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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终于出事了。
其实在这以前豪就和我说,你等着吧,他早晚会出事的,一点也不注意。果然,让豪说着了。
真他妈的气人。国生气地对着我们发着牢骚。然后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进。
他这一段日子心里不舒服。今天豪做东,请他出来吃饭,也安慰安慰他。
行了,不是都已经摆平了吗?我劝他。
平是平了,我这口气可是咽不下去,靠,我要是知道谁在背后这么害我,我非把他给阉了不可。国气狠狠地说。
豪半天没说话,看见国气愤的样子,笑了笑。我说哥啊,你说,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圈子里的人?那些人你看看,有几个是省油的灯。先不说他们的素质怎么样了,那些便衣,已经让人咬牙切齿了。你也太不注意了,现在好,连是谁害了你,你都不知道。说来够可气的。嫂子知道吗?
我能让她知道吗?国没好气的说。
那天,国正在上班,有两个年轻人,来到国的单位,找到了正在上班的国。
我们是和平区派出所的。其中一个介绍说。
你们是派出所的?派出所的找我干吗?
没什么事。一个个子高一点,脸上有些许的青春豆的人说,据我们所知,你好像经常去文化宫的绿地。
是吗?怎么,那个地方不能去?
不是不能去,是有人举报了你,你在那里的一些活动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国已经知道他们来的目的了。
那你们先把证件拿我看看,让我先看看你们有没有资格来调查我。
哦,我们是联防队员,是上面让我们来的。
上面?上面是谁,你说给我听听。国的口气很硬。我说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在这里倒什么乱。
我们只是在执行公务。另外一个人说。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哈,后果?你们想过后果吗?我还忙着,你们自便吧。
如果你不想声张的话,那你准备好五千块钱。临走的时候,那个高个的年轻人对国说。
五千?如果你们想要钱的话,就等着吧。国很客气、口气很威严的对他们说。钱我有,但不是给你们的。
你给他了吗?我问国。
我疯了还是傻了,钱多了我没哪仍了我。
行了,你也不是省油灯。豪说。那帮孙子也真够狠的,张嘴就要五千。
他们真的是派出所的吗?我们又没犯法,他们凭什么这样。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想不明白。
他们也就是一些混混,被那帮人利用着。国说。他们最缺德了,经常冒充同志在那些活动点来回走动,引那些没有经验的人上勾,然后,把你给抓起来,要钱。张嘴就是五千,然后搞搞价两千或者一千。
他们对这些事情都有所耳闻的,所以也就有思想准备。
他们这时候欺诈,是犯法的,怎么能知法犯法?我很生气地说。
豪很无奈。是啊,明知是犯法的,但他们就是敢这么做。那些被坑的人,也就自认倒霉了,有苦也不敢说。谁愿意这么声张啊,还不都是想赶紧把屁股给擦干净,担心家里和单位知道。
我还算好的。国长出了一口气,他们开口要五千,我一分也没给。来,多亏了豪老弟。国端起酒杯说,该怎么谢谢你。
你也别谢我了,以后别在给自己找麻烦就是了,别什么样的人你都敢上,不问个青红皂白。
国不好意思地笑笑。
豪帮你找的人?我问国。
他们走后,我就给豪打了个电话,豪找的他们派出所的人才摆平。
地方小,所以人就愚昧。要是在大城市,保准不会出这样的事情。豪说,咱们谁也不想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弟兄就这么栽了。
知道是谁干的吗?
还不知道呢。听说这次抓了好几个,他们就让那些人一个一个的咬,要他们说出单位、电话号码。这招真够狠的。豪的口气很平静。知道吗,咬出了一百多个。这下那帮人真的发了。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刚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不过没想到会是这样。
谁咬的,还不是你以前的那些老相好,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去说你?豪数落着国。
国没说什么,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然后苦笑着摇摇头。你说,森,我招谁惹谁了,我们这样又怎么了?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国好像来了情绪。
不要想那么多了,都过去了。我只能这样安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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