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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兴华知道信齐和晋新会陪伴自己一起出去玩。他高兴地喜逐颜开;却又严守本分地低下头继续吃著饭。
坐在他旁边的吴真珍不知他此时真正的心思,自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所以她热情地夹了一箸菜放於他碗上,招呼他要多吃点。
“兴华你多吃点。何伯母可是特地煮了好多你爱吃的菜呢。”吴真珍把头凑近他耳边,低声问道:“该不会是你出国几年後连口味都换了。所以何伯母煮得菜已经不合你口味了?”
“不不,何伯母煮得菜比我妈妈煮得还要好吃!我在国外可是每日每日都想著再吃一口何伯母煮得菜!”陈兴华嘴甜地谄媚道。
这话可逗得吴真珍开怀呵呵笑。
然,坐在对面的何中州却觉得自己肚子里的肠胃在反滚,直想呕吐!
这是什麽恶心话啊?有够肉麻地!真亏他还能说出口!
何中州偷偷趁著众人不注意时,做个呕吐相。
餐桌上,明是温馨的家庭聚会,却暗藏著各自的较量,端看谁能闯过这一关!
餐後,何燕高兴地拉著陈兴华到客厅里吃水果聊天。何中州和何信齐随意找个藉口便溜回房间。吴真珍收拾碗盘清洗乾净後,也一道加入客厅的聊天人马中。
在客厅聊天的陈兴华是百般地不愿意陪伴两位年过半百的长辈聊天;可他又找不到藉口来留住信齐和中州两人,也无法脱身到他两人的房间去找他们聊天。这著实让他苦恼不已!却也要继续硬著头皮,装著笑脸,热情地陪伴两位长辈说说笑笑。
等一找到空档,他便藉口说要回家休息。随後就急忙离开何府。“呼~真是要命!”他一抹头上的汗水,快步走向停车处。
另一头,回到房间的何信齐是越想越不愉快!随即又提脚走至何中州的房门前,只轻率拍打一下门板就迳行开门进去。
这时,何中州正频频拨打电话,并喃喃自语著:“搞什麽?都这麽晚了还不接听电话?到底是跑哪去了?”
“你是在找大哥吗?”何信齐听见三弟一人在自言自语,好奇问道。
“不是!”何中州闻见二哥的声音,急忙收起手上的手机放进抽屉里。他转过身望向非法入侵者,质问道:“二哥你跑进我房间要做什麽?”
“没干嘛!”何信齐耸一耸肩膀,旋之盘腿坐至他床铺上。他随意张望著房间四周,就是不愿意离开。
“二哥你若是没事请回去自己的房间!”他瞧他没有事情要说,却又一直停留在自己房里,害得他不敢在他面前打电话给兼立。
“你刚刚是在做什麽?”他见弟弟一副急著赶他走的样子,假意关心道。却又继续坐在他床铺上不打算离开。
“我做什麽事不用你管!你赶快回去!”何中州不耐地甩摆手,想要对方快点离开。
然而,何信齐依旧是老神在在地坐卧在床铺上,摆明就是不走人。
何中州眼见二哥是铁了心就是不回去自己的房间,他即站起身走近床边扯拉起哥哥的手臂,道:“二哥你快回房去,我还有事要办!”他加重力道想要把二哥拉起来。
何信齐一听见弟弟话中似乎隐藏著某种含意,忙抓住他话里漏洞,逼问道:“三弟你到底是有何事情要办?连刚才父亲的要求都给拒绝了。”
当下,何中州总算是摸透了二哥到他房间的意思。还不就是在气愤他刚才没有帮他一把,所以现在来找他兴师问罪的。
他放开手,陪坐一旁,道:“二哥你现在是来问罪吗?”
“我可不敢!小弟是家中最得宠的小弟弟!我可不敢向小弟弟问罪呢!”他话虽说得委屈,可却充满著浓浓的烟硝味。
“二哥,这机会是靠人自己把握的!你不敢向爸爸拒绝他的提议,那你就要听从他的话好好和陈大哥相处吧!”何中州口齿伶俐地把责任给推得一乾二净。随後气定神閒地躺於床上仰视二哥。
何信齐单手撑於床铺上,侧身俯看自己的弟弟,口气略带责备道:“三弟,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可以见死不救啊!难道你不知道那个陈兴华是个贪婪小人吗?”
“知道啊!”何中州拉伸手,一副置身事外样。
“你知道!怎麽不帮二哥?”
“我想……依二哥的能言善道应该可以抵挡住陈大哥的攻势才对!”
“你……”何信齐坐正身子,反颜凝视他,道:“你现在不愿意与二哥站在同一阵线,到时等陈兴华转向去追求你时,看你一人如何应对?”他落下狠话,蹬足跳离床铺,重踩著拖鞋啪啪地离开房间。
何中州翻转身,默默注视著他离开,咕哝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让那家伙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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