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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进一步解释,关老板便解释上了。关老板说,弟说的对,决不是交换。哥愿意为弟提供施展才华的舞台是哥感觉弟有才华可展,弟愿意跟哥欣然前往是弟觉得哥哥还行。哥让弟跟哥走不是图弟说哥是弟的什么伯乐;更不是图大家看到仪表堂堂的弟弟后来说哥哥是在为自己图脂抹粉。哥喜欢弟就是在喜欢自己寻找了半生的理想啊!
嘿嘿。。。。。。我们俩坐在那儿反复地描着自己,其实就是在强调着自己的那点人格自尊。其结果是越描越黑。我一下把他摁倒,抓过他的手,让他来摸我的家伙。可是,谁知道我的家伙很不争气,不知为什么忽然软了下来。扒去短裤亦是如此。
尽管如此,关老板还是激动得无法言状,爱不释手。他坐着观赏、跪着舞弄、撅着吞食、仰着呻吟……他上下折腾了半天,任凭他使出浑身解数,我的家伙就是不买他的账。我被他弄得痒痒的,只剩下了笑。
后来我让他转过脸去背对着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把他想象成是刚猎到的美女。摸着他瓷生的胸肌就当是美女的丰乳,抓一把白腚就当是美女的肥臀。这样想来还真有效果。可是关老板比我还性急,我的家伙刚要博起,他就回手薅住我的家伙往他的腚勾子里塞。弄得我禁不住又大笑起来。
情急之中他转过脸来问我,笑啥?我说,我看着哥哥怎么有一种近距离看梅兰芳演花旦的感觉呢。此话一出,无形中又刺痛了他的某根神经。他不再柔弱,愤怒地把我骑在身下,举起拳头开始打我。嘴里还打着狠地为自己的拳头加油。我让你奚落我!让你奚落我!
接下来就是大家都看到过的那种男人们在一起时常出现的打闹与力的较量。
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相觑而笑伴着武力冲突的气氛,反倒使我们都舒服起来了。
哥欺负人了!哥欺负人了!我不停地喊着。
到底是谁欺负谁!嗯?你说!谁欺负谁!他争辩着。
闹着闹着,我的声音小了,他的动作随着我声音的渐小也放慢了、放轻了。就像影视剧里的慢镜头,哥哥把拳头高高的举起却轻轻地落下。四目不由自主地时时相对。这时,我真而切真地看到了他眼睛里闪现出了幸福的火花。
面对关大哥的深情,我彻底地缴械了。这一次,我们不约而同地彻底地拥在了一起,一丝不挂。任凭哥哥唇吻、舌舔、齿错、口啄。
从没有过的全身抚爱,整个心腑的熨烫。我的血开始往上涌,我的荷尔蒙们拥挤着寻找着他们的释放点。我们终于发生了不该发生却又必然要发生的一切。
……
讲完了我和关老板的初始故事,我以为德贵会被故事所感动。没想到德贵已经睡着了。这使我很生气。我把德贵摇醒,问他,哎!哎!听没听到我说的话。
德贵调整了一下自己,说,听到了。
听到什么了?
德贵清理了一下呼吸道里的分泌物,滚动一下喉咙结,说,听到你说关老板和你在旅店里吃狗肉;关老板小时侯在水房里和老杨头吃狗肉;然后还有你在园子里和熊儿子们一起吃狗肉。我坐在你身边,你让我吃,我不吃,我不让你吃,你非要吃。
嘿嘿……什么呀?乱了乱了!我什么时候在园子里让你吃狗肉来着?
德贵说,刚才啊!你让我吃,我说我不吃,我说那狗是被毒丸子给毒死的,也不让你吃,你就一定要吃,还捅咕我说,这是熊儿子们的心意,你就扒拉我。
嘿嘿……那是你刚才在梦里吧!?你做梦了!熊儿子们谁会给我毒狗肉吃啊?你是过于紧张了。
德贵说,人心隔肚皮,钻谁的心里去看过了?这一天乱遭遭的,吃闲饭的就八十人(口头语,意思是说每天来园子里赶饭局的人很多),没出事呢,出了事连人都找不着。
听了德贵的话后,我想,也是啊!难怪德贵这么小心翼翼的寸步不离。于是我说,你这是累了!
听到哥哥在说心疼自己的话,德贵机灵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嗯?不累!累什么呀?既没上山又没下河的。
嘿嘿……我的傻弟弟呀!哥的心里有数着呐!
德贵楞眉楞眼地把头扭给了我。问道,刚才你说什么?嘿——刚从梦中醒来!
我感叹着德贵。回答他说,我什么也没说。行了!睡觉吧!
这时德贵才哝哝唧唧地承认自己刚才是睡着了。
……
欲知后事,且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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