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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小涛阿!她喃喃地说:我说当初我听着那个替死鬼的名儿怎么那么耳熟!玉宁哥,这回坏了,若肯定受不了,你不知道若有多爱小涛。当年我在中央音乐学院读钢琴专业时,她是我们的助教,后来因为参与拍我该死被学校除名。我们的私人关系很不错,那时每当才十三四岁的小涛背着卡通包来我们琴房找他妈妈时,我们都会逗他玩儿,没想到会是他他就是有个小感冒若都会整夜的守着他,这下可怎么好,若肯定受不了阿。
听了小红的话,我才明白在首饰城为什么小红可以替若弹琴,也明白了为什么那次若对小红弹琴的情绪把握那么精确。原来在音乐学院时她们是师生。
又想到小红说的若对小涛的感情,我一阵后怕,虽然若在安阳林州的赛巴黎旅馆答应我不伤心,可我那时看得出她有无尽的哀伤在眼睛里。她因为和淇龙在一起而导致小涛的出走,以致后来小涛因为饿得慌了偷人家东西被捕至患疟疾身亡。她现在肯定懊悔和内疚地厉害,因为自从她听了我说小涛的事儿后,一直到回北京,都不再和淇龙说一句话,只是一个人狠命地抽烟,把淇龙弄得一头雾水。
想到若的状态,我心里一阵凉透,忙抓起客厅玻璃几上的电话拨通了她的手机。手机接通了,却不是若,而是淇龙焦灼的声音:谁!
他的声音如此之大,震得我而膜生疼。我听见他那边特别吵闹,有乱糟糟的人群声,火车的鸣笛声,广播里的报站声,大声的叫卖声,公交车的刹车声,孩子的哭声,汇成一片。
我说我是玉宁。
淇龙没听清似又大喊着问了一声,我也大喊说我是玉宁若姐呢!
他马上跑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对喊:玉宁,我正想给你说呢!你若姐她自从安阳回来就消失了……两天了一直没有看见人影,她衣服钱包和手机都在家里丢着呢,她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我这会儿在火车站正找她!
我心一惊:若姐失踪两天了?
忽然我想起,那天我对若姐说小涛在西单地铁门口以行窃卫生并最终被捕的事儿时,她面无表情地喃喃念叨着西单地铁这句话。我的脑海闪过闪电一样的光芒。
我用尽了力气对准送话器,生怕淇龙听不见似地喊:
快去西单地铁站那里。
那边电话啪一下就挂掉了。
我的孪生弟弟是MB 又名:无逃之宿 下
35.我爱你再见
亲爱的,晚安
说了泪便下来
当唇从眉上移开的那一瞬
亲爱的,我已为你俱碎肝肠。
当看着你已不再清澈的眼神
左边的绝望,右边的无辜
已将我彻底伤透
泯灭了一百万万个逃走的理由。
仰着头,却没办法放在你肩膀
含着泪含着笑的拒绝的温柔。
不想再用大爱大恨谋杀自己
只想平静地睡觉,简单的,纯净的。
台灯下我会说时间到了
我要合眼睡去。
你不用告诉我
明天的太阳还能不能升起。
当我听小刘师傅说玲子因看见苏菲扯伤了周扬而将她推下二楼时,我着实给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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