”地给他一个耳光。
“你有病?想弄死我?”
我气急败坏地停下来,盯着他的眼睛。他一脸无辜的样子,俊秀的让我寒心。然后他低声说,“没想到你玩不起。”
“怎么这么贱?你个变态!”我看到他的一双好看的眉毛抽动了几下,然后他扭过身去,哇地哭了,哭得像个孩子。
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红色丝带像是条条鞭打的伤痕。我忽然有搂紧他的欲望,我觉得自己有义务保护他,让他开心让他快乐。
我慢慢解开他身上的丝带,惊异地发现他身上被缠出了几条深痕。他的皮肤竟然那么敏感,有些地方已经紫红。我抱紧了这头危险的小兽,用嘴唇轻吻他的面颊。他挣了一下,泪水如瀑流泻,说,“别理我,我贱,我是变态。”
我没带烟,就去床头柜上摸他的。打开烟盒,我看到里面有一支倒插着的烟。我抽出那只烟,他扑过来抢过去,另外抽出一支,点燃了放在我嘴上。
“那一支是许愿烟。”他停住了哭泣,低声说。
“最后才能抽的,这样愿望就能实现。”他看了我一眼,深情地让我冲动。
从此我也有了这样的习惯,那时我们俩个的愿望就是,永远在一起。
我终于知道了彤的故事。
“我今天遇到他了。”他说。
我想象着他赤裸着躺在床上。
那时他才小学四年级,不到十一岁。
彤从小就是一个很漂亮的孩子。他是被父母娇惯着长大的。那时候家里都不是很有钱,市场上也没什么儿童成衣。妈妈就花费心思变着花样给他做新衣。走在街上,总有人捏着他的脸说,这小孩可真好看,你的衣服在哪儿买的啊?
就在众人的赞叹声中他长大了。可是,他还觉得缺些什么。当时同学流行一种玩具,其实就是纱厂废旧的零件——那是一种筷子长的薄铝片,中间有孔眼。
“三只叠插在一起可以做一只风火轮,”彤说,“更多的话可以做成一把枪,一拨拉哗哗地响象征开枪。”
一时间学校都风魔着这种游戏,孩子们争相收集这种铝片。工厂的子弟火起来,大家整天跟在他们后面追着求着。
彤的父母都是老师,他自己一向又孤傲地很,他看同学玩得眼馋。
九岁的彤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大把铝片,崭新的。他快乐地笑着,那个纱厂的保管员慢慢地剥着他的衣服。赤裸了的彤身材瘦削,脸色很好看。
彤彤成了学校的明星。他源源不断地给同学供应着原料,而且,都是崭新的,没有缺口和污迹。
共40页 上一页 ...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