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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说,恩!睡是都睡了,只怕动静大了,惊醒杂人。
高成噢着。心想,原来总经理干这种事也是在做贼呀!
两个人来到了胡子的办公室,稍稍稳定了一会儿,胡子就把披在身上的外衣脱了,接着,又脱了内衣,露出了他那诱人的胸膛。
高成毕竟是个雏,他渴望胡子那诱人的身躯和脸上的胡子,却不知道怎样开始要他。
胡子说,咱到里屋的床上去吧。高成就跟着胡子到了他的床上。高成坐在床边,胡子就半蹲半站地撅在成熊的面前,看他,不错珠地看,直到把成熊粉白粉白的那张脸看得通红,低下了头。胡子就上前一步,双手捧住高成的脸再看。接着,就是一阵狂吻。
成熊醉了,胡子疯了!胡子三下五除二就把成熊的衣服给扒光了。
成熊死死地抱住胡子,把脸埋在胡子滚烫的胸前。胡子就顺势把成熊拥倒在了床上。
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道具。纯天然的,原汁原味的一头漂亮熊,就这样从认识到此刻,还没超过24小时,就被胡子的那杆老长枪给开了菊花。
当然,作为处男的成熊的第一次,就给了如此巨大且又凶猛的胡子,他疼痛得难忍,但是为了幸福,他忍住了叫喊。
胡子的长枪染红了,但他全当是巨型狗尿苔(一种蘑菇)掉进了酱缸里。
半个小时后,强悍、贪婪的胡子终于泻了,而俊美的成熊也变成了一滩烂泥。
胡子喘了几口气,然后找来了毛巾,轻轻地为成熊擦去脸上的汗水。又把成熊紧紧地搂在怀里,轻轻地为他抚慰。没几下,成熊也喷了。这是一位纯处男被开后的第一股激流,激流成弧线,喷出很高很远,然后又落在自己的腹胸之间。像用透明胶水画出的几条跑道。
两个人沉寂了一会儿,成熊终于闭着眼睛开口说话了。胡总,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胡子满足而又幸福地说,你是我的成熊、成儿子呀!
成熊说,我说出来你可别害怕。
胡子奇怪,怔怔地看着他,心想,人都要完了,还害什么怕呀?!
我是市政法委书记高启鹏的儿子。
胡子听罢,一下就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上。你是谁?胡子惊讶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我是政法委书记高启鹏的儿子。
我的妈呀!你咋不早说呀!这不完了吗?胡子这回可是彻底栽了!胡子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高成。
高成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来到胡子跟前,把胡子拉起来。说,我说了你别害怕你偏害怕。没关系的,是我自己愿意的。除了你我以外,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胡子没有听成熊在说什么,而是自言自语地叨咕着,我把政法委书记的儿子给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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