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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自己下巴底下的喉咙结,惊喜地告诉他说,嘿!还真有一个包在。他兴奋地看着我,让我过去给他摸。我过去了,他也摸到了。摸完了,他说还有一个变化不知道你有没有?我问他,是什么变化?他说你在这睡不?在这睡我就告诉你。还可以让你知道什么是壮阳。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就开始砰砰地跳。直觉告诉我,今晚要是睡在这里,一定会有过去没有过的事情要发生似的,而这些事情也正是我想急于知道的。于是我说,睡吧!他说那就躺下说。
说着,他下地到外面的后墙根处把那个泥瓦尿盆拿进屋来,然后把门插好,很快回到了炕上。我们很快就脱光了衣服钻进了一个被窝里。
这一次我们住在一起,让我感到与过去所不同的是,他的身上很烫,嘴里呼出的热气比过去的酒味要浓,我似乎还嗅到了隐藏在他短发里的那种炝人的旱烟味。他仍然没有穿裤衩,过去软塌塌甩来甩去大虫子一样的家伙,这次却有些蓬博。
有了这些不同的感受之后,我的鸡鸡也开始膨胀,禁不住,我便一下搂住了他,他也搂住了我。同时,他的手就摸了过来,摸到了我博起的鸡鸡,并把它满把地攥在手里。这时我发现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他哼哼着,骂着我乖娃子!说,让大大(大伯)看看信儿长大了没有。
随着他那粗糙的手在我鸡鸡上的轻轻滑动,我本能地也摸到了他的家伙。当我心神忐忑地完全攥住了他的大家伙时,他好像很激动。他说,乖娃子还真是长大了啊!家伙一摸就硬了,长得还真快,长了很多也粗了许多,就是还没有毛出来啊!
此刻,我顾不上他说什么了,只感到大大(大伯)那平时看上去就比别人大得很多的干爽翻头家伙,此刻在我的手中是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触摸到大人的家伙。这让我想到了他故事中讲到的驴和马的交配,甚至还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他好看的女人。
此刻的大大(大伯)正仔细地端详着我。见我不言语,大大(大伯)说,乖娃子马眼还真湿糊了啊!我说,我不告诉您我长大了嘛。他问,跑过马了?我反问,啥是跑马?他说马就是当爹的资本,男人一旦有了白浆从马眼里射出来就说明有马了,就可以拥有女人了。有了女人就可以生娃了。跑马,就是那股白浆从马眼里射出来。我说,这个还没有过。不过现在它在您的手里被套弄得好像要有东西射出来似的,我好难受,好想让您快点弄。他说,是嘛,那可能还真是就有了。说罢,他就加快了套弄我的力度和速度。
我说,大大(大伯)您的家伙好像比我过去看到的也大了许多,是不是就是您说的吃了狗鞭后壮阳了?他说,是啊!然后又解释说,我们男人的家伙叫阳物,能使阳物大起来的办法就是壮阳。解释完了又问我说,喜欢吗?我说喜欢。过去和您睡在一起的时候就有过想摸您的愿望,可是不敢。大大(大伯)说,那不是不敢,是你那时候还小,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有长大成人的强烈愿望,一旦有了这种愿望,得不到满足,想睡是睡不着的。
我觉得大大(大伯)说的有道理,就嘿嘿地笑给他看。接着,大大(大伯)又说,如果现在大大(大伯)不让你摸了,你能转过脸去就睡着吗?我说不能。大大(大伯)说,这就对了嘛!有了喜欢的愿望才证明你真的要长大成人了。
说着,我的鸡鸡在他手中就痒得不得了了,我连连叫着他,把头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大大(大伯)知道我要射了似的,就更加快速地用力摩擦。我的鸡鸡便一挑一挑连续挑动十几下,我射了。我把童男的第一桶白浆射在了大大(大伯)的肚皮上了。不过开灯看时,这白浆并不是很白,而是粉色的。有点发粘却也不是很粘。只见大大(大伯)用手指把这东西抿下来后给吃了。
我射了,大大(大伯)仍在亢奋中。大大(大伯)紧紧地搂着我。过了一会儿,大大(大伯)也用我叫他的那种声音开始呼唤着我。信儿……信儿……我明白他的需要,紧紧地握住他的大家伙也进行了快速套弄。但是,他的表情此刻好像很痛苦,我的加速好像不是很借劲似的。最后他把我的头推进了我们的被窝里,我明白他需要我的嘴来帮忙,可是我担心我的嘴装不下他那大大的龟头。嘴巴张开了几次都没敢吞入。最后还是大大摁住我的脑袋强行把他的大家伙插入了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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