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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浩,我已经说了,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爱情,是兄弟。再说我和唐涛关系不也这么好吗?何况你说的那些容以后再想,现在主要是你要配合我们的安排,把毒给戒了。”
“姐,我心里好乱,你让我想想。”
“还想什么,再拖就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期了。今天我就去上班了,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把毒给戒了的。”说完李金梅就去上班了。
唐涛偎着我的肩膀道:“哥,金梅姐说的没错,把毒给戒了。我们将还有更长的路要走。只要你把毒给戒了,我听你的话回到父母身边,等你和金梅姐结婚了,我也会找个女人结婚的,不管结婚与否,我们将是永永远远的兄弟。”
“涛涛,哥好喜欢你,只是我们以后都要结婚的。”
“哥,你到底答应我没有啊?把毒给戒了。金梅姐确实爱你,并且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你和她结婚我也放心的,我想你会幸福的,只要你幸福,也是我最大的幸福。”
唐涛的话确实是打动了我。我一直渴望着要过正常人的生活,那么唐涛的话不也正是我想要的吗?我对唐涛说:“我答应你,只是委屈了你和金梅姐。”
“哥,我不委屈,金梅姐那么爱你,也一定不委屈,高兴还来不及的,怎么可能委屈呢。只要你以后真心真意对她好就是,那也是一种幸福。”
我和唐涛商量定了之后一下子心情豁然开朗,心情和气气氛都融洽起来。在我和唐涛就是极限欢愉之后,唐涛开始给我找戒毒所的事宜。好在罗宗成给我的钱足够把毒给治好,还暂时不愁钱的问题。那一天的阳光很好,夜晚的星空也很明亮,我和唐涛在夜里坐在屋顶上看整个城市的烟花灯火,绚丽的霓虹。
三天没有李金梅的电话这让我浑身不爽,我开始担心她,我也很奇怪她怎么就不打电话给我?我要把我们决定戒毒的事宜告诉她,然而打她电话她却一直关机,有时打通了就是不接。我浑身不自在,我又一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惶恐不安中得到李金梅的电话的,而她是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的:“小浩,我对不起你。我……”
我一下心惊肉跳起来,很本能的问道:“姐,怎么拉?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在什么地方?我们这就来找你。”
对方的电话传来哭泣声和嘈杂声,一会儿电话那端传居然传来小舅舅的声音,小舅舅一下劈头盖脸的夹骂带问的道:“小畜生的,你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么啊?好事不学做。倒学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居然学会吸毒、卖淫、搞男人。你说恶心不恶心的,咱家咋就出了一个你这么号人啊?你快回来看看你妈吧,你娘被你气得快咽气了,她没闭眼就等着你回来见上一面。要怎么处理后事,听凭你火速回来做主。”说完一下就挂断电话了。
我再打过去时李金梅的电话是关机的。原本我想过不带唐涛回家的,既然小舅舅说我搞男人,那么他们一定清楚事情。我不怕别人怎么说,就怕四个舅舅对唐涛的伤害,以舅舅们的德行,没事都看我和我妈不顺眼,何况带着这个男人回去,说了什么难听话还能让他承受,要他们蛮不讲理的乱来打唐涛,我一定更不能原谅自己的。无奈唐涛坚持要去,他说:“你现在身体本身虚弱,再加之你娘的问题那么严重,何况你的毒瘾随时可能发作。哥,我能放心的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吗?”我想想也是,我很担心我妈。而且我现在正如唐涛所说的那样,我仍旧得靠所谓的“灵丹妙药”支撑着身体,有随时倒下去的可能,我确实是需要唐涛的照顾。我和唐涛随便整理之后就匆匆忙赶着回家,我得在路上思考好怎么处理事情,如果事情真如小舅舅所说的那样,那么我现在真的成了孤儿了。想到这里,悲从心生,泪水不自觉的滑落了下来,唐涛起初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把我的头抱在怀里,见我哭了才强忍住悲伤,我想他也是悲伤的,他不仅因为我的关系,而且他也有父母,而且他是被父母给赶出家门的,所谓兔死狐悲,然而特却在我勉强装做坚强的对我说道:“哥,你不要担心的,凡事我们该往好处想,这是你教会我的啊。”
我仍旧哭了很久,哭得身体麻木,仿佛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后来在昏沉中睡去,车到站是唐涛把我给喊醒的,我睡了一觉之后反而清醒冷静下来,只是往昔母亲那一头白发的辛苦模样以及童年被我父亲打的惨状有涌现出脑海,母亲是一个一生际遇坎坷的苦命女人。
母亲的棺木是李金梅拿出钱来按照舅舅外公外婆的规矩喊人买来的,我回家门时母亲尽管已经不会说话,但一双眼睛依旧望向门口。我本打算弄清楚情况之后送我妈去医院的,但是舅舅们任凭外公外婆的劝阻与心疼,坚决让我跪在母亲床前。当我跪下去之后,四个舅舅们就轮番对我数落轰击。
首先出面的自然是大舅舅道:“孽子,你妈辛苦一生,到底遭什么罪孽,冲撞了什么邪气,遭此报应?我们早就预言过,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妈就是死在你们父子两人身上的。”
我问大舅道:“大舅,我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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