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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丝涟漪 一海泪光我常常说我是个“贱人”。不知道我的人可能说怎么看着这么严肃,自重的人会说出自己是贱人的话呢,知道我的人,可能会说,不是吧,看不出来,熟悉我的人可能会说,除了平时开开玩笑,没什么啊,真正了解我的人才知道,我的“贱人”的深层次含义。
“贱人”,不是贬低自己,可能是自己对自己的不满意的表达。我的贱表现在喜欢一个人,但是一旦离开了,心中记着他,可能也还爱着他,但是很快,我会爱上另一个人。朋友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爱这东西,不能磨灭,忘记,只能取代,一个人代替前一个人。我也觉得是这样。就像铭过了,只是普通朋友,所以不再引起我的波澜。甚至有时候,都懒得去想过去。也许是我当时爱他不够深。但是,想想一个至少言语上如此排斥“同志”的人类,我敢掏心掏肺的爱着吗?也许这只是一个借口,但是至少当时对他的情,应该还没到能伤害自己的地步。我也忘了,曾经是怎样忍着被掐的痛,挨过了分班那会儿的痛。我也忘了,曾经第一个爱上的人智的相貌的细节,我也不能再分析当时是什么原因让我爱上已经有了孩子的华,依稀间还记得那个第一个我想用性来爱他的小四。但是对于军,已经可以说,记忆内,就那么凌乱的一点点记录,而铭,还是也没有那么深刻的想过,爱过。都是过客,都是匆匆而来,碌碌而去。留下了一点泪光,闪在曾经懵懂的眼中。激不起浪花,但是却还是有点甜甜的咸味儿。
青春是个神奇的东西。我说过我是矛盾体。喜欢暧昧。在高一,我曾经嫉妒的反感女生。一听到女人的声音就难受。我不知道为什么。甚至连听到我妈妈的声音也痛苦。我不懂。高一,一个女生成了我的同桌,我叫他敏,我记不得在什么情况下,我们认识了,不也记不得我们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想不起第一次见他,他的衣服是什么颜色。只是记得我们曾经都那么努力学习,一起霸占老师问问题,一起吵架。我们一起放学,有时,一起上学。但是我一样反感他。
那是一个晚自习,我生病了,没来上课。结果第二天一到班上,就听见很多关于她昨晚怎么想我之类的话。那些话,她也听到了,她只是低着头,什么也没说。我也什么也没说。我知道我没资格说。后来,我能感受到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她喜欢我,我生日他送我东西,而她生日我也象征性的送了东西。但是那暧昧,的确存在。知道后来高二,我对女生已经非常厌恶的时候,我身边有一个女生出现了。我叫他梅吧。梅说话非常的嗲,我真的受不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是我的同桌。敏就坐我的前面,常常对我发脾气,我知道,那是对爱的不满,对我慢慢和梅说话,慢慢的玩笑,慢慢的关系好起来的反感。慢慢的,敏开始每天发脾气了。我能知道,但是我还是什么也不能说。
一天,敏把日记给我,并把钥匙也了我。让我看。我带了回去。我真的没有兴趣翻开这本日记。好几天过了,我还是那样对敏。我们还是朋友。她问我,看了没有。我说没有,她让我把日记带来,我给了她。她直接把钥匙扔了。我知道她伤心了。但是我却没有很伤心。现在想想自己还真不是个人。现在,就在这一刻,自己还真后悔,当时该看看。看看日记写的是什么,里边会有我吗?我在她眼中是什么样的呢?但是没看,一切的都过。如果我看了,现在我还会是我吗?如果我看了,会和她在一起吗?那还会爱上后来的直男们吗?我还会这样期待一份和一个自己能爱上,也能爱上自己的人的感情吗?
天,还是蓝的,而我们都没有了昔日的青春。去年我还看见她。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我们平淡的问候了下,就没有后话了。是哈,朋友,恋人,仇人,也许我在他心中曾经就是这样的发展过程吧。但是这一切,我真的不能选择。怪自己,怪自己的暧昧。我想起了游鸿明的《希望你好好的》,命运选择了我们,而我们什么也不能选择。
而梅也在给我表白了后,第二天和一个男的交往了。她告诉我,她喜欢我,但是她更知道敏也喜欢我。她不愿看着我们难过···这青春的记忆,伴着一首《后来》,十七岁的仲夏,我的期待,你们的爱。她们都已经为人母了。希望她们好好的,对不起,我错过了你们。你们也错爱了我。
第八章 深爱情深 凌乱我心也许不和梅,敏她们交往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当时犯贱的爱这样另一个人。我叫他传吧。传是我的邻居,很小的时候,我们父母就认识了,后来我们也关系比较好。但是我们后来,什么时候开始感情薄了。直到高一晚了,每天下午,传总会来找我,和我躲在我的房间。夕阳下,我们躺在床上,对着温柔的阳光。他抽着烟,和我闲聊。而我,就躺在他的身边。传身上有一种体香,我很喜欢闻。很喜欢呆在他的身边。阳光很温馨,他抽着烟,我们就躺在床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整个世界,没人打扰我们。其实我也已经不再记得是什么时候,我喜欢在夕阳时分,就自己到房间,等着他,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等他出现是一种习惯了。只是我知道,我喜欢上了他。后来高二上学,他也开始走校。我们每天骑着车,后来,发现,每天为了等他,我浪费了很多时间。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借口。其实质,还是自己没有得到他的爱。他当时特别喜欢和另一个男的耍。但是直到现在他们我也觉得应该没有问题。只是简单的兄弟情。每次他们去耍,都有很多人一起。
他们一起打牌,游戏等等,渐渐的他和我聊他很多的事儿,差不多满嘴都是他。而却是很昵称的叫着。常常通宵在他那里住。而我,真的很心痛。真的不想他这样,可是,我没有资格。我爱他,我写下了每天等他回来还我自行车的心情,我写下了,每一次期待的失望,可是···日复一日,夕阳不再那样温馨,变成了秋日的阴冷,我不想再等待。我爱他,可是我不想告诉他。
那会儿的我应该是很矛盾的。我怕告诉他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不告诉他大不了就自己难受点。告诉他,我还能平静的见到他吗?我们是邻居,可是我们的心却隔着一个世界。我决定放弃,不爱他,免得伤心。最后,我在一天告诉他,我不想和他一路上学了,因为他们骑车太慢,我浪费了很多时间。
那天,他看不见我的泪水,我也听不见我的哭泣。我只是感觉,我在撑着笑,撑着,不心痛。可是,又很分明感受到,我的心在撕裂。
那后来,我盼着他,盼他来找我。只要和我说话,我就高兴了,可是,没有。没有说话,更没有找我。我看见他和他的其他朋友还是一样欢笑,而我,连个过客也算不上。我开始恨他。恨他不爱我。可是,恨他,更多的是爱他。就像对小四一样,这次分开,我觉得是自己的错,好像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伤害,我很心痛。发现自己更加爱他。
我试着还他东西,告诉自己,如果他让我把东西留着,我就告诉他,今天我要和他同路。结果他果然让我把书留着。我也说我要和他一起走。他说好的。他没有表现一丝的高兴。也没有难过。很平淡。可能这就是直男吧。而我,心里已经高兴的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这样我又可以很有理由的看着他,等他,和他说话。只要他在我身边,已经很满足了 .这样的感情持续了好久,已经有8个月吧,在期待中失望,在失望中期待,最后什么时候,我忘了,他在我家上厕所,我在门外听见他上厕所的声音,突然,我释然了。发现自己突然就不想多见他了。我平淡的走到我的房间,平淡的流下了泪,平淡的檫掉泪水,平淡的躺下,睡觉了。他来了,问我怎么了,我睡累了,想睡觉了,他说他走了。我说好的。心很平静。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分别的心痛。
我高兴了,我哭了,我笑了,我不爱了,咸咸的泪水,甜甜的微笑。我睡着了,梦中梦见一个女人,我很爱她,爱的死去活来,但是,梦还是笑着醒来。想起梦中的情形,我在想难道是上帝原谅我了,允许我爱上女的了。上帝怜悯我了,不忍心看我难过了。
那以后,对传很少再有以前的依赖感。只是偶尔会突然想起曾经一起看过的夕阳,曾经一起聊过的未来,还是有点淡淡的泪水。
上个月,我还看见他。他也25岁了,还没有女朋友。还是和那些男的关系很好,身材还是那样单薄。只是我们已经很平淡了。平淡到只是淡淡的问候一句你好。其实我想说:你好,你知道吗?我曾经深深的爱过你 .可是我已经没有说出来的动力了。情深之处,凌乱我心。一场梦,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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