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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上网我们是谁都不管谁的,各上各的。
我当时主要在看同志小说。那一夜,有幸读了《十年》《爱上直人之我与小伟》。两篇文章都写得出色极了。《十年》那细腻的心理描写,高郁爱得执着,又爱得有自尊……我也很喜欢里面小毕与那个什么东的故事。后来听说作者暗夜流光是同人女,不知是不是真的。总之,读完后心里酸酸得,又充满了韧劲。至于《小伟》,说真得象小伟那样的直人哪个不爱呢?看得我真流口水……最后又让人心酸得要命。没办法,我就是个喜欢伤感的人。
后来又在博亚新男网看了龙炫的《那时有宇》和他的日记,当时那叫一个激动……太艳太绝的文字了。后来,龙炫成了我的好友……
明凯自己上自己的网,有时候会发个好玩搞笑的东西给看。
第二天天亮后,我们满意地起身回校。老板竟然还在那里昏睡中,我们说:“老板,给钱……”
他说:“嗯嗯……走吧。”
我们两个嘿嘿笑了,今天真爽啊……兴奋中我们靠在一起,手托着他的后背……
之后的日子仍然平静如水,但内心却是烈焰熊熊了。
生活实在单调,除了上课看书,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我讨厌自己安静的性格。
过剩的精力只能在黑夜发泄。
洗个澡,浑身酥软地躺在床上。关了灯,拉个毛毯盖着自己。
没有人的黑夜,静静想一些小说的情色描写,还有一些帅哥的诱人身材的图片:宽胸、窄臀、浑圆的翘*蛋、粗壮的大腿,完美的JJ……
手不安分起来,摸摸胸,揉一下**,慢慢滑到小腹,数着毛毛,环着两个球球,轻托几下,最后握住早已愤怒的根根……用手感受着生命之初的快乐之源。
找个软软的衣物包住,右手用力攥住,轻轻地上下撸着,速度越来越快,身体开始扭动……
不停的咽口水,呼吸急促,浑身躁热。以头和脚为支点顶着床,身体的其他部分兴奋的凸出来,成一个弓形。
“操……想找个地方放啊,找个地方放啊……”那个东西着了魔一样地在奔突、在飞转,想找一个坚实的东西死死圈住它、包裹它、融化它……
“来吧,来吧,操我操我。操死我……”又是无耻地乱语。
大脑有麻醉般的快感,窒息的酸痛流遍全身。眼前出现帅哥的影子,除了明星的帅影,就是明凯那清爽的身体。他赤身罗体地被我蹂躏……
身体剧烈地震动,那白色的液体在冲撞中给我美丽的希翼。决口的瞬间,死亡一般快感……如升腾在云雾里……
完事后,静静地躺在床上,眼角渗出几滴泪。两个人做是快乐,一个做是堕落。你他妈的为何如此不堪?!你永远说这是最后一次,你究竟有多少个最后一次……你这个肉欲的奴隶,吸毒鬼,堕落者,一事无成的混蛋,天理难容的脏东西……
骂完了拿起手机,发短信。“你不是很想听我的故事吗?有机会我就和你说。”
我准备对明凯come out了,这次,再做最后一次肉欲的奴隶吧。
周五下午,天阴阴的。我和明凯来到学校的音乐广场,穿过碎石铺就的小径,一些小野花在细风中摇曳着,发出浅蓝的光。逶迤来到晨光湖(因酷似中国地图又叫中华湖)西边的一个仿古凉亭里,雕廊画栋,五彩斑斓的样子,给人一种神秘的畏惧感。
天空飘起细雨来,湖面笼罩在一层白纱里;微风扫过湖面,涟漪泛起;亭边的芦苇斜斜地地轻摆着,远处有几只野鸭在快乐的嬉戏。极目无方,黑山、绿树都雾失于迷茫中,原来,大自然也会有淡淡的忧伤……
我们坐下来,平静了一会儿。
“你说吧,我听。你心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吧。苍老的灵魂嘛。”
“嗯。我挺怀念80年代的,纯真。感觉那时候的空气特别清新,阳光特别灿烂,每个人都是意气丰发地活。提及那个年代耳边总会响起《在希望的田野上》和《年轻的朋友来相会》这样明快的旋律……”
“是吗?”
“所以那段时间过得很快乐。月色下的露天电影,夏日晚上全村老少在场院乘凉。蛙声、水声孩子的欢笑声与哭闹声,……到了90年代,天空突然灰起来了,总有一些污浊的感觉……人的表情好象也突然呆滞起来。迷茫的我开始问,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长大了些吧,有些事认识得多了……”
“呵呵,也许,有段时间是相信自己生在一个黄金共产主义社会的,后来却破灭了,不信了……”
“嗯,好怪的感觉。你的思想跳跃得好快……”
“记得有一天黑夜,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了死,就如这黑夜一样吧?那死去的人会到哪里去了呢?会成为灰尘……越来越小,走向永久的虚无……那一夜,我伤心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就对死亡敏感起来。在某个早晨,妈妈会悄悄对睡在床上的我说‘蛋儿,咱庄的某某老了’;那一刻,世界上没人知道一个男孩子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难过,他躺在床上伤心地哭着,想着那个死去的人可怜的一生,不会是毛主席,也不会是鲁迅那样让很多人记住,就这样了无声息了……”
“我们那个地方对逝者的祭奠是很重视的。在场院扎起一个棚子,放着逝者的灵位,先是大儿子给支路;然后儿女们要送七次汤,一路伤心地哭出声音,或者是表演;然后还有拉棺啊,顶牢盆啊,送盘传、圆坟啊什么的……那时候家家都要在门前点上一堆火……”
明凯静静地在听……
“村子里很多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我总会跟妈妈轻轻地聊起来。
妈说‘人走了,什么忧愁也没有了,可怜了留下的这些人要受苦……’可我总不明白,因为我感觉逝去的人才是最可怜最无助的啊,因为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无了,活着的人即便痛苦也还是一种感觉啊……“
明凯悄悄脱下他的衣服,给我披上。哦,雨越下越大了……
“最好笑的是,有一次,我应该是上大四了吧。看赵文卓演的电视剧《霍元甲》,最后他被日本人毒死了。完后我竟然难过得哭了,然后就不吃饭了。妈妈问我怎么不吃饭,我说人死了,难受得吃不下去了……”
我笑笑,知道自己是在说胡话……
明凯说:“我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早着呢……你不要把这些放在心上了。”
“死亡不可避免,生命戝如蝼蚁。这么短暂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为名为利为权为他人为上帝?我不知道用什么来抵抗死亡带给我的恐惧。直到有一天,我猛然醒悟。我只有躺在他的怀里时,才会什么都不怕了,死亡时,我们会平静地拥抱在一起到另一个世界……”
“哦,是吗,好冷啊,天晚了……”
“嗯……上大学的时候,我和他住同一个寝室,他是极出色的人,每次考试总是第一,而我好象则是个什么都知道的人,有点绝代双骄的味道啊。我们天天泡在一起上课、吃饭、看电影、买衣服,亲密无间,我还和同寝室的哥们一起帮他追一个花仙了一样美丽的女孩子呢。
可在一个圣诞节,那个女孩子又拒绝了他的约会。他一个人呆呆站在雪地里,吸着烟,一幅颓废的样子。那一刻,我的心突然一紧,就这样喜欢上了他……哦,我是不是很变态?“
“哦,没有啊,你是个善良的好人……”
我摇了摇头。“我真得不知道我是什么,我又在做什么……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好的,注意身体。”
我平静地回到寝室,正在想和明凯说出自己的秘密是不是不合适。手机短信铃声响起,他发来了短信。
明凯:“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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