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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不过,你要是个不相干的人,我也施舍不着。你自己想,我不勉强。你自己创业也成,不过,别撞了南墙后又找我们家许然来。许然现在听我的,以前欠了一身债给你还钱的事儿是再也不会干了!
喝喝,一个绝情也真快啊。
可不。我看你就算快的。
程晖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我说,程晖,你有能耐真是不假,自个儿立起来,我看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不说话了。
我也懒得再说了,走了。
小王八很早就回来了,7点多才。我等的时候还有点担心来着。他回来说,程晖哥说他没什么事儿,我就回来了。
噢。咱们出去吃饭去?
行!
吃什么?
你说。
吃个王八给你补补?我开始逗他。
不行,我怎么能吃你的同类。不行不行。
我点水鱼的时候指着缸里伸着脖儿的家伙说,许然,你弟弟。
许然说,分明是你叔儿。旁边的服务员直乐。
徐冉进来的时候,我们还在逗嘴,他非说我吃不饱,你给我点个葱花饼。
我说他是农民。
徐冉说,谁是农民?我看迟愿你最像农民。
许然来劲儿了说没错没错,迟愿是农民!
还是一个作奸犯科的农民!徐冉打蛇随棍上。
农民招你们了?没有农民伯伯,你们吃个屁葱花饼!吃葱都得拿票儿换!
许然说,姐,你说有的人怎么那么幼稚啊,还没有逻辑,明明是他先说的。
我说许然我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
徐冉探头过来说,迟愿,你注意点儿,现在扫黄呢。
日子真正爽了起来,我们出了最大的城。虽然得不到所有人的祝福,却已经感觉到兴奋的满足。
睡了一个大懒觉起来,听到有人敲门。
谁呀?我喊。
送水的。
送什么水?我迷迷糊糊开了门。来人还没看清,就觉得头上一阵剧痛,有什么流下来漫过了我的眼睛,红色的,而且带着血腥……这是多久了啊?怎么老是乎乎的。我在做梦吗?怎么还是不醒啊。
啊!疼!浑身酸软。我想起来了,有人把我瓢儿开了,妈的,说句我偶像周润发说的话,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头!英雄都讨厌别人动他的头!你奶奶的,别让我逮到,不然把你们丫的脑袋当泡踩!!!
谁说话呢?
“你有什么权利隐瞒我们迟愿受伤的事儿?我们是他的亲人,你算是什么?这么大的事儿你连个气儿都不吭一声,我家小愿要是出什么事!你承担得起吗?!什么东西你!”这话音儿像迟欣。
我想睁开眼,可还是一片漆黑。
“说话啊!杵着就行了?!瞧你那样儿!少教育!这社会怎么沦落成这样了,迟愿也是,玩什么不好,玩这个!说你不要脸不过份吧?有点脸皮的也做不出这种事儿!”
嘿迟欣还来劲了,越说越难听,不用说,肯定是对着许然。睁眼啊,迟愿,帮许然啊!
“姐……”
“别介!您可千万别这么叫,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我没有你们的联系方式。徐冉姐,我也联络不上,不是不想通知你们。”
“哼!”
“欣,别跟他多说了。让他出去!”这听起来像我老娘。
“去!出去!”迟欣的声音又传来。“说你呢,听见没有啊!”
“我不走。”
“你怎么那么没皮没脸呢?”
“姐!大家都是人,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干吗这么说我?我没杀人放火,没有干缺德的事儿,你凭什么这么损我?!”
“嘿!你还不缺德呢?伤风败俗的事儿你干尽了!没招我没惹我?你知道我和我妈多伤心?我家就迟愿这么一个男孩,要怪就怪他好玩儿,被你这种不要脸的人勾引!”
“你用的词儿倒是怪!勾引?我们只是互相喜欢而已。”
“真恶心,两个男人,互相喜欢,笑话!”
“你理解不了的事儿,别乱用形容词!”
我急啊,急死了,这他*的脑袋怎么这么沉,睁个眼怎么这么难?
我使足全劲儿,随着‘啪’地一声响,我终于看到了站在眼前的大家。迟欣正怒目圆睁地盯着许然,手还微张着垂在身体一侧,我老娘也是一脸寒气地看着他,他站在离我远远的当地,一动不动,忽然看到了我,他笑着扑过来。
迟愿!你醒啦?他满脸的惊喜,还有一个清晰的红色五指掺,眼眶有一丝红,可是眼睛是弯弯的,都是喜悦。
我心下一痛!
小愿!我姐过来,把他巴拉开。接着老太太地脸更加近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想穿过他们看到许然,可是,眼前被他们挡得死死的。
小愿!还疼不疼?感觉怎么样?迟欣一句句地问。
我说,迟欣,你丫有病吧?嘴怎么那么毒?吃砒霜啦?
迟欣立刻换了一张脸,从贤妻良母状变成了母夜叉。毒?我这还给他留面子呢!
你他*的还知道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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