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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MB的故事
2009-07-31 16:35:27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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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结婚后去国外看他的吗?”我不能只指望取暖器,我得自己努力,虽然这话头有些让我恼火,但我还是强按捺住自己的脾气。

林叹了口气:“出国哪那么容易!工作怎么办?亲人怎么看?朋友怎么议论?现在还有岳父岳母的想法得考虑,当然还有小艾!人活这世界上真不简单,比树根的须还要多的人都关注着你!有时候你会觉得放不过气。”

我呵呵干笑了笑:“是吗?我觉得还好。”
:“是啊,你的生活轻松自在的多,外面那么多朋友,而且一个人单身,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亲戚熟人,没有老爸老妈以及他们的朋友同事关注你,真是太自由了。”林的语速越发的快起来,“我每天走在大街上,总感觉旁边有眼睛看着我,好象随时要逮住我做坏事的机会,然后看我的好戏。真累。”

我没说话,见他眉头锁的紧起来,心里多少有些难过——谁没有自己一本难念的经?他顿住话头,像要撇清刚才说话人不是他似的甩了甩手:“当然人活着总是有压力,这样才能让自己成为正常人!”

“你很正常!”我呵呵的笑,尽量把他刚才的话当作耳边风,然后轻松的站起来,说:“我有瓶好酒,别人放我这一直没拿,我一直想挑个人把它解决了。”

林的眼神立刻放起光来,刚才的阴霾似乎顷刻间不见了。“有菜么?光喝酒容易醉,有点小菜最好。”

“菜?”我犹豫了下,进到厨房在橱柜里翻,根本没有什么菜,我几乎不在家里吃饭。不过有两包方便面,不知能不能做“菜”?

“我只有两包方便面。”我把面拿了出来,笑着摊手。他略犹豫了下,望了望窗户外面,说:“好吧,把面揉碎,把酱料和里面,我们干吃它当小菜!”

“行吗?”我有些迟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呵呵憨笑:“我也没试过,管他呢,总比没有强!外面又冷又黑,还是不用再出去了。”

我点点头,然后又从电视柜下面把酒找出来,是一次张哥放这里说有空过来喝的。林把酒瓶子接在手里,仔细端详,忍不住啧啧称赞,这酒真不错啊,以前就听过名字,今天有机会好好尝尝味儿!

我又看了看他亮闪闪的头发,问:“不洗头了?”他忙着开酒盒,头也不抬:“难得今天有机会,好好喝酒,也不用回家看小艾脸色,真是太好了!”

于是我负责把面饼捣碎,然后将粉末倒进口袋里,使劲的摇晃——仿佛小学时经常这样吃方便面,一下转眼十多年了。

很快找来杯子、筷子,林把两个杯子都倒满满的,举杯看我,想了想,说:“为我们再次重聚,干杯!”我刚想说,不是重聚过几次吗,但又觉得没必要,笑着点头,把酒杯碰的山响,透明的液体都溅到了手上。

林一口就是半杯,看的我心惊肉跳:“慢点喝,有的是,没人跟你抢。”我抿了小半口,他盯着我:“你什么意思?喝这么点看不起我?”我赶忙又抿了一大口,他呵呵才笑:“好,吃面吃面。”

于是二人用蹩脚的筷法夹起碎面往嘴里送,又干又硬,没什么味道。林却滋滋有味:“好吃,好喝!”

张哥这酒入口还好,可到了胃里却不平静,一阵烧灼之后,头脑开始发胀。林很快喝完了一杯,接着又倒。我想阻止,反倒被他接着把酒倒我杯里,我拦也拦不住。

林继续说着些琐碎的话,我有搭没搭的听,后来他开始说酒话,声音低沉,口齿不清,我知道他差不多了,偷偷把酒瓶收了起来。他像也知道自己喝了不少,最后一杯一直不忙着喝尽,只是一直嚼方便面末子,一边还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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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把林放到床上,用湿毛巾抹了他红彤彤的脸,头发很硬,很扎手,我也懒得给他清理,帮他脱毛衣时,我有了一点反应。在松开他皮带时,我已经彻底撑起了“帐篷”。

“真要命!”我自言自语,为什么每次都是喝醉后给我创造机会?我忽然想起阿提,心里一阵腻歪,莫名其妙的想到阿提干吗?胸口一阵翻腾,我忽然知道如何形容心里的感受了:龌龊。我把林的裤子从他腿上褪下来,看到他粉蓝色的秋裤时,当时脑海里就浮现出这两个字,是的,龌龊,有如阿提的病一样。

我慢腾腾的把林的裤子叠好放在床头,然后万分不舍的出去收拾东西。烧热的水不用又浪费,我脱了精光洗了个澡,我想让自己清醒些,让自己的感觉能见到点光,受点温暖。

酒精在脑海里作祟,我开始喘气,一个人在卫生间里一个劲的想象刚才褪掉林裤子时,他那粉蓝色的秋裤,和秋裤裆部若隐若现的隆起。打开那里会看见什么?我当然知道那里有什么,而且是以前见识过的。我真想再回去脱掉他裤子,看一眼里面的东西。

但我还是极力阻止自己这样做,我真的不想。说句可笑的话,我总觉得这样会玷污我对他的感觉,也怕玷污他对我的信任!当然这里不是写琼瑶小说——尽管刚把《又见一廉幽梦》当笑话看完,但我恐怕真被污染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情绪放出来,当然是打飞机了!我满脑子都是林刚才的样子,他那红彤彤的脸,抹了发蜡硬邦邦的头发,喝酒时扬起脖子露出的喉头,还有看穿我身体的眼睛……我一边想一边手下在忙,热忽忽的水很快把我射出的白色液体冲掉,我长长舒出一口气,解放了!

出到客厅,我本想把沙发收拾一下,睡沙发,但天气太冷,沙发连被子都盖不稳,何苦立那个贞节牌坊。我像运食物的蚂蚁把被子从房间里搬出来,然后又原样的搬回去。卧室里多少暖和些,我把门关紧,灯也没开。

我和林一人一床被子,很快发现我的被子太薄了,因为我每天晚上都把两床盖一起的。于是我毫无杂念的将被子盖在林的被子上,然后整个人泥鳅一样溜进被子里。林仿佛等了很久似的,转身过来就把我抱紧,或许他也是冻着了。

我并不想夸耀我某方面的能力,但林棉制的秋裤贴到我身上时,我下面立刻有了反应——我刚洗完,只是穿了个裤衩,我睡觉并不喜欢穿太多。我真没想到我的能力比以前想象的要强。

林的胯间也很硬,顶在我的腿根上。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醒着,我吐出的气就像出洞的蒸汽火车一样响彻耳畔。

林的脸贴的如此之近,以至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他吐出的酒气喷在我脸上,引起一阵烧灼般的痛。我想把身体从他的怀里抽出来,可惜被子太窄,我让出一点,身体就有些地方暴露在被子外面。

我和林几乎是抱着睡在床上,我没办法再想其它办法,自然我也不是很乐意想其它办法。我试图睡过去,但就好比吃了兴奋剂一样越加清醒。我开始偷偷亲林的脸,他的嘴,我控制不了的开始狂吻,我用舌头搅拌他那满是酒气的口腔。

林开始哼哼了,他越发抱我更紧,我开始脱他裤子,他的棉秋裤很松,然后是内裤,他胯间的东西不大不小,握在手里,感觉好极了。

我可以听见林在兴奋的喘气,我开始不停的抽动握在他弟弟上的手,他主动把嘴凑在我的嘴边,舌头开始不安的往里试探。我怎么舍得拒之口外?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像荡妇迎接久别的情人一样向他张开怀抱,尽管有很重的酒气,却满是甜味。

我的手被林的弟弟滋润的湿漉漉的,我赶忙用口水滋润了我的后庭,我感觉非常渴望。当我把嘴从他嘴边挪开、转过身时,他不安的哼了一声。接着我感觉后股间满满的被东西塞满,他兴奋的低声叫了起来,我努力扶正他弟弟的位置,然后轻轻的也叫起来。

他错误的蹭了几次,在门边使劲摩擦,偶尔他痛的往回缩了缩,然后再次尝试寻找。他终于进去了,我的老天,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身体胀满了!林激动的叫了起来,尽量压低音量,我同时感觉有些裂痛,但一会就消失了,立即沉浸在某种莫名的幸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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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事后的感觉,有热流在腹腔里穿过时,我当时觉得整个人快要飞起来一般。林萎靡的开始缩退,他一直没说话,我知道他睁着眼。他没说话,磨蹭了一会,摇晃着起身,摸房间的灯,手在墙上来回抚摸了半天,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止住了,靠近房间门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但仍然没啃声,默默的开门,然后出去,接着传来卫生间的水声。

我躺在床上一声不啃,安静的像快要听到自己的心跳,刚才一幕兴奋的热潮还在身体上翻涌——这难道不是我一直盼望的吗?为何又如此失落。是的,我是感觉失落。我觉得我像是做了错事的学生一样,虽然免受老师惩罚,但心里还是会有愧疚。

忽然觉得有必要把有些话说清楚,像是什么东西附体一样,我爬起来,朝冒着水声的卫生间过去,我很坚定,像主动自首的犯人。

到卫生间的门口时我顿住了,我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是抱歉吗?好象不是。

“咳,感觉还好吧!”是这句?好象也不是。

“我们都喝多了。”不是。

“我是爱你的!”靠,我快吐了!

我立在卫生间门边进退维谷时,里面的水声忽然停了,我来不及反应怎么办,林已经光着身子出来了。林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说:“去洗洗吧。”然后就转身进了房间,我愣在当地半天,不知是该进去洗还是追进房间里挑句应该说的话表达一下。

我最终还是进了卫生间,再冲了一次,特别把尾巴后面涮了涮,其实我并不在意。

进到房间时,林把被子已经分开,自己睡进其中一个被子。

我自觉的睡进另一个被子,通过窗口筛进来的一点白光,看到他睁开的眼睛。

“刚才对不起。”林先开口。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忙说:“没什么对不起。”

林叹了口气,白色的微光下,脸色严肃:“我不应该那么做,我真不知道会这样做!”

我把目光从他惨淡的脸上移开,望向黑暗的天花板,没说话。

“我把你当成小艾了,”林继续说,“或许是别的什么人,你知道,我喝多了。”

我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凉,心口开始微微的有些痛楚。

男人之间应该不能做这种事的。”林继续说,用一种法官在给罪人定罪的口气,“这样做肯定是不对的,也不……”他琢磨了一下,“也不健康。”

我仍然没说话,而且无话可说,连跟他争论的兴趣都没有。

“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他叹了口气,“只怕兄弟都做不成。”

黑暗的天花板上仿佛落下灰白的灰尘,悬到半空,在窗口透过来的白光里舞动了一会,掉落在我眼睛里,眼里一阵干涩,有湿湿的东西在眼球底部微微泛起。

林又叹了口气,这口气沉重的像是老牛拉不动犁时发出的,“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想说……”我真希望他不要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但他还是毫不留情的说了,“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也许我给你传达了一种错误信息,”他继续说,仿佛睡在他旁边的是具尸体,“但我真的只是把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兄弟,哥们!这种感情很纯正,我把我心里所有的苦闷都能告诉你,我知道你能理解,虽然我很喜欢你!但绝对不是那种喜欢……”

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又有些摸棱两可,于是继续纠正:“不是喜欢,应该说是,怎么说呢!我觉得我们之间有默契,我能感觉到,你能理解我的处境,所以我总是想找你喝酒聊天。但并不是想做其他什么。以前确实是有过错误的行为,但我都有正确的表达过我的立场……唉……我知道你是……”

“别说了。”尸体终于说话了,如果有光,他肯定能看见我脸上浮现出临死的微笑,“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不会有下次了。”眼睛终于忍不住被酸酸涩涩的感觉占据,然后是什么东西滚烫着滑落,真的是太滑稽了。我以前还以为我的泪腺都萎缩了,谁知它还如此发达,并且说来就来。

我仍然让天花板的灰尘落进眼睛里,我几乎不闭眼睛,被子像裹尸袋一样包紧我,似乎想让我不受伤害。我默默的忍不住笑,湿湿的东西划进嘴里咸咸涩涩,感觉棒极了!被子里冷的跟冰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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