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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他跺跺脚,脸冻得都有些红了,“我等你半天了。”
我凝视着他,没说话。我点燃一支烟,搂过他,我们消失在风雪中。
五道口,火锅店。我们对坐饮酒。
晚一点我们要去13俱乐部。我很喜欢那儿的摇滚,还有那一颗颗年轻躁动的心。那种轻狂年少的日子,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小A应该正当时吧。在心的碰撞中,我们会忘却所有的烦恼,激情地燃烧自己,共同迎接一个美好的明天。
小A的兴致一直不是很高,基本没说几句话,我心中隐隐作痛。
吃过饭,来到街上,雪还在不疾不徐地下着。我指着前面不远的建筑,告诉他那里就是13 俱乐部。
“B哥,我不想去了,咱们回家吧。”
看着他,我有些错愕,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黑暗中,我搂着他。他背对着我,睡得很熟。
小A,把你的痛苦都给我吧,一切都让我来承担吧。
本该是狂欢的时刻,只有我们两个人静静地在床上度过。不过,我心满意足。
元旦假期很快过完了。这天早上,我洗漱完毕,拎上电脑包,急匆匆地冲到电梯间,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职了,真是好笑。我有些怅然若失。是呀,我也成为老板了,哈哈。只是从此再也没人给咱发薪水了,一切都得靠自己了。我算了一下,几张卡加在一起,应该还有一万块钱,加上未领的工资和奖金,差不多有二十万。如果我们省着点花,这一年还能对付下来。但到下半年,公司业务还是没有起色,来年我们只能喝西北风了。
早就看上了一款Timerland的皮夹克,左右无事,我跑到专卖店,一下买了两件。L号是我的,M号给他。就算是给我们自己的新年礼物吧,也是对我们新生活的一个激励。这一辈子我还没穿过情侣装呢,咱也尝回鲜儿。只是这样我们的生活费就只剩下不到两千块钱了,要节衣缩食了,哈哈。
收购公司的事,我始终没告诉小A.北京这边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原有的人我一个也没留。公司在上海还有三个人,一间办公室,那边儿有个项目正在收尾,我得尽早去看看。
这天晚上,吃过饭,我对小A说,“我失业了。”
小A正在看电视,听到我的话,猛一机灵,回过头看着我。
“我得去上海了。”我强忍住笑,不理会他错愕的表情。
“那我怎么办?”他又着急又失望,“我刚刚把工作辞了。”
我摇摇头,继而哈哈大笑。
“傻小子,我能不管你吗?我只是每个月都要在上海呆一段时间,你该上学还上学嘛。”
“是这样啊。”他笑了,有些难为情。
“自己在北京,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他又牛气上了。我作打人状,他笑着躲开了。
“我这几天就要去上海,你自己多注意点。”
他点点头,有些勉强。
我心念一动,“不如你和我一起去上海吧。”
“我能去吗?”
“傻瓜,有什么不能去的?你只要把书带上就行了。”
“行。”他高兴地回答。
看着他的笑脸,我十分欣慰。
上海的办公室位于浦东,有三个人。一个是销售,重庆人;一个是技术支持,杭州人;还有一个做财务兼行政,是上海本地人。他们再加上我,就快构成一幅中国地图了。
我刚接手公司,很多情况不熟悉,不想太过张扬,就和前老板约定,收购的事先不和他们讲,我公开的身份是总公司行政经理。
公司租了一间宿舍,三室两厅。销售和技术支持各占一间,还空着最小的一间房。一推开房门,我就笑了。屋里只有一张1.2米宽的单人床,小A啊小A,我可不是故意的,这回想不吃你豆腐都难。
小A皱皱眉,问我能否和他们两个调一下房间,那两个房间都是双人床。我说,初来乍到,轻易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再说他们南方人都有洁癖,肯定也不愿意。小A虽说有些不痛快,也只能作罢。
我们在那张小床上挤了半个月,哈哈,春光无限啊。
四个单身汉,谁也不做饭,每天在外面轮流请客,很快就混熟了。工作很忙,除了偶尔在晚上打打台球,也没有什么别的娱乐。他们的台球水平比我们可是差了一大截,每次基本都是北方人获胜,只是南方人经常是心服口不服,哈哈。
上海的冬天很阴冷,我们不太适应,每晚回到宿舍,简单洗漱,我们就会钻进被窝。好在我带了笔记本电脑,玩玩游戏,看看电影,在床上倒也不是太寂寞。
那时候《越狱》正热播,在我的推荐下,他勉强同意看看。没想到,他被剧中紧张刺激的情节所吸引,居然要连着看下去。我大喜过望。
我习惯裸睡,他不好意思,用秋衣秋裤把自己包裹得严严的,生怕我占了他的便宜。我也不点破,免得大家尴尬。我们依偎在一起,聚精会神地看着美剧,彼此传递着热量,每每不经意间,就会有一次全方位的亲密接触,真是爽透了。
对于他身体的渴望,我从来没有隐晦过,他心里也应该很清楚。每次看到他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样子,我都会很好笑,继而会有一丝酸楚。我喜欢轻轻地将他揽在怀里,用胸膛贴紧他的后背,手攥住他的手。我渴望感受他的存在,渴望感受我们在一起的感觉。我知道他还没有准备好,甚至还有一种抗拒的心理,我从未做过什么大的动作。我梦想完美的结合,为了那一天,我会耐心地等待。
我们之间的亲密接触,绝大多数情况下,我并不是有意而为之。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床上,想不碰撞都难。有时一个翻身,我的腿就会骑到他的身上。他也一样,一不小心,嘴就会贴近我的脖子,像是要勾引我似的,对我缓缓吐着热气。当然,偶尔我也会打打擦边球,他总是迅速地进行防御,偷袭得手的喜悦往往让我内心狂笑不止。
我们就这样在床上看完了《越狱》,暧昧而又亲密无间。真怀恋那一段日子啊。
一天晚上,玩完电脑,他说,床太挤了,要掉过头去睡。我看着他,不动声色。小样,躲我是吧,想找收拾啊。
入夜,他睡得死死的,我要开始行动了。
我侧过头,鼻子马上就顶到了他的脚。还行,不太臭,这多少会让我手下留些情。我伸过手,轻轻地拢过他的脚,放到我的胸上,开始在脚心用手指画圈。睡梦中他可能也感觉到痒,想缩回脚。哼,哪会那么容易啊。我紧紧攥住他的脚,加大了手里的力度。把玩了一会儿,我停止了动作,我不想他醒过来,那样就不好玩了。
有些事的确是无师自通。摸着他的脚,我忽然间想起了冯骥才的《三寸金莲》。我伸出舌头,淡淡地舔他的脚心,很快他的脚底就湿漉漉的了。我继续向上舔他的脚趾,一个挨一个,又不断地吞吐、吸吮起来。啊,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啊。
我顺势向上撸动他的裤腿,一直退到膝盖。他的腿毛很重,摸上去舒服极了。我抬起头,顺着脚脖,一点点向上吻,腿毛逐渐纠结在一起。
他微微战栗着,喘着粗气。我不知他是否清醒。我摸向他的隆起,哈哈,那儿已经是一柱擎天了。
臭小子,舒服吗?还想要吗?这回尝到我独自忍耐的滋味了吧?
可惜你大爷我累了,我要睡觉了,哈哈。
周末我们去杭州玩。刚出火车站,他就被联防给叫住了,联防要查他的身份证。我站在一边,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这种事在我们离开北京站时就发生过一次,那次他差点和检查的女警察吵起来。
“这帮家伙,有什么权利?”他和我并排向外走。我笑笑,没说话。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又不是警察。”他继续愤愤不平。
“对对,你说得非常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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