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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室里挂吊瓶的挺多,医生给我配了针剂,BF陪着我去打针。接待的是个20岁出头的小护士,我把已经卷好袖子的手臂伸给她,小护士笑笑说:破伤风针要打*上的哦。我当时的表情是惊讶加恐惧附带害羞。要知道当时在大厅里打吊瓶的估计不下十个,何况还是个小女护士帮我打针。正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直男BF笑嘻嘻的走过来趴到我耳边咬着耳根说,让人家看一下又没关系的,哈哈。我回头嚷嚷:赏你个爆栗吃。就在这样扭扭捏捏的情况下,总算把针给打好了。回宿舍等我躺下睡去了,他才匆匆忙忙下楼去工作。也许是太过疲累了,昏昏沉沉的居然睡了一下午,晚饭他帮我买了皮蛋瘦肉粥上来,因为刚好伤的是右手,只能由他一点点喂我吃,看着他细心万分的样子,突然就记起去年刚认识的时光,我生病他来照顾我的那个晚上,眼睛里突然就有点潮潮的感觉,我好象还是一直很怀念从前那座给了我太多美好回忆的城市,怀念那段经历波折与甜蜜的难忘岁月,怀念我们原先的小屋边那种很好吃的砂锅米线。那天晚上睡下去还是好好的,到凌晨时分却突然发起了高烧,整个后背还有他搂着我的手掌上面也全部都是湿湿的汗水,感觉头昏昏沉沉的特别难受。他起来穿好衣服要带我去医院,但是我赖在床上不愿意去,因为平生最怕的就是打针,白天已经没办法忍痛挨了一记,晚上决计是不要再去受那罪了。他拗不过我,只好跑到外面打了一大脸盆井水回来,用两块毛巾轮换着替我敷在滚烫的额头上。
外面不知道几时开始起风了,有些凉飕飕的,趁着午夜静悄悄的溜进我们的房间,同事们都睡的很熟很香甜,房间里也是出奇的安静。我却头疼欲裂的难过,身上说不清楚的滚烫,辗转反侧如何都不能让自己合上眼睛睡去。他急得来来回回的帮我换冰毛巾,因为怕打扰到别人,房间里也没有去开亮灯,只有窗外微微透进来的白色月光辉映着把他忙忙碌碌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我感觉疼痛但是又同时欣慰着,如此偏僻而且陌生的城市里,在我生病的时候,至少我不曾孤单,因为有个如此心爱的人在身边,而且又如此悉心的照料着我。昏沉沉中,已经记不得换了几次水,估摸到了后半夜,高烧才渐渐的退去了。迷迷糊糊中只感觉他坐在我的身边,并有着不间断的拧水声,也记不得自己是几时睡去的,只知道醒来时天已经有些许的光亮了,街道里的公鸡也开始提着嗓子打鸣正欢。在我枕头边的床沿上,他居然依靠着墙壁睡去了,微微的打着鼾,衣服和袖口上也都被水打湿了,我不忍心在他熟睡的时候把他叫醒,摸索着起身把行李箱里的另一床毯子翻出来给他盖上,他却倏的惊醒了过来,揉着朦胧的睡眼低声问我:还疼吗?我摇摇头,眼圈里有点酸酸的,嘴里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早上起床喝了点稀饭,就坚持去楼下公司里上了会班,到中午因为身体实在撑不住,只能又请假回宿舍继续休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就睡了一整个下午。到临近傍晚的时候,楼道里咚咚的响起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门推开了,果然是他,和平时不同的是,手里还提了一个大大的保温杯回来。他似乎很开心却又带着几分诡秘,歪斜着脑袋让我猜杯子里盛着什么东西。我不知晓这家伙在搞什么鬼,抢过来打开一看,是一罐黑乎乎的东西,呵呵,仔细看居然是乌骨鸡加枸杞之类熬炖的汤,房间里顿时就溢满了香喷喷很好闻很好闻的味道。我有些意外,惊奇的问他:你哪弄来的啊?他笑嘻嘻擦着满头的汗说:快下班时,我偷偷溜到菜场去买的,拿到我们平时买冰淇淋的大妈那,借她家的厨房炖的,嘿嘿,想不到吧?当他坐在床边一点点喂着我喝汤的时候,感动与幸福也随之一点点的往上翻涌,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吃他亲手下厨煮的东西了。靠在床上,静静看着他细心的样子,再看看手背上伤口胶布处微微渗出的血迹,有些莫名其妙的难过与感伤。我抬起头低声却又很坚定的对他说:我们回家吧,离开这个城市,两个人一起开个店,好吗?
当我们一起向公司内部递交辞呈的时候,同事与公司的老总都感到有些意外,不过既然决心已下,我们就不想再有丝毫的留恋。何况在潜意识里,我明白如果事态按这样的情形继续发展下去的话,迟早会出大乱子。现在虽然还尚不可言最终结果是好是坏,但我决计是不愿意拿我们的将来做为赌注。这个偏僻而又朴实的小县城,让我们度过了几个月的美好时光,可口的冰淇淋,黄黄的玉米糊,美味的荞麦饺子,都在我们踏上火车的一刹那,让彼此有些莫名的黯然神伤,但当火车缓缓启动的瞬间,又有些许的兴奋与憧憬,毕竟在当年相识的城市里,我们又将开始新的生活。
在筹划了一段时间后,我们都拿出了自己这几年的积蓄,再与各自的父母借了一部分钱,终于开起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宠物商店。因为原先对这一行毕竟知之甚少,因此我们都只能拼命的恶补空白,闲时就去书店看相关的书籍,还有请教一些业内的老行家。在店里所有的犬类品种里,我们两个都不约而同的比较偏爱小巧可爱的博美,下班后回家,我喜欢把自己最喜爱的博美阳阳和欢欢用个大笼子装着带回家,它们是一公一母的,小家伙们属于特别爱撒娇的那种。每天忙完事情回到家中,我们两个人喜欢一起帮它们洗洗澡,然后吹吹风,再给它们喷点淡淡的宠物专用香水,时间久了,两个小家伙好像也特别的善解人意,与我们的关系也比其他犬类更加的亲近与贴心。很多时候当我和他相拥着在卧室里看电视听音乐,小家伙们就特爱在房间的地板上撒着欢的来回乱跑,满屋子欢叫。临睡前我喜欢把小家伙放在我们床尾被窝的上面,平时开玩笑我们会戏称他们是一双儿女,呵呵。而且它们好象很喜欢在我们亲密的时候,很调皮的咬脚丫子,害的我们经常要把他们关在阳台上才能继续,那样的感觉是甜蜜而又无比幸福的。
到了10月光景,天渐渐的冷下来,欢欢开始有发情的征兆,整天的叫春,烦躁不安,吵的我们几乎无法入睡,而我们家阳阳又好象比较笨,没有经验,在那急的只会上窜下跳,欢欢烦起来就满屋子追着它咬。直男BF就会在一边偷着乐:我们家的儿子真没用,哈哈,连这个都不会呢。我就在旁边顺带拿他开涮:想当初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直男BF就很可爱的憋红着脸,在那里乐呵呵的傻笑。
宠物店在我们共同的努力经营下,渐渐开始步入了正轨,欢欢也在不久的将来怀上了阳阳的宝宝,生活似乎在面前展开了全新的一页,我们彼此也都默默的希望,在经历了一些风雨后,往后的日子能够就这样平静而淡淡然的继续……转眼到了11月中旬,天已经出奇的冷了。这一天午后,宠物店里推门进来了一个客人,当我们照面的一瞬间,都有些尴尬。这个不速之客到底是谁呢,又会给我们刚刚宁静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影响?
冬日的午后有些阴冷,悬在半空里的太阳懒洋洋的,像个装饰品一样的空洞无力。我们家怀孕的欢欢大小姐像团绒线球一样的懒懒蜷缩在我的脚边,而阳阳好似一点都不明白自己不久的将来就要为犬父了,还是一如往常的满屋子撒欢乱跑,一会闲来无事调皮的用爪子去拍打下在睡午觉的贵妇犬,一会又去咬咬小京巴露在笼子外的尾巴,活脱脱一个虎头虎脑的楞头青。
直男BF在一边打扫脏兮兮的笼舍,一边用消毒水细细擦拭有些陈旧发暗的饮水槽。宠物店里开足了空调,暖暖的,在寒冷的冬日里有着别样的温馨。中午比较空闲,没多少事情,我无事可做,就怀抱起大肚子的欢欢,想去隔壁店里坐坐,顺带咨询些我平时所不熟识的,狗狗分娩需要注意的一些事宜。正准备起身时,玻璃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进来的女孩子手里也牵着狗,是条黑白相间的可卡,高高大大的,毛发稍稍有些显脏,估计应该是来做美容的。我回头招呼直男BF起来接待,他应着声起来,却突然木头人一般楞在那里。我感觉有些奇怪,仔细回头打量起那女孩,头发烫着微微的卷,松松的挽在后脑,眉眼还算清秀,嘴角有颗晃人眼的痣,晕,居然是她,直男BF原先的GF,那个因为我的原因而退出的女孩子。我的脸莫名其妙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虽然她或许不知道当初分手的原因,但是之于我却有着没来由的尴尬。她估计在这遇上BF也有些意外,楞在原地半天不动。我们三个人就在这个原先相识的城市,在这样的冬日午后一起在原地足足发呆了几秒钟。我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份,马上热情的招呼她在一边沙发上坐,然后很职业的让BF帮她的可卡犬做清洁。
过了这么久,她好象变的成熟了一点,很端庄的在角落里微微的斜坐着,静静的在那里注视着BF很娴熟的修剪可卡过长的毛发。我抱着欢欢坐到她旁边,热情的和她闲聊养犬中的一些心得体会,到最后她悄悄问我:这店是你们合伙开的吧,他有女朋友了吗?我面部有些僵硬的说:是合伙的,他有没女朋友倒不清楚呢,你自个问他去吧。
临别时这个女孩子要了我们店里的名片,其实对于这次邂逅,我们三个或许都还是有些意外。真要去说这是好是歹,当时我还真的不是很说的清楚。那时候只希望这样一次邂逅,仅成为我们漫长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而她也只不过是我们每天接待的众多客人中很普通的一员,可是接下来却有太多个意外接踵而来……当我们将这一次相遇渐渐开始淡忘的时候,有天临近下班,这个女孩又来了,照例松松的挽着头发,也还是一如往常的牵着那条高高大大的可卡犬,这次她径自走过去让直男BF帮忙挑选狗狗的冬衣。我坐在收银台的角落里给阳阳喂药片,因为昨天小家伙半夜不知道怎么感冒了,欢欢则趴在空调下面眯着眼睛惬意的睡着懒觉。那边的可卡来回试了好几件棉袄都不怎么合身,其实对于宠物服装我了解的远比BF的要多,但她好象很陶醉于BF专注工作的样子。我在一边心里醋意正浓呢,结果一不小心把刚调好的药水喂到了我们家阳阳鼻子里,呛的小家伙在那无奈的大叫,可我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毕竟人家是顾客,我总得有点风度吧,郁闷之中总算把阳阳的药水给喂好了。
到快打烊时分终归挑好了一套合身的袄子,我看得出BF在那忙乎的已经是一头细汗了。我故意走过去关了空调,接着把店里每个地方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最后把欢欢与阳阳放进笼舍里。她在那好象没有意识到我正准备着下班,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果不其然,她回头跟直男BF打招呼:今天麻烦你了,晚上有空吗?一起吃晚饭吧。BF知趣的扭头看看我,左右为难的样子,我当时心里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表面还是得装出十分谦和并且很开心的样子,我看看BF,硬生生的蹦出几个让我在嘴里嚼巴了半天的字:店里我来关门,你去吧。
当我极其不情愿的拎着个大笼子磨蹭着徘徊在回家的大街上,心里其实真的是窝着一肚子的无名火。从宠物店开张营业那天至今,这活计从来都是BF代劳的,因为我身体一直不是特别好,没什么手劲。阳阳也凑劲,听到路边汽车喇叭声,在笼子里又不安分起来,估计不小心惹到欢欢了,两个小家伙在笼子里面吵的厉害,我的手更加感觉发酸,回家的路变得从没有过的漫长,实在走不动了,我索性顾不得什么文雅了,一*就坐在路边的水泥台阶上,顺便猜想着他们两个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潇洒呢,心里的醋瓶子像打翻了一样,酸的都咯牙。好不容易挨到家,也没心情下厨房做饭,随便扒拉了两口用开水泡的剩饭就躲进被窝里了。一会工夫手机滴滴滴的响了,显示有短信,一看,是他发过来的:亲爱的,记得好好吃饭,我会尽快回来,别多想哦。切,不多想才怪,孤男寡女,谁知道一不小心会不会旧情复燃。电视里在播什么节目我已经是浑然不知,小家伙们估计闹腾累了,乖乖的趴在脚后跟休息,我一会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醒来不知道是几时,习惯性的伸手摸摸身边,空空荡荡的,我倏的跳起身来看看手机,居然已经11点多了,房间里只有电视的声音,欢欢他们早已经睡熟了,在那轻轻的打着鼾。我赶紧发短信给他,半天没回,打了几个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到后来好不容易接通了,却又是断断续续的,那边吵闹的根本没法听清楚声音,我第一次用近乎尖叫的恐怖声音责问他在哪,怎么那么晚还不回来。那边的他好象已经喝多了,答非所问,我大致问清楚是在哪个酒吧,就急急忙忙抓上羽绒服一边跑一边穿,径直到了楼下打车过去,一路在的士里脑子始终是乱七八糟的没有丝毫头绪,记得他从与我相识到如今,可是从没有这么晚还不回家的。赶到了酒吧,里面灯光暗的很,好象是个慢摇吧之类的地方,酒味刺鼻,烟味也挺重,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举着手机屏幕的亮光一溜子找寻过去,终于在靠近吧台的一个小角落里看到他,醉的还真够可以,整张脸在灯光下面泛着红光,那女孩则是坐在一边,也喝的差不多了,竟然还在那劝酒。我一骨脑冲上前使劲摇晃迷迷糊糊的直男BF,他连我是谁估计都快认不得了。我也顾不得面子了,回头责问那女孩为什么让BF喝那么多,她好象很惊讶于我的歇斯底里反应,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盯着我把BF几乎是连拖带拉的搀离酒吧。刚进家门口,大概是因为吹了冷风的缘故,他终于憋不牢吐的是一塌糊涂,地板上,拖鞋架上,还有我们两个人的衣服上全是脏东西,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把歪斜着靠过来的他一把推在地上,看着从没有过的狼狈样,真是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和懊恼。他实在比我要壮实很多,真的抬不动,我只能把卧室里的被子都搬挪到客厅里替他盖好,看着他因为醉酒难受不能睡去的样子,只能又跑到厨房里替他熬煮醒酒汤。拖完地板,又端来热水帮他里里外外擦洗干净,等我忙乎好一切倚靠在他身边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我搂着BF充满着酒味的身体,感觉就像抱着只大酒缸,熏的我辗转难以入眠,到天有些许光亮时,才很困乏的昏沉沉睡去,一宿无语中……
再来段插曲,这段是关于我和另外的一个直男。
这件事情是我还念高中时发生的。那时老姐家刚买了房子,是两居室的。搬新家那天,姐夫请了他们公交公司几个一起开车的同事到家里吃饭。我那时是寄宿在姐姐家的,因为老家在镇上,我却是在县城念的高中。姐夫是个很能喝酒的人,他的几个同事也是,而且个都挺高,其中有个才23岁刚参加工作的男孩子,穿牛仔和紧身白背心,个子特别高的那种,在他们一帮人里特别显眼,特阳光。我在自己房间做功课看电视,他们一帮人在外面划拳喝酒,一直折腾到11点半左右才结束,闹哄哄的楼道里有下楼的脚步声,我估计他们也都该走了,正准备睡觉。姐在外面敲我门,没想到23岁那个喝醉了,我姐他们不放心他这样回去,过来问我,能不能睡我房间,我说可以啊。姐夫把他扶到我床上就睡觉去了。我站在一边收拾课本一边偷偷看他,这男孩子真的很阳光很干净,鼻子很高很挺,头发是那时候刚刚流行的短碎发。我把他鞋子拖掉,然后把靠在床檐的他推到床上,因为实在比我高很多,我根本抬不动他,只能用推。接着我自己也关了顶灯躺到床上睡觉。他在旁边很重的酒味,因为是夏天,我问他要不要把裤子脱掉,没想到他没吭声,居然睡去了,我只能爬起来帮他脱牛仔裤。他的身材应该说是很好的那种,有点结实,不胖不瘦,恰到好处。因为可能开公车的缘故,皮肤有点点微微的小麦色,很健康。我帮他拉下裤子拉链的时候手一直在发抖打哆嗦,手心里全是汗,他没有太多反映,估计喝的真的有点多了,轻轻打着鼾。当我费着劲把他牛仔裤脱去后,里面露出一条三角的紧身白色内裤,我感觉自己下面突然就好硬,胀胀的难受。我轻轻摇摇他,没什么反映,但是我还是不敢乱动,怕他忽然就醒来。闭上眼想睡觉,却没困意,后来实在受不了,他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很帅的那种,我就故意试探着装睡把手搭在他裤裆那,软软的,却很饱满。过了一小会,见他没感觉,我就一点点的慢慢把手伸进他的白色紧身小内裤里,天!很烫,毛茸茸热乎乎的感觉。我的呼吸变的很急促,从没有那样的困难过。他的下面在我的手心里慢慢的有点变硬了,我索性把他的内裤就褪掉了,俯**把他下面放到嘴里——那种感觉好特别,烫烫的感觉鼓鼓的塞满口腔。我含着他的**,一点点舔,他居然有些微的呻吟,吓的我马上又躺回去,半天不敢再动。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居然发现自己半个人趴在他身上,晕的,他打着轻轻的鼾,我又莫名的兴奋起来,把他的白色背心撩到脖子那,用舌尖舔他的**,硬硬的,有点胸肌,我顺势把自己的内裤也褪到一半,整个趴在上面,我害怕他会醒来,没想到他居然还是打着鼾在熟睡。我的温软的舌头一直游走在他的全身,嘴唇,舌头,胸口,**,**,**,亲到后来我下面居然射了,汗一下这也是我长这么大唯一一次没有通过做爱和打飞机却**的,搞不清楚什么原因,我猜或许是太兴奋了吧。我用纸巾把射在他腹肌上的**擦去,然后把他内裤穿回去,一宿无语——一早醒来,他居然无意识的从后面搂着我睡,下面硬硬的顶着我的PP,再汗下在那晚兴奋的**过后,我就开始有些后悔,心里更有点点后怕。毕竟他是姐夫的同事,万一当初惊醒,该是怎样尴尬的场面,想想哪是一个险字了得。因此,其实我从未敢奢望能有什么结局抑或别人所期望的所谓后续。倒是那天清晨醒来,发现他的小弟弟正无意识的顶着我PP时,我感觉略微的有些诧异同时又有几分欣喜。我一个人就在那寻思,他是不是发觉了,毕竟那时我还念高中,而且是高一,属于比较单纯的那种。姐夫上的是早班,5点多就出门了,姐姐在8点钟后也去店里了。那天正巧是周末,学校里正好没课,可以赖床,家里到最后就剩我们两个(当年还没有我小外甥呢),呵呵。我其实一直不敢动,睁着眼睛发呆看天花板,他在我背后微微打着鼾,估计酒还没有全醒,但我却也是决计不敢再去碰他了。只是被他从后面搂的透不过气,我就试图轻轻动了下,他却把头埋到了我的脖子里,呼出的气热热的湿湿的,我装成熟睡的样子,转过身。他依旧搂着我,不过这次变成是面对面了,我大气都不敢出,偷偷从眼睛缝里瞅他,鼻子高高的,眉毛浓浓的,嘴唇很性感,真的很阳光的男孩子,23岁,刚好是发育得最好的时期。我忍不住偷偷的把手搁到他腰上,感觉像做贼,呵呵,他的腰比较结实,有着小小的腹肌,线条看起来不错,紧身的白背心因为昨晚没整理好,好看的肚脐眼就有点若隐若现,更有趣的是他的白色半透明低腰三角的小内裤里,还有细细的卷卷的小毛露在外面,隐隐约约的居然可以看到里面,那被包得很充实鼓鼓囊囊的小弟弟,仿佛呼之欲出。我的下面又开始不争气的有了反应,郁闷。他的气息像调皮的小虫子一样在我的脸颊上轻轻爬过,痒痒的,酥酥的,很舒服的感觉。时间估计得到8点半了,因为窗帘拉的比较紧,房间里因此并不是十分的明亮。我把手抽出来偷偷往下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豹子胆,刚刚还在后悔,现在却又不知为何手不听使唤了,我分明的感觉到自己下面开始有点湿湿的。当都是细汗的手刚要触摸到他小弟弟还差几CM的时光,他突然侧过身去,嘟囔着说:我起来尿尿,憋死了。不知道他是因为昨天酒喝太多了,还是故意的,我做贼心虚的脸嗖一下子就红了,立马背过身去装睡。大概因为确实昨晚没怎么休息,一会我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等我再次醒来,他已经不知几时离开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只再遇见过他一次,在那年公交公司的年会上,可惜他只不过把我当成一个念高中的小孩,很亲热的叫着我小鬼,也许谁都不曾会料想到,就是这个他眼中的小鬼,曾经在某一个夏天的夜晚,那么近距离的和他接触过……(插曲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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