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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14 19:11 23、流星雨最后的一次温情,发生在最冷的冬天。那年的12月异常寒冷,冷到我们都穿上了久未上身的羽绒服,那个狮子座百年不遇流星雨降临的晚上,我俩站在操场的中央仰望着夜空,等待着传说中的浪漫时刻。大家都是追逐梦幻的年纪,天空中偶尔划过一条挂着白线的流星,就会在人群中惊起一阵浪漫的尖叫。在这样一个浪漫的夜晚,我紧紧地依偎着他,双手放进他的上衣口袋里,他那张裹在厚厚的帽子下的脸,在寒夜中冻得如冰凌般透明,显得越发的俊俏,他呼出的热气就在我的鼻尖回转,刹那间就把一股暖流传遍我的全身。我觉得眼前这触手可及的相拥,远比那遥不可及的流星更让人陶醉。
那天的后半夜,在人迹罕至的教学楼里,他靠在墙角,我轻轻地吻了他的嘴唇,他没有迎合,也没有躲避,那么淡淡地、直直地、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熟悉,却又是那样的陌生。我隐隐的觉得,我们的爱就像划过长空的流星,这最灿烂的闪耀过后,就是要结束了吧。
24、痛苦的一面有好几位朋友都觉得我的故事很治愈,其实,关于这段感情,远没有我写的那么轻松。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分分合合,反反复复,期间有快乐,也有痛苦。快乐如晨露般稍纵即逝,痛苦如长夜般绵绵无期。
不想婆婆妈妈地诉说当时的苦楚,但作为这段感情无法回避的部分,就集中在这两节里写了。虽然那种心痛的感觉,那段煎熬的日子,又岂是这小小的几段方块字所能表达?
我们常常会争吵,争吵的内容,无非是我们是否是钙,可不可以变成钙,他爱不爱我,我们该不该分开之类的。其实,吵什么都一样,一个是丧失自我的强迫症患者,固守着自己对爱的己见;一个是深藏不露的冷面刀客,良人似毒见血封喉,高下早已不言自明。
我就像只实验台上的低等单细胞动物,心已经被掏空,血已经被放干。我满脑子空空荡荡,不进油盐,可一旦听到他的声音,或者看到他的身影,却又仿佛被电击烙烫一般,本能地颤抖起来。
多年以后,我的好友“歌神”陷入了一段类似的状态,并发展到为某人割腕的境况,最后还是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才走出了阴影。他事后跟我说起这些的时候,我在想如果当时我在,应该可以帮他共度难关吧。正所谓久病成医,他说的种切肤之痛,N年前我就已经经历过了。
24、无助的极限最激烈的争吵源自我和他的一次暧昧,那个场景有点像《大话西游-大圣娶妻》最后的片段。两个人在宿舍里对峙,我说你干嘛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他不肯承认。我说那你为什么会对我有感觉?他说我没有。当时气氛十分尴尬,然后我就走过去抱住了他,他想挣脱,却被我抱的很死,然后我就抽手抓住了他的私处,硬硬的,他立刻暴跳挣脱出来,一怒之下踢翻了椅子,眼看就要摔门而出。
我从未见他发过如此大的脾气,只是本能地跑过去紧紧地抱着他,却怎么也抱不住,然后,我下意识地跪倒在地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腿。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就那么跪倒在他身边了,心里骂自己真贱无数遍,却又情不自禁地说出了更贱的话: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如果不是心力交瘁,我怎会如此的无助?如果不是因为无助到了极限,我又怎会亲手奉上我的尊严,只为换取他放慢离去的脚步?我知道那一跪过后,我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和他交换的了。
卢冠廷那首《一生所爱》唱得真好: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回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飘荡白云内
苦海,泛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
情人别后永远再不回无言落寞放眼尘世岸(愿来日再聚)
鲜花虽会凋谢,但会再开(为你)
一生所爱忍让(守候)白云外
苦海,泛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
苦海,泛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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