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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
这一年似乎没什么国家大事儿,我自己却遇到了有生以来的“大事儿”。哎~~就感情上那点儿事儿呗!我开始对班里的一个女孩子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但后来发现,那不是我要的。我还是想他。
记得那年分了文理班,他选的文科,我也学了文,为了能跟他考到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系。
记得那时班里很多同学的数学成绩只能是我百位以后的数字。记得那次得了一个“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的省二等奖。当时没想到那两个省奖居然为今后的高考加了10分。
2003年
那一年18岁,“非典”杀死了那么多人!最难忘的是,戴着大白口罩,“冒死”骑着自行车穿梭在人烟稀少的市中心。哎~~为了高考呗!难忘的黑色高三!
然而对我而言有如晴天霹雳的,是那件事。
和他一起相约去北广考试。那是我们共同的目标。说好了一起买去北京的火车票,一起找住的地方,一起度过为期一周左右的考试。可一切都突然变了。
那天放学兴冲冲到公用电话打给他:“唉!你在哪?买的几点的火车?我去车站找你。”
“我……我……我在北京呢,不是,你别着急,我……我跟同学一起来的……你听我解释……喂”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一个人在站台,哭了。
到了北京,找到学校,办了手续,手机响了一天,都是他打来的,我没有接。直到晚上。我没有找到住的地方。他又打来了:“喂,你在哪啊?怎么不接我电话?你在哪?我找你去!你别不接我电话了!”
“我要回家了,你跟我说好了一起的,你也不跟我说一声,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不想听你解释,我不管了,我要回家,我晚上坐火车先回家了,你别管我了!”我委屈的说着。挂了电话。
电话依然不停地响。坐到了军博,等着去西站的公交车。他又打来电话:“你在哪呢?我打车找你去!你别走,我找了旅馆,住我那,你等我!听到没!你等我!”
记得那个夜,记得那个夜,我在军博等了很久,过去了好几辆公交车,我犹豫却没有上车。这是他出现了,气喘吁吁的。在50米远的地方,我看到了两个人。他身边是一个穿白色毛衫的女孩儿,远远地站在那里,不敢靠前,他一个人跑到我面前,对我说着什么,我听不见了,眼睛模糊了,意识也模糊了,一路上我不知道自己听见了什么,只记得我在左,那个女孩在右,他在中间,对我们说着什么,那女孩打量着我,我也时不时得撇她几眼……似乎一周后我才恢复了意识,我早已不记得在旅馆是如何撕心裂肺。
那一年,他第一个正式的女朋友就这么走进了我的视线。
那一年18岁,从小拥有着《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那样的家庭,偏偏在这一年“诅咒”着我的命运。高考失利了!无助于绝望、憎恨与愤怒、叛逆与放纵,浇铸了那一年的我。背起了行囊,去了那所至今都没有什么感恩的学校。
我们并没有考到同一所学校,甚至不在同一所城市。
我们越走越远。我试着去适应,去接受,在痛苦中挣扎,寻找一丝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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