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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
如果不提到北约轰炸南斯拉夫大使馆这件事,还真不记得那一年有什么回忆。初中三年级的我,隐约记得也混进了游行的队伍当中,真是过瘾。
太多的回忆支离破碎,隐约记得那个时候用攒下的零花钱去网吧,qq只有5位数字,每次都不记住密码,每次都申请一个新的。现在想想,真是浪费资源。
在网络上,我开始探索着这个灰色的世界。无知、彷徨,我不敢跟任何人说,包括他。
我们真的是长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不再拉我的手了,每次在他家过夜,也只有等他睡着了,我才能鼓足勇气抱他一下。
我应该珍惜这份学业了,从2000人中选取了200人到了这所学校,或许我应该到了好好学习的时候了,或许更好的理由是那个至今还保留的纸条,上面写着“君子协定”四个字,和当时的日期。那是我跟他在桥头许下的愿望,一定要在中考中取得优异的成绩,考上同一所高中。我至今珍藏着他在中考前送我的那支钢笔。
2000年
想想那一年,千禧年,被即将到来的中考压得喘不过起来。命运就这么戏剧化,新的世纪来了,我们却并没有考上同一所高中。我离他考的那所高中差了几分,去了另外一所重点高中。
都说那一年电脑的二进制会出问题,叫什么“千年虫”。当时也没整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经常拿这个话题跟同学“高谈阔论”,一副电脑神童的样子。
我们的学校离得很远,我们的生活似乎也不再是平行线了。他依然品学兼优,身边美女如云。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在那个手机还是奢侈品的年代,我们用写信保持联络。现在想想,两个大男生每周都写信,是不是有问题?或许,他只是觉得那仅仅是鼓励我学习的一种手段吧,可是我至今仍留着每一封信,快10年了,有得信纸已发黄了。信里他会叫我宝贝,会写亲爱的,会表达他对我的思念,会继续许下我们的诺言,希望大学的宿舍睡他上铺的人是我……会让我看这信流泪。
2001年
记得高中入学时学号排在班里的第一个,于是当上了班里的生活委员,后来当上了班长。
16岁,让我想起了《花季·雨季》。我的16岁,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深深地爱着他,远远的静静的守着那份感情。超越友情的某种情感。
那一年,我开始变得开朗,开始学会了深深地隐藏某些东西,开始扮演两个人。
那一年的9·11让我“兴奋不已”,那一年代表市里参加了一个省里的“头脑奥林匹克竞赛”并得了一个第三名,同样让我至今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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