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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五肯定地说:涛哥亲口和我说过,他除了对玉宁哥还有过动心之外,对其他男孩从来没有感觉。甚至他连我也没有碰过一下,真正欲火强了他宁可自慰。我跟着涛哥表面上是他的那种亲密弟弟,实际上我只是帮他处理点客户的事务。也许你们都不知道,涛哥是海淀区作毒品生意唯一一个能和老魏江哥平分秋色的人,他是个大忙人,根本没有心思玩G.
小丙尖着嗓子说难怪我们几个大红牌往他那里一放,他只是开玩笑从不动真格的。开始我们都还以为是玉宁的原来,原来他根本就不是!
小五笑了笑:说起红牌一退场便上涛哥那里取药的事儿,涛哥不收钱是他觉得我们这些孩子挺可怜,但又怕我们多想,便让我们跟着他干那些鸡毛蒜皮的杂活儿;所谓的我们给他的无条件服务,不过是让我们帮他把饭店勉强开着掩饰他的毒品声音的身份罢了。至于他让我们无偿为他提供性服务之类的话,更是都没影的。说起来,涛哥和小玉姐都是挺不错的人,特别是小玉姐,咱哪个红牌从场子里出来时没有得到过她的帮助,直到现在小丙还欠着小玉姐当初借给你的二十万赎身费的吧。
小丙点了点头,眼圈都红了。
小五说尤其是玉宁哥上回出事儿那次,涛哥因为孩子的事儿赌气有钱不借,小玉姐又刚将手上的五百多万转到海外帐上,剩下的二百多万已经用在了扩充农场上,一时半会儿自己周转不过来,她竟然就以十当一地把农场一半的股份抵押给银行凑齐四十万给打点用。像小玉姐这样的,我们作兄弟的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扒她出来,不能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我问,韩局没有管这件事儿啊,他和小玉姐不是一直走着关系么!
亚宁接口道这次泄露的目标太大了,上头根本没有经过海淀派出所就直接下了红头文件将小玉姐提走了,谁晓得这会儿她关在哪里呢!我看涛哥也未必真能救她出来,但是眼下能打通高层的,也只有江哥了,看来这趟场子,咱们是非去不可了。
他们几个都说是,只有安安苦笑一下说:真有你的,玉宁,都是你让小玉姐怀上惹出的祸,这下涛哥是真生气了,看来是非要至小玉姐于死地才解恨。
我看了看亚宁,他耸耸肩:都这样了,没办法了,你就在家等消息吧。
他们一行人是下午五点左右才赶去场子的,说第二天中午才会回来。我在家里极是不安,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儿。大伟一直陪着我,傍晚时分,小红过来了,说是她一直在农场那里帮着遣散在那里度假休闲的客人,刚忙完,地下冰片加工厂的设备也都收缴了,农场里还没有解禁。
我看着这个单眼皮女生竟然起了很明显的眼袋,困顿之色掩饰不住,看来真实难为她了,心中不由一阵钦佩。
我们在家里等的人都为小玉的事儿担心,更为亚宁他们担心,这事儿能不能成还没有个定呢。涛哥是说的能办,但是真正能成的把握有多大,我们是一点底儿都没有。
小红四处没事儿干,急得发慌,便到阿威的电脑上聊QQ,逮谁骂谁,直到把人家骂道全部隐身了才出口恶气似关掉电脑。看来这些天来这丫头也够压抑的,幸亏她还不知道小玉是被涛哥故意出卖的事儿,倘若刚才小五的话给她听到了,我估计就凭她和小玉的关系,她不去拎把菜刀把涛哥剁巴了才怪。
大伟也到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竟然白痴到撕了亚宁整整六本电影杂志。然后躺在沙发上喊:闷,真他*的闷,找人搓麻将吧!
三缺一。白衣这会儿在酒吧里脱不开身,小雨在秀姐那男装店里也来不了,我便说找若吧,她这几天心里正不好过呢。
小红多事儿地问她怎么不好过了。
我问小红,你知道江哥他们找的那个差点替我挨枪子的男孩儿是谁,他就是若的儿子,小涛。
小红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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