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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长!”杨庆乔失声。
“杨副课,要好好听总裁的话啊。”课长说,没查觉这句话语病很大。
这这这、这是什麽鬼话呀!杨庆乔一张脸红绿灯似地变化。
二人甫踏出办公室外,办公室里立刻炸开了锅,女同事们有的错愕,有的不知在兴奋什麽地哇哇大叫起来。
“天哪!总裁不会就是周瑜哥哥吧?!”
“课长,你根本是卖乔求荣嘛!”
“胡说,本官是那种人吗?”课长义正辞严,又问:“你们到底在说什麽哥哥的?我怎麽都听不懂。”
就这样,郑彦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容抗拒地将杨庆乔拖出大楼,塞进停在正门口的车子里,再坐回驾驶座,车子咻地又飙出去了。
杨庆乔忙系好安全带,偷偷瞄了瞄脸色不甚好看的郑彦,半晌,怯怯开口问道:“你不是下个星期才会回来吗?”
“事情办完了。”
“这麽快。”
“再晚一天回来,你就要跟其他男人跑了。”车子里瞬间充斥醋溜味,酸死了。
“啊?”不过杨庆乔反应向来慢半拍。
二人之间又静默下来,杨庆乔思来想去,终於再度鼓起十分的勇气,欲言又止道:“那个……我不想再这样了。”
“什麽意思?”
“就是我们不要再上……上床了……”
“你不想在床上也行。”
“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想再和你发生性关系。”
郑彦一顿,忽将车子停至路边,原本一腔怒涛倏地冷静下来,沉淀下来,冷冷注视他,心忖,他这是不是就叫做先下手为强?
“对不起,其实我很早就想要跟你说,我不想要再这样下去了。”杨庆乔低垂眼睑,不敢直视他。
“为什麽?”沉声问。
“这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麽东西,我可以给你。”
“我想要的不是东西。”杨庆乔摇头。“而且你不会给我的。”
“你想要什麽?”
郑彦的眼神更冷了。“真贪心。”
杨庆乔苦笑。“是啊,我也这麽觉得。”
郑彦冷哼一声,显得冷静而冷漠,眸中一道凛冽的火焰隐隐燃烧,比直接大吼大叫的发火更令人忐忑,杨庆乔有种想跳车逃跑的冲动。
他极少见郑彦发怒,几乎可说没有,以前二人在一起时,除了做爱还是做爱,一般正常的相处少得可怜,如今眼前的郑彦是这样的陌生,令他感到真正的畏惧。
除了身体,他们从来没真正认识过彼此,不是吗?
“所以,就这样吧。”杨庆乔说着,欲解开安全带下车。
“坐好。”郑彦陡不期然又发动车子。
杨庆乔没胆大叫他停车,只得再乖乖坐好,如坐针毡。
二人皆保持沉默,一路窒闷无言。
一夜情睡到新老板-17(限)
※本回有比较过激的情节,未满18岁请勿观阅,感谢:)
郑彦没带杨庆乔到饭店,而是带回住处,下车後,直接拉着人进入主卧室,将他推倒在床上。
若换成以前,必是二话不说一拍两散,通常他还会送个贵重礼物给对方,皆大欢喜,可为何单单对杨庆乔不想就这麽放手了?
他无法明白,无法理性思考,只觉无比焦躁,而他要把这该死的焦躁从杨庆乔的身上获得宣泄。
“我说过,我不想再和你……唔……”
狠狠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这张小嘴可以呻吟,可以叫喊,就是不可以说“不”!
杨庆乔用力推他,很不喜欢这样,以往二人的性爱或许都带了点半强迫意味,但那强迫充满炽烈的热度,几乎将他融化,然而眼下的郑彦显得冰冷,无丝毫热度。
郑彦用身体压制住他,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用力啃噬他的唇舌。
“不要……”杨庆乔第一次真正对郑彦感到害怕。
郑彦的眼神更黯了,扯下领带绑起他的双手,高举过头,系在床头的锻铁雕花上。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杨庆乔喊道,更奋力挣扎起来。
这是强暴,真真正正的强暴!
郑彦的确想强暴杨庆乔,生平第一次生起强暴一个男人的强烈念头。
他仍沉默着,没有马上**杨庆乔的体内,专心致意地在他身上亲吻爱抚,极具技巧地撩拨这具他一手开发调教的身体。
哪里最敏感,用何种手法能让其崩溃,多大的力量可以令他感觉疼痛与快感并存,他比身体的主人更清楚这具身体的所有细节。
“不要……”
手底下的人已经神智痪散,思维被引燃的欲火烧成浑沌。
不要?郑彦冷笑一声,这淫荡的身体可说着“要”呢。
他用大量的润滑剂涂抹在紧绷的入口与穴径,用手指随意开拓几下,便以自身的性器缓缓**。
没有拥抱的**。
只是捧着杨庆乔的臀部,没有多馀肢体接触,单纯的**而已。
郑彦冷冷俯视着他,像机器一般地,规律的**、抽出、再**、再抽出……没有热烈的火花,没有沉沦的狂喜,更没有一声声淫靡挑逗的低语。
这不是在做爱。
尽管身体被侵犯着,但杨庆乔很快从欲望中清醒,又挣动起来,大叫道:“放开我,我不要这样!”
郑彦的动作陡地加重加快,每一下皆**得更深,反覆顶磨前列腺,那是箭的靶心,男人最致命的弱点。
“啊……不……我不要……”
他要这具身体不管在什麽情况下,只要他想要,都能毫不迟疑困难地容纳他,并为他达到高潮。
他开始强力的冲撞起来,狠狠的残酷的像是想把他刺穿了。
“啊!”杨庆乔的呻吟声拉高,带着痛苦的颤音。
被这样无情对待的自己,还是能激起对本能快乐的渴望,极欲抗拒却抗拒不了,性的快感在此刻成为最大的精神折磨。
郑彦甚至碰都没碰他的性器一下,仅仅藉由单调的交媾动作,快感仍不能不断累积推高上去,一波一波的,直到痉挛地喷泻而出。
这高潮令杨庆乔觉得难受,他甚至厌恨起这令男人至死迷恋的巨大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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