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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教会我用他们这个喷头后,他退了出去,关上门,还打趣着叫我把门锁好,以免他一会冲进来,没想到这连长同志还是满幽默的。没有锁门,当然他也没有冲进来,累了半天,冲个热水澡,特别的爽。边洗还边哼着小调,刮了胡子,洗了身子,穿好衣服,往回走。
糟了,是哪一间呀?我天生是个路痴,这儿的门呀窗呀什么的完全一样,当时我也没有注意他的房间是哪一间,而且门都是关着的,怎么办,会走错门儿的。我有点急,抱着装满脏衣服的脸盆在走廊上小心的寻觅着。像个小偷一样,我只知道他的房间是离楼梯不远,但这一层有十多间一样的房间,具体是哪一间我真是不记得了,完了!只好竖起耳朵挨着门听,心里悬悬的。TMD,这门隔音怎么这么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身上又没带电话。
接连听了几道门,忽然,一支手有力的拍在我肩上:“怎么,偷窥?这是部队,偷窥可是有罪的。”吓死我了,是那破连长,他见我这么久了还没回去,说特地过来看看,怕被自来水冲走了。我骂道:“你属猫的呀,走路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想把人吓死呀?”回到房间,说刚才我迷路了,没把他笑死,说这个丁点大个地方都迷路,等明天要把我卖了。
我忿忿道:这是大智若愚。他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扔到一个小红桶里放到外间,叫我睡到靠左的那张床上,自个儿拿着他的毛巾什么的洗澡去了。上床,真不忍心把那块平整的豆腐弄乱,但确实有点冷,算了吧,铺开被子,钻了进去,很暖,只是床有点硬。在床上,我有点胡思乱想,和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同处一屋,生怕发生什么不测的事情。管他的了,要他真要敢对我怎么样,我就誓死保节,我就大呼救命,看他能怎么样。还是不放心,又起来把牛仔裤穿好,把腰带扎得紧紧的,这下要安全多了。奇怪,这被子上居然也有那种茉莉花的香味,难道我们这位连长有喷香水的习惯?我裹紧被子,望着日光灯,等待着。
半小时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难道他也迷路了?又等了二十分钟,他回来了,穿着条绿军裤,上面穿着件白背心,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可以用“好看”一次来形容这个男人,虽没有多么俊秀的面孔,但在军队这么多年的磨练让他有了十分匀称的身材,虽比不上大卫,但又有他独具一格的美。他看我没睡,就问我瞎想什么呢?我说我在看灯,他没说话了,只是淡淡的一笑。接着就提着小红桶到了外面阳台上,居然掠起衣服来了。我有点惊讶,原来这么长时间他把我和他的脏衣服都洗了,还真是雷厉风行,贤妻良母型呀。
掠完衣服都快十二点了,他好像也准备要睡觉了,我最害怕的时刻要来了。我看他在脱裤子,我下意识的把被子裹得更紧,准备好了大呼救命,连用什么声调怎么个叫法都想好了。没想到,他很自然的把另一张床上的豆腐块铺开,麻利的钻了进去。侧着身对着我,没有关灯,我睁着眼,他也睁着眼,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我心里有点愧疚,我错怪他了。这样沉默了几分钟,他说话了:
“你在想什么?”
“没啥,一会就睡着了。”我答道
“那就睡吧,坐车也累了”他很平静,说完就转过身去,平躺着,伸手关了灯,不说话了。
这时我不知道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这种举动反而让我有点惊讶,我本以为会发生点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并没有像网络小说里写的主人公们那样。心里的感觉有点奇怪,本不想发生什么,但他的这种平静却让我觉得有点受不了。穿着牛仔裤睡实在难受,我得把它脱了,而且得小心的脱,不要让他发现,要不又得笑话我了。我轻轻的解着腰带,由于扎得太紧,而且又关着灯,解了几下都没解开,用力一拽,啪,金属扣被拉断了,我马上停住,听他那边的动静,还是他均匀的呼吸声,放心了,可能是睡着了吧。这下才把裤子脱下来,放在床尾,安安心心的睡起觉来,由于白天真的可能是累了,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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