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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飚当最后一个音符停止,小霞小声的赞美道:“你很厉害。”我笑了笑,随手把麦克风交给张爱枫,低声回道:“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已至熟女年龄的她听到我由衷的夸奖,竟然显出娇羞的神态。
而旁边的郝无战就那样狠狠的盯着我,这小子,太不会掩饰自己了。
我心窃喜,可是,此刻,我手握住的是一个女孩的手,我怎能够因为他的怒视就放手?
怒火?还想发飙不成?
小子,昨天前天你被那个什么权二代女孩叫出去的时候,你可曾知道考虑我的感觉。
要忍得,要装得,知道不?!
请允许我当一次“傲娇受”的权利!
所以,对于无战,请允许我骄傲的忽略。可是我还是忘了,出来混,都是要还的道理。
我微笑着看着小霞,小霞也微笑着看着我,此刻的她,依然还是我在那个懵懂的年代回忆中的美好,单纯而温婉。
我想,倘若真的非要我选择一个女性作为我最后的归宿,那么,小霞可能是唯一的唯一了。
我们小声的交流着,互相交流别后的消息,才知道她高中跟着父母去F城了,上完N大法学院就直接去了一家上海的律师事务所,至于个人情况,不方便问。
我们接着又聊了一些有兴趣的话题,当初的那种还没有开口对方就明白的默契让我们似乎找到了愉悦的感觉。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特别旁边有个郁闷的人看着我愉悦的聊天,我就更愉悦了。
张爱枫可能是作为一个主持人吧,看着郝无战傻不愣的坐在一个角落,特意点了一首“当兵的人”让郝无战唱。
郝无战说不会唱,就是不会唱。
放屁呢,在部队里不会唱这首歌,就像说男人不会打手枪还可笑。
小霞看我扭头望无战,她也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轻笑道:“郝无战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呢。”
我笑道:“这小子就那样,来是风去是雨。”
小霞看了看我,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意味伸长的道:“不过,他对你还真是不错呢。”
我微笑不语,站起来到郝无战身边,打趣道:“谦虚干什么啊,往后等你当上了我们部长金龟婿的时候,有你慢慢谦虚的时候。”
我说这话,其实也是狗仗人势,要不是人多,说这话这不是找打么?!哦,不对,是人仗狗势。
想不到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无战可不管有这么多人,立马拉下面子,冷冷道:“我成不成别人家的金龟婿干你几吧鸟事。”
郝无战这话好比平地一声雷,把在场的所有人眼球都引到我俩身上,这么不给我面子的事情郝无战还是第一次做,虽然我很明白为什么要发这个无名的怒火,但是,这,这,这,也太过火了吧。
好在我也跟几个翻领不认人的家伙打过交道,我倒不至于手足无措,我干笑道:“干我几巴鸟事那就成大事了,哥们,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别生气啊,唱歌唱歌。”张爱枫也赶紧着张罗那些刚才没有怎么唱的人过来唱。
K歌虽然在继续,但是因为这个满座皆欢,一人向隅的局面,弄得气氛很不和谐。所以再唱了一会儿,互相留个联系电话同学都散了。小霞跟我告别的时候,特意嘱咐我有机会去上海找她,我很绅士的回道:“北京永远欢迎你。”
待人都走光了的时候,郝无战还闷在一边,我拿起他的手,笑道:“走吧,别生气了。”
郝无战怒眼圆睁道:“我生不生气管你鸟事。”
我天生一副好脾气,不伤害我底线的事情我都还是可以装得忍得的。于是,我笑道:“行,行,行,只关你鸟事,都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好了吧?”
郝无战不说话了,我顺势道:“走吧,回家咱们再说。”郝无战怒瞪了我一眼,威胁道:“往后再这么贱馊馊的样子,小心我把你jiba割了。”说毕,才终于肯迈开步子走路。
我靠,敢情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不过谁叫我喜欢他呢,像我这么骄傲的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也只得放**段,哄着捧着他了。
这是爱,就是爱,全世界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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