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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立……你还是不愿意自行打开门户?”他问道。
咬住嘴唇,兼立死硬地逆视他,就是不愿再向一位男人低头委身之下!
“那好吧!”何信齐率先松开手,坐於床上的空位处,没有说话就拿眼瞅著他瞧。
兼立瞧他好像是同意撒手不会再对自己作出任何越轨的举动,逐而放下心。正待他要坐起身时,对方又朝他猛一扑来。直接就咬住他的嘴,却又转而轻柔地含住他的唇瓣,咬磨著、吸吮著。
吸著两片厚实的红瓣,刷过唇上面的皱褶,灵活地探进里面。舔舐一回对方上排牙齿、下排牙齿,撬开他牙关钻入。追著他欲要逃跑的软舌嬉戏,向左、向右,就是不放过他。最後,对方终於疲下阵来,乖乖任他缠绕。
身体的主人终至委靡下精神,放弃个人坚持,被动地任他宰割,吃抹乾净。
房间内逐渐高升起欲火,灼烧了两位正畅佯在爱之海的人们,焚烧殆尽!
隔日早上五点钟,何信齐睁开双眼。他双眸温柔地注视正沉睡於床上的顾兼立,一手拂过他额头上的碎发,缓慢地移开他枕於自己左手上的头。
因为兼立这床实在是太小了!两个大男人根本不能在上面睡觉,所以昨夜他们只能相拥而眠。
他静静看著兼立的睡脸,其内心正交战著不想这麽早就离开他。但是他不想穿著昨日的服饰上班,因为这样可能会引起同事们不必要的揣测,故他只好早点起床返家换另一套衣裳再去上班。
放轻步伐,走至衣柜前,慢慢地打开来。他翻动衣柜内的衣服遂翻到一件似曾见过的衣服。这是谁的?
看一眼手表,现在不是计较这衣服的良好时机,等下次再来盘问他吧!
他又再翻找出一件乾净的T恤和牛仔裤,套上。留下一张借条於兼立,便下楼离开工厂。
等兼立睁开眼睛时,昨晚上折腾他好几回的臭家伙早已不见踪迹了。
“亏他跑得快!不然就要让他嚐嚐我的愤怒之拳!”他按著後腰处撑起身子,坐於床垫上。
然而,这张高龄已有十多年的单人床似乎不堪他这几天来得剧烈使用,突然咭呜一声。先是床尾处叽──地塌下去,紧接著就是床头移位垮下,直蹬得他屁股发疼。
“这些可恶的何姓恶魔!”坐在坏掉的床铺上,兼立气得朝天叫喊。
作了好几次深呼吸後,他才撑著崩坏的床头板起身站稳脚往前迈去。
另一头——
何晋新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找不到兼立的踪迹。
这人倒底是给我跑到哪?打手机没有人接听,打去工厂电话也没有人接听!这可恶的兼立该不会就给我跑去和野男人鬼混了吧?──昨天被那头可恶的猪(陈兴华)纠缠住,硬是绕著自己转,打也打不走,还把我的行为说成是打是情骂是爱,要他再使劲点!他想想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来。
而另一位攻君:何中州。他也是整晚翻来覆去睡不安宁,满脑子都在猜测著兼立去哪了?怎麽连续两天都没个回电呢?──昨天被那个自以为是的恶心家伙缠住,和大哥一起被迫听他说些让人感觉反胃的无聊话,又要和他一起共进晚餐。这真不知是对我的惩罚,还是对那人的奖赏?真有够让人不舒服的一餐!
陈府邸,陈兴华的房间——
昨晚自从何府回来後,陈兴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内用力挥打放置在他房里的填充玩偶。他拿著一条长长的细藤条拼命甩打这些无生命的布偶。其手劲大到把这些布偶给打裂,裂成一条条地碎布。
满屋子里全弥漫著布偶的破碎物!
陈兴华的母亲:薛美杏,一大早走进他房间便直嚷著:“儿啊!发生什麽事让你发这麽大的脾气?”她践踏过已破碎的玩偶走至他面前。
“没事,妈妈。”陈兴华收回力道,处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发,装出没事的表情。
薛美杏触摸上儿子的手背,说道:“儿啊,有什麽烦心事就跟妈妈说?”她慈祥地仰望著他。
“我真的没事,妈妈。”陈兴华旋转过薛美杏的身体并推往门的方向,说道:“这麽早起床,妈妈应该再去睡个回笼觉。”
她抚摸著儿子放在自己肩上的大手,说道:“妈妈知道了。你是不想让妈妈担心,是不是?”
“不是的,我真得没有事。”陈兴华再次强调。
“好好──妈妈这就回去睡回笼觉。”薛美杏笑著走出房间,又转回头说:“你房里的垃圾,待会让许妈来清理。你也快去睡回笼觉,整夜不睡很伤身的!”
“知道了,妈妈。”陈兴华笑著朝她挥挥手。
等妈妈离开後,陈兴华又再次对著还保有残存型状的布偶挥打去他心中的馀恨。英俊的脸庞布满狰狞,从他嘴里吐露出来的声音,像是诅咒又像是怨怼:
“……妈的,全是贱人!自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可以瞧不起我!……看我钓上你们後不剥光你们的衣服让你们跪在地上当奴隶爬,我就不叫陈兴华……好好调教一番……看你们以後还敢不敢漠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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