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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何府邸,起居室内——
像只饱足的老虎舔拭著自己的爪子回温之前的味道,何晋新正慵懒地躺在椅子上假寐。
何中州端著咖啡壶和勾著一只有耳朵的茶杯走进室内。
他一进房就看到大哥正舒服地晒著日光浴,“大哥你昨晚没回家,去哪呢?”他好奇问道。
眼皮依旧闭合著,何晋新反问道:“不晓得我亲爱的小弟,前天晚上跑哪呢?”
忆起那天的美味佳肴,何中州馋足地舔一下嘴角,道:“这要请大哥猜猜罗?”
就在何晋新正要说出自己心中的答案时,何信齐推开门走进来,并大声叫嚷著:“你们这几天是跑哪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人,害我被老爸吵得耳根子不清静。”一脸不悦地坐下来,满腹火气地夺过弟弟手上的耳朵茶杯,快他一步地把杯内咖啡猛灌下肚。
“二哥,那是我的咖啡欸!”何中州不满道。旋即快手把咖啡壶放远些,避免再次被二哥抢走。
满足地放下耳朵茶杯,何信齐伸手欲要拿取咖啡壶再倒一杯时,发现这桌上的咖啡壶早已不在原位上,“小弟,这麽小气干嘛?”他一瘪嘴,恶气道:“快说!你们跑哪玩去?都不找我。”
何晋新打开眼睑,斜视两位弟弟,道:“不就是你之前提过得摆脱处男俱乐部吗!我去见从那里认识的情人。”
闻言,何中州也开心提及道:“是啊!我前天去和华饭店见网友,恰好让我碰上一道美味大餐,真是太入味了!”一忆起这兼立,他就嘴馋地想要再嚐上一口。
“才怪!应该是我发现的那可爱家伙才是最棒得!”何信齐歪嘴说道。随之又忧愁一叹,“唉~想想,我都快半个月没见到对方了。该去好好探望一下对方了。”回忆著那位名叫做顾兼立的大叔,他说他是好用纸厂的老板。
何中州探身问道:“大哥,你和你的那位……”举起小拇指暗喻,“发展得还不错吗?”瞧著大哥那张容光焕发的脸蛋,明显就是有适当疏发出累积欲望下的结果。
听言即露出娇媚笑容,何晋新说道:“小弟也不错呀!”瞧小弟那一脸饱足一餐的满足感,不正是说明了他也有适当宣泄出累积物嘛!
两兄弟皆心照不宣地扬起神秘的笑容,狡猾亟了。
何信齐见状,嚷道:“太不公平了!是我介绍你们上去那个网站的;却反而是我落後了!”咬咬嘴唇,暗忖著他一定要早点领先兄弟才是!
分说另一头,这时的顾兼立正忍耐著腰酸背痛的苦楚帮忙包幸照顾他那一群小毛头。
因为包幸哭泣著一张圆脸请求他帮忙照顾这群小娃儿,并且可怜兮兮地说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家去看望年迈的双亲了,所以才会在万不得以下再次拜托顾大哥来照顾五只小娃娃。
他一看到他那张充满哀伤委屈的表情,便心一软,头也就点下,答应照顾这群令人头疼的小毛头。然而在一眨眼间,包幸便收拾起汪汪的泪水,快乐地跳动起来,并高兴地打通电话向那头报告道:“我可以出门了!”瞧见对方的转变瞬间让他以为自己是不是又被这个包小弟给骗了,咋麽脸色变幻地如此之快!
包幸向兼立行个恭敬的举手礼,喊道:“谢谢顾大哥!我一定会带礼物回来得,再见!”语毕,人就快速地溜了,让听者无从反悔起。他愉悦地搭乘电梯下至停车场,再钻入费南的车子里,“小费子,开车吧!”
柔情地帮包幸扣上安全带,顺道偷亲一口他的嘴,费南留在上面摩蹭著:“这顾大哥,你还真是能利用到底啊?”
包幸也回亲他一口,说道:“才没有哩!我可是牺牲色相来帮忙顾大哥呢!”
捏一下他胖胖的面颊,费南道:“是吗?我看不是吧!”心知肚明地向他眼示。
包幸不理睬费南的猜测,得意地发表个人言论:“才不是哩!我是因为看顾大哥一人在家怪寂寞的,才找他来这玩玩啦!”即便转过去盯著费南逼问:“难道小费子不喜欢和我两个人出门去玩,连居葆他们也要一起带出来吗?”
在脑中暗想著那一大夥娃娃的情形,费南这头就发疼。他服输道:“是,我知道了。就这麽办吧!”
“那~出发!”包幸坐正,举起右手嚷道。
随即,车子便驶离大楼地下停车场,稳健地消失於街道远方,独留下好心的顾兼立。
被留在公寓里的兼立此时正苦命地帮这一群闹哄哄的小毛头喂牛奶。他想著来这帮忙照顾包幸的小孩也不错,总比待在家里又会被那何晋新逮到胡来得好。
一想起这麻烦人物,他身上的手机恰好响声,一查来电号码还真是刚刚才思念著的那个人:何晋新!
躲进房间,何晋新随即打手机查探顾兼立的踪迹。他逼问道:“你人现在哪里?”
握紧居界正在吸食的奶瓶,兼立回答:“我正在朋友家里帮忙照顾小孩!”
透过手机话筒依稀能听见另一头正吵闹不休的小婴孩声音,知道这次对方并没有说谎骗人,何晋新即缓下口气道:“那你今天几点能回家?”
兼立放下手机,调整一下居界吸奶的姿势,再拿起手机答道:“我现在还不确定时间。若是朋友晚点回来,我有可能会睡在这里。你还是不用先到我家等我了。”
何晋新一听到顾兼立说要睡在朋友家里,其胸口猛然一悸动,这朋友该不会就是他上床的对象吧?抖动著嘴角,假装平常调说道:“那我知道了。你可要小心点,免得腰又给扭了!”
“喔!我知道了。那~再见!”兼立没有听出何晋新话中的含意,一心只想快点结束通话,却於无意间制造对方对自己的误解,在无形中增加自己腰痛的日子。
电话那头的何晋新咬牙切齿地许下承诺,一定要做得这直男直不起腰来,省得他一天到晚在外面勾搭别人,老给他绿帽子戴!
完全不知道因自己的草率而种下祸源,兼立照旧是热心满满地照顾这些小孩。等到居界喝完牛奶,他就抱起他揉著肚子欲要让他吐出气来。
然而,他的手机没有休息的空档,再一次响起愉悦的铃声。立时让他是手忙脚乱地放下居界,接起电话道:“喂,我是顾兼立,请问你哪位?”等了好久,这打来者都没有出声,一时让他以为是打错电话,正准备要切断通话时,那头冒出声音了。
“是兼立吗!我是何信齐,你还认得我吗?”
一听立马吓得兼立掉下手机,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再次拿起手机问道:“请问何先生找我有何事?”
电话那头即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兼立还真是可爱!难道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和我是如此地紧密交融吗?”
兼立闻言瞬间臊红脸颊,回忆起那个初夜,旋之,又佯装起粗声质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想要再像上次一样,与你鱼水交欢畅游在爱海里。”从话筒那边传来何信齐魅惑的声音,蛊惑著听者的观感。
“少胡说八道!”兼立生气地用力按下结束键中断通讯。这可恶的疯子!都是因为他,才让他接二连三地遭遇到被同性恋纠缠的恶运。至今还有一位老缠著自己不放,著实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苦恼极了!
看著手上的手机,何信齐坏坏地舔一圈自己的嘴巴,这只可爱的猎物怎麽可能逃得过他这个猎人的手掌心呢?闷声一阵奸笑,等著瞧吧,顾兼立!
顾兼立气炸地把手机随手塞进沙发里,不想要再听到任何关於姓何的人士所打来得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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