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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要哭了好吗?都是我的错,不要哭了……”郑彦迭声哄慰,此时是真的真的後悔了。
他并不想真正伤害杨庆乔,就算最初於盛怒时,他想要做的是让杨庆乔不停高潮**,直到什麽都射不出来为止。他想先做到他累得下不了床,再好好的呵护他,而不是令他受到身体伤害或心理极大的恐惧。
他想要杨庆乔的真心顺从,而不是利用恐惧来奴化这个人,不希望杨庆乔视他如鬼神蛇蝎。
比起凌虐糟蹋,更想把人捧在手心上呵着、疼着、宠溺着。
“走开……不要碰我……”杨庆乔犹自抗拒着。
“对不起,你不要害怕了,我不会再对你怎麽样的,睡吧。”郑彦抱着他一起躺下,轻柔拍抚。“乖,快睡吧。”
杨庆乔停不住眼泪,一直哭着,他一个男人的这辈子没哭得如此凄惨过,刚才真真吓死他了。
郑彦持续不断地拍抚他,安抚他受惊的激动情绪。
良久,也许是下意识晓得郑彦确实不会再伤害他了,身体才由极度紧绷慢慢松懈下来,感觉累极了,终不再抗拒温暖的怀抱,抽抽噎噎哭着哭着的睡着。
待人熟睡後,郑彦放开他,悄悄翻过身他的身,仔细检查他的後庭,有些红肿,见没受伤出血才稍微安心,继而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他,一直一直注视着。
可能受到惊吓的关系,杨庆乔睡得不很安稳,时不时蹙眉梦呓一声,郑彦便会伸手温柔地抚揉他的头发,这个动作向来能使他感觉舒服与安心。
为什麽会这样?郑彦心想,一点点困惑,一点点迷惘,以及一点点混乱。
他们之间在方才那一刻,急速的,失控了。
他一直以为可以掌控一切,包括自己的情绪与杨庆乔。
也一直以为,杨庆乔不会主动离开他,即使想也不敢说。至於他,如今回想起来,竟从未想过和杨庆乔“分手”,甚至无限期的维持床伴关系,如果可以,还想有如圈养宠物般地把杨庆乔圈养起来,不管到哪里都一并牵带在身边。
然而,他终於察觉与明白,光只有青草,是圈不住忧虑不安且渴望一嚐人工精致饲料的小羊。
再驯良的小羊逼急了,照样会跳过栅栏逃走。
二个人若要长久在一起,只有欲望和激情是远远不够的。
不管再如何炽烈的火,总有熄灭的时候,燃烧殆尽後还能剩下什麽?焦黑的残渣,抑或精粹的水晶蔷薇?
当激情平息下来时,当新鲜感淡去後,曾经娇艳的红玫瑰若非凋谢了,便是成了墙上的蚊子血。
也许应该抓得更紧。
也许应该要放手了。
也许只是一时意乱情迷。
也许是真想一生一世了。
也许也许也许……郑彦忍不住想失笑,长了将近三十年以来,他何时曾有如此多不确定的也许,没想到郑家人原来也会有优柔寡断的时候哈!
“唔……”床上之人又不安稳的梦呓了,是不是有恶兽在梦里追逐他?
郑彦猜想,自己也许就是正追逐着他的恶兽,张牙舞爪,穷追不舍,非要把他连皮带骨整个吞吃入腹不可。
伸手抚摸他微凉的脸庞,滑到後颈侧,摩娑那只粉红色的小蝴蝶,低沉沙哑地轻轻问:“杨庆乔,杨庆乔,你说,我到底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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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说明)
由於有人对於“拳交”有所疑惑,特此补充说明:基本上,人体的肛门直肠扩约肌比一般人所想像的更强韧,而以肛交为主的男同志,由於扩约肌较常扩张及收缩,因此在大量润滑及才肛交过後,直肠肌肉己放松许多,施行拳交是有其可行性的。
相关资料可参考Charles Silverstein所着之《男同志性爱圣经》一书此外,本文所描写的并非完全是拳交,施行者无握拳及抽动之动作,仅仅只是伸入,因此并无造成承受者产生撕裂伤。
以上,补充说明完毕。
总而言之,请不用太在意耽美受君的小菊花到底有多神奇啦~(狂汗)
一夜情睡到新老板-19杨庆乔在一阵阵烟味中缓缓醒来,睁开眼,微转过头,意外地望见郑彦坐在窗边,静静地抽烟,沉思。
阳光在他刚毅的脸上洒上一层光辉,没有人会否认,这是个极为英俊杰出的男人,只要他想要,没有什麽是他得不到的。
如果,只是如果,能与这样的男人彼此相爱,那该是多美好事呀。
後悔了吗?杨庆乔自问,又告诉自己,不能後悔呀,颠三倒四的日子是不能再过了,唯有离开郑彦,才能恢复正常的生活。
一室的阳光灿烂,一室的宁静无声。
杨庆乔自己是不碰烟的人,以前也未曾见郑彦抽过,痴迷地注视他许久,才出声道:“我以为你不抽烟。”
“很久没抽了。”郑彦淡应。
“现在几点了?”
“十点二十六分,我帮你请假了。”
“谢谢。”
郑彦将烟按熄在烟灰缸中,站起来,返身走到床边,揉揉他的头发,和声问:“感觉有没有好一点?还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杨庆乔沉默,不想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
“怕我吗?”
本来直觉想点头,可想了想後,却摇摇头,抬头看见他眼睛下方的黯沉,随口问道:“你一整夜没睡?”
“想些事。”
“你……”想什麽事?
“你可以再躺一会,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我想回去了。”杨庆乔坐起来说。
郑彦将一套衣服拿给他後,转身走出房间。
杨庆乔若有所失的穿好衣服,跟着走出去,他从没来过郑彦的居处,也没心思好好参观,只觉得这里的装潢简洁俐落,看得出来精心设计过,但却少了点人味,冷清冷清的,和郑彦平时给人的印象很像。
郑彦坐在宽阔的客厅沙发上阅读早报,对他说:“早餐在餐厅桌上。”
“你不吃吗?”
“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这样不好。”
郑彦没应话,迳自看报。
“我再做一份早餐给你好吗?”杨庆乔问。
郑彦抬头望向他,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说:“我应该说,我没有和别人一起在家吃早餐的习惯。”
“哦。”杨庆乔只得独自坐到餐桌旁,安静食用颇丰富的早餐。
吃完了,郑彦依言开车送他回家。
当他下车後,连声再见都来不及说,郑彦便扬尘而去,对於杨庆乔,没有表达丝毫挽留之意。
於是,二人就这麽分了。
哎,果真谈不上“分手”二字,因为他们只有一腿,没有真正牵起彼此的手。杨庆乔不由自主的深感怅然失落,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像三魂少了七魄,只好一天捡回一魄,慢慢再把自己完整的拼回去。
他用了三天,才戒掉常常检视手机简讯的习惯。
那日之後,郑彦就真的没再找他了。
一眨眼,他们从亲密的床伴变成陌生人。
偶然在公司不期而遇时,杨庆乔只能恭敬的与他擦肩而过。
郑彦甚至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杨庆乔的心会在那瞬间揪疼了下,然後,不断自我提醒,这是你的选择,你和他的一切都是过去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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