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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源头,何中州趁著交班时间现场一片混乱中,赶紧从医院溜走。避免被父亲逮住就无法走脚了。而他的两位兄长-何信齐和何晋新却因交班时间拖延,倒楣地被父亲逮住手脚,严令他俩与他一道回家。他有事要同他俩商议。两位兄长无法违抗父亲的命令,只好乖乖地随著何燕回家。
何燕厉眼紧盯著两个儿子,沿路上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让何信齐和何晋新俩感到头痛欲裂,暗暗欣羡著三弟聪明趁早开溜不用接受父亲的疲劳轰炸。
父亲天天就爱念叨著他兄弟弎早日更换科系,别一天到晚总留在没有前程的小科系里看诊……一堆烦人的唆话。当然他兄弟弎也是这边左耳进那边右耳出,照旧是我行我素地做著自己事,一丁点都没有想要理会父亲的琐碎唠叨话。
这也让何燕总头疼著自家三儿子怎麽这麽不受教,而心烦不已。
早一点离开医院的何中州,暗自庆幸著逃过被父亲魔音传脑的无聊训话,也兴灾乐祸地猜想现在两位兄长一定都露出痛苦的表情来。他窃笑著开车趋往好用纸厂。
今日他趁著看诊空档时上网搜查本城好用纸厂的地址,想让兼立来个惊喜。
驾驶著银白色轿车假装路过好用纸厂。何中州缓慢地开过纸厂大门,揆诸厂内情况如何?遂见工厂里面并无一人,一片冷清空荡。他随意把车子停放在大门口,走下来。
他站在大门口往里面张望,工厂内昏昏暗暗地一片,啥人影都瞧不见!赫然,看见一道人影在某座机器边上移动。他快步走去欲要揪出这人来。
当时,顾兼立正在检查员工下班时有无关闭机器电源。骤然,被人从後头给打一巴掌,使得他又疼又惊地猛转身,叱道:“那来的家伙?胡乱打人啊!”
一个莫名的大大熊抱,他便在来者怀中了。
何中州紧紧地抱住顾兼立,开心道:“我可找著你了!”亲腻地用下巴磨划著他头顶,表现著久别重逢的感动。
遂让兼立感到肉麻又恶心,一心直想要推开他的熊抱。
“够了!你快放开我!”被拥抱在他怀中的顾兼立闷声道。
快要被他给闷死了!咋还不松手!
何中州听见他的要求,即松开手,仍不舍地牵拉著他两只手,问道:“兼立,你想不想我啊?”朝他甜蜜一笑,继而深情地凝视他。眼睛里全是不容他拒绝的冷硬。
兼立勉强咽下一口唾沫,搜寻著自己的声带。稍久,才答道:“呃~想?”
何中州不满意他的回答,嘟起嘴嚷道:“兼立真无情!你忘了几天前我们的激情吗?”
兼立闻言即羞红脸,开合著嘴半天才又找回那条失踪的声带,结巴道:“我……我……”说了两个我,还是接不上话。他磕磕拌拌地挪动双脚,移开视线,不愿於对方那双纯真的眼神相接触。
何中州看著他明显就是逃避自己的动作,遂好笑地近身咬一口他嘴,摩擦他嘴边,问:“说想我有这麽难吗?”探出舌头滑弄他唇瓣,轻巧地撬开他牙关,滑进去啜吸著嘴里的软舌,缠绕,互相交换唾沫。
口腔里的唾沫吞咽不及遂顺著嘴角流下,倍感煽情!
他许久才放开他,让他喘一口气後,又再吻上他嘴继续回温之前的甜蜜。紧揪著那条软物,一咂一咂地吮著,逐让他头脑昏迷地厥於他怀中,全身酥软地被他拥抱著。
瞅他一副虚软地把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心里涨得满满的甜意,热心地扶著他走进办公室内,小心地放於沙发上休息。
“还可以吗?”何中州温柔地抚过他额头,拉著他倚靠在自己的怀中休息。他亲密地上下揉著他身体,贴近他耳垂偷咬一口。
顾兼立软趴趴地半躺在他怀里,体力尚未恢复,只能任他胡乱调戏自己的身体,随意宰割。他疲软地看著对方的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钻进去在内衣上乱来、偷捏他乳茱。
何中州的手隔著棉质布料搓揉他胸口的突起点,顺带刺激著他微薄的意志力。
何中州喘著息拥紧兼立的身子,倚卧在沙发上温存片刻。
早以迷失神智的兼立,任侵略者肆意摆布四肢,被亲腻地拥抱著。
此时,天空已经收起光灿的粒子,朝著大地洒下黑暗的种子。道路两旁的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迷人小萤,幽橘的薄光投射进冷暗的工厂内部,凸显其孤寂感。
昏暗的办公室里,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蒙胧的灯芒,隐隐约约地照射出两人的黑影,稍略惆怅。
“已经这麽晚了!”何中州抱著兼立,摩搓著他背後,蹭著蹭著又再次复苏起尚未脱离他体内的金枪子。
“不要!”顾兼立即用手肘拐他一下,“快离开!”不耐地挣开对方的紧锢,缓慢地吐出那根已高仰头的侵略物。
这兼立一脱离交尾状态,肠道内的黏稠全一股脑地宣泄。
白浊透明的液体潺潺地顺著他大腿根处蜿蜒而下,诱人极了!
後方忽响起一道像是被压抑住性子的急喘声。
兼立心中顿升起紧张感,赶紧跨步跳开沙发。手脚慌乱地拾起掉在地上的裤子,一阵拉扯,穿好。
“怎麽?我是色狼吗?这麽害怕?”何中州坐正身子翘起嘴吐嘈道。
顾兼立慌张地扣好衬衫,骂道:“没错!你是色狼!”等整理好衣服後就大力地关上办公室门,继续刚才的检查工作-工厂内的机器是否关闭电源。
何中州无聊地跟随在他後面,瞧著他拿著小小的手电筒照著一座座的机器检查电源。
“你为什麽不开灯呢?”他随意摸挲著工厂内的机器。
兼立生气地转头斜瞪他一眼,把话含在嘴里喃喃责骂:“还不是因为你刚才的胡搞,让我在天黑後还要工作!”
“啥?你说啥?”何中州听不清他嘴里的话,遂凑近探问。
“没!”兼立咕哝著。他一扭动肩膀甩开後方那颗头颅,继续检查。
等过了半小时後,才终於检查完毕。接下来就是拉下工厂铁门,结束今天的工作。
关上铁门的工厂瞬间黯淡无光。
何中州一时紧张地问:“这麽黑要如何走路?”双手在空中游移著。
一刹那,墙边的小灯泡亮起。
顾兼立就站在灯泡下,说:“因为要节省电源,所以才会这样做。你若是不习惯就快回家去!”他交叉起双手正经八百地注视他。随即旋身往二楼走去。
何中州见状便追上去,紧紧黏贴在兼立屁股後面。
兼立返头拿著冷眼瞧他,道:“你干嘛还留在这里!快回家去!”
何中州根本不会听他的劝说,猛然从後方拥住他,亲腻地蹭著他颈部,“我才不要回家。我要和你一起睡觉。”
“你……”兼立咬牙发出一个音後,停歇下自己的气势。侧头看著这张漂亮脸蛋正嘻皮傻笑,一时间还真不知要如何才能撤销他脑中的邪念。
自己孤单太久了,所以想要有个伴,心中的强硬也开始剥落,写上喜欢,喜欢这几个姓何的家伙对自己的亲密举动。他不是不愿意有人来陪伴自己;只是对方此时的淫念实在太过明显!白晃晃地就清楚摆在脸上,让他心里是直流汗不知会被这人如何折腾。他说:“你可以收起你心中的意淫吗?”
“为什麽?”何中州不满意地磨一下他的脸颊。
“你可以离我远点吗?”兼立拿手阻挡他的动作,不想要再被吃豆腐。
“别这麽小气嘛!”何中州亲一口他手背,故意留下一坨唾沫,想要招惹对方跳脚。
果然,兼立马上就厌恶地甩摆手,叱道:“你这是在做什麽?”眼刺地看著手背上那一坨透明液体不知要如何处理掉。
何中州早猜到他会如何反应,便擅作主张地牵著他手迳往楼上走去。
一到楼口,他便问:“这里的电源开关在哪?”
“在门边。”
何中州按下电灯开关,张望著厨房。瞧见後就牵著他走到水龙头下冲洗手背。
“这手真结实,一定做过很多粗工吧?”他认真洗刷著兼立的手掌,偷偷地搔扰他手心里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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