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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天我总是平静不下来了,我决定和他去谈谈,面对面好好谈谈,就在这时,他又一次沉不住气来找我了……
房间里依然是那种力士香皂的味,我觉得我很可能再一次被这味道所迷惑。
‘来点喝的!’我不客气的指派他,他乖乖地去给我拿饮料,我挡了挡说:“要啤的!‘’你事情多!‘他边埋怨边很不情愿的去冰箱里拿蓝带。
喝了N+1口后,我终于说:“你风抽够了没?没够继续,我今天专门来看你抽风的!‘他的表情很平静,没打算和我拼命的样子。而且还安静的坐在我对面,认真的审视我半天,一言不发。
‘怎么着,不说话?不说话求我来干吗?’……
‘说话啊,祖宗,你快把我给折腾死,这会你安静了?!’‘谁敢折腾你啊?’‘那你抽什么疯?’‘谁抽风了?’‘不是说好了,玩玩就算了,你什么意思?!’我玩世不恭的看着他。
他却不生气,过来狠狠踢我一脚说:“有这么玩的吗?‘’怎么没有?‘’那你一个人玩去吧!‘”嘿嘿,我一个人玩个P啊?得了,说正经的吧,小子,我有老婆,这你知道,你觉得我能给你什么?’‘我也没指望你什么!’‘那…’‘罗宏伟!你听好了,我姜林从来没有逼过你什么,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所以你以后少跟我废话!’‘嘿嘿,说了半天成我废话了?!我问你,是谁闲着没事要和我谈恋爱的?!’……
‘我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这我自己也清楚,可你要和我谈恋爱,你说吧,我们的结果是什么?你又想要一个什么结果?你不是觉得这样继续就很好吗?又突然抽风冒这一出,你想干吗?’‘我能干吗?要不是你个混蛋那天闲汩汩的给我送那东西,我会那么激动吗?’‘得!我贱行不?我就不该给你送,我他妈的贱行不?’我的火一下串了出来,那天买礼物给他,完全是因为第一天惹了他,哄哄他,谁知道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老罗,你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想我的?’他突然又冒了一句。
‘我没怎么想你,就觉得你挺容易上手的,怎么了?’‘你有正经没有?!’‘没有!那你怎么想我的?’‘老罗,我知道你离不开老婆孩子,我没逼过你什么对不?’‘对!可你抽风!’‘我没有,我只是希望你给我多点…多点…’‘啥?’‘你知道是啥?’他脸红了,我知道他会脸红,因为我们之间谁也不会说出那个字,因为我告诉他那个字在我们中间好象不合适。
‘小林,何必呢?有些东西,心里知道就可以了,何必非要全部表现出来才算数?’他低头不吭声,心里一定特难受,我知道他什么也不求,但他希望我说出那个字,哪怕只有一次,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那代表着一种责任。
我问过自己,我爱他吗?答案是否定的,我相信我当初确实只是因为好奇,可这好奇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点,我承认有时候纯属是发泄,可这发泄里好象又总充满着一种依恋,我发誓我是爱我老婆的,但每次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是太他妈的舒坦,而且那前所未有的刺激也让我实在是难以割舍,可要我给他一个答复 ,给他一份承诺,我想我死也做不到,两年来,和他的交往一直让我很轻松,很惬意,也很放纵自己的身心,但我没考虑过他的切身感受,我想他还是会爱上谁的吧?
‘他是你男朋友?’第一次到他家,我看着照片里一身匪气的小伙子问他。
‘是…是大学同学!’‘不对我看着眼熟,你小子是不是跟他打过架?对!就是巴巴拉和你打架的那个!’‘切!眼睛怪尖的!’‘哈哈,让我说中了!哎,说说,是不是你的那个…’‘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嘿,小子你真是同性恋!’‘切!新闻啊?!’我一个劲摇头,不可思议的厉害。
‘摇头什么意思?’他斜着眼睛看我。
‘没什么?挺恶心的在!哈哈!’我故意气他。他却递过来一瓶蓝带说:“恶心你还老和我套几乎?!‘’妈的,成我和你套几乎了?!我要不是为了以后工作方便,我鸟你是谁啊?真是的,知道自己姓什么不?‘’呵呵!你得了吧?我说罗总,你不是好奇吧你?‘’是好奇又怎么着?实话说,我长这么大,漂亮女人可真没少见,漂亮男人也没拉下几个,但象你这摸样的漂亮男病人可真不多见!哈哈~~~~~~~~‘’哈哈个P啊,你才是病人,我自己有病没,我自己知道,你少胡说!‘他好象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我这人嘴里没好话,他快习惯了。
‘我说,小林,你什么开始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哎!男人喜欢男人是啥感觉?说说!’他又斜了我一眼,没吭声。
‘斜什么斜,小心成斜眼了,媳妇都找不到!’‘鬼才要找媳妇!’‘嘿嘿!你有本事你别结婚,我就不信你爹妈能饶了你!’我心里还真不信。
‘爱信不信,我用得着你信吗?’‘得,我问你,你爹妈知道你是同志不?’他沉默,一直不说话,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又想再问什么,他突然说:“我爸死了好几年了。‘’那你妈呢?‘’我没妈,从小就没妈!‘’P话,没妈你怎么出来的?‘’不知道,石头缝里崩出来的!‘他口气有点怪,好象还带几分恨意,我琢磨着这小子他妈一定跟人跑了…
‘那就难怪你小子不喜欢女人了,感情你没妈啊?’我想调侃一下气氛。
‘嘿嘿!我喜欢不喜欢女人和有妈没妈没什么关系!’‘哈哈,那和什么有关系,说说,你到底喜欢男人啥?啊?喜欢第三条腿,你不也有吗?’我嬉皮笑脸的一股子的坏水准备冒。
‘你这无聊人,请你来做客,你倒欺负人,简直无聊!你这么感兴趣,要不,咱们试试?’他有点来气,想将我一军,我才不怕他,就继续说:“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啊?来啊!‘说着我做了个很下流的躯体动作。再看他,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我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却咬着嘴唇不吭声,心里一定恨得了不得…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他屋子里这股力士香皂的味真的让我挺舒服的。
‘老罗,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事吗?’‘记得,怎么了?’‘那你记得你当时你说什么了吗?’‘记得!我说过如果有下辈子,你就做我老婆!’‘记得就好!如果咱们真没有未来了,我希望能有下辈子!’他的表情很坚定,坚定的象个处女。
谈完心的这个晚上,我一个人走在马路上,徘徊左右,还是回了家。我怀疑我走后他肯定哭了,但我知道我们不会就这么快结束的,因为他还需要我的安慰,而我也需要他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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