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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睡到新老板-10(限)
这回郑彦没像早上一样不耐猴急,细细啃咬上柔软的唇瓣,舌尖描摩杨庆乔的唇形,灵巧地刷过牙齿与牙龈,扇情又甜蜜的舔食,继而伸入口腔内,搔扰敏感的黏膜,勾含吸吮他的舌头。
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细致的亲吻,那日的一夜情,郑彦只是步骤式的前戏亲吻,不含多馀的情感,今天早上的第二次与其说吻,不如说咬。
不一样……是不是有什麽,不一样了……?
沦陷,而後沉迷,杨庆乔被吻得晕呼晕呼,神智晃呀荡呀飘到外太空去了,情不自禁抬起双臂,擐上郑彦的脖颈,缓缓地、不自觉地轻轻收紧,拥抱,舌头生涩地开始与他纠绕共舞。
完了。他想,他真的完蛋了。
当这个吻结束时,杨庆乔已是双眼迷蒙,四肢酥软,脑子融化成一团浆糊,任其为所欲为了。
“亲亲我。”郑彦轻声命令。
杨庆乔依言主动亲吻,羞涩而热情。
“不只这里。”郑彦轻轻压下他的肩膀,让他缓缓蹲下来。“还有这里。”
面对那隆起之处,杨庆乔整个人像烧了起来。
“乖,亲我一下就好,好吗?”郑彦俯身,在他耳边吹拂湿暖的气息。
带有魔力的磁性音嗓蛊惑着杨庆乔,顺从地扯下拉链,迟疑了一下,双手颤抖着掏出包裹在黑色布料里的男性。
笔直的粗长巨物,男性的阳刚气味,刺激着杨庆乔的视觉与嗅觉,气血汹涌冲上头顶,不由感到一阵晕眩。
“别怕,亲亲它吧。”郑彦引诱鼓励道,一边抚摸他的脸,一边将那贲起抵到他唇前。
杨庆乔看着眼下脉动的物体,甚至可以感觉到它散发的热度,又一阵恍惚晕眩,小心翼翼地握住它。
虽然以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一夜他几乎重头到尾半闭眼睛任郑彦摆布,郑彦亦无此要求或强迫,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不管A片或**都会有标准“示范教学”,同样身为男人,当然能理解口交所能带来的强大快乐。
鼓起勇气,唇先试探碰了碰光滑的顶端,然後,伸出舌尖,像舔第一口冰淇淋般地,轻轻沾舔一下。
微咸的、浓郁的特殊气味,没有想像中的腥膻难闻,而是一种奇异的雄性麝香。
“含进去,乖,含进去。”郑彦一手轻压在他的後脑上,强势又温柔地,将自己压入软嫩的双唇间。
杨庆乔很听话的,张开了嘴……
一个陶醉於生涩的技巧中,一个努力学习嚐试着尽心取悦。
对於杨庆乔,没来由就是容易精虫冲脑,发情模式完全启动,全身细胞叫嚣着强烈的性渴望。
或许是新鲜感,或许是征服的欲望,他告诉自己,这些都不是爱情,单单只是肉体的致命吸引力。
他不相信爱情,一见钟情这种玩意儿更是他妈的见鬼了!
然而,杨庆乔的温顺臣服不只有被引燃的欲望或鶵鸟情结,还包含连自己都还没发觉的悸动,尽管肉体的刺激远远大过悄悄萌芽的情愫,以至於二人之间到目前为止除了性,还是性,除了**,便是被**。
小天使拥抱着爱情,躲在心灵的某个角落委曲抹泪。
小恶魔挥霍着**,肆无忌惮的放纵欲望欢快大笑。
这一刻,有没有爱不重要。
性,才是这偶然的重逢所碰撞而出的必然火花,足以烧毁文明的理智与外衣。
办公室的茶水间内上演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色场景,一时意乱情迷的他们都忘了,随时可能会有人闯进来。
嗑嗑绊绊不灵活的技巧让郑彦亢奋得受不了,从温暖的口腔撤出,一把拉起杨庆乔抱他坐上流理台边缘,急切剥扯他的长裤。
接触到冰凉的金属,杨庆乔的理智稍稍回笼,慌张推拒。“不行,不能在这里!”
郑彦哪容他拒绝,强硬剥光他的下半身,臂弯捞着他的膝窝分开他的双脚,顶腰抵上缩紧的入口。“放松,让我进去。”
“不行,会有人……”
“放心,不会有人闯进来。”郑彦倾身亲吻他安抚。“我让安全部在今天做临时防灾演习与讲座。”
“啊?!”
正当一个急色的想要进入,一个犹豫地不给进入的僵持之际,公司内的警铃忽然大作,广播器响起好听的女声,内容正是郑彦所说的临时防灾演习,并要公司全体同仁立刻至大会议厅集合。
杨庆乔当场傻眼,一整个很无言。
各位观众,什麽叫假公济私,这才叫真正的假公济私,简直是令人发指的程度!
“怎麽可以这样?”小乔忍不住嘀咕。
“为什麽不可以。”郑彦理直气壮。“你还欠我二百九十九回。”
“我什麽时候欠你二百九十九回了?”
“我本来想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我我我、我不想……”
“你想。”
“我……啊!”
郑彦竟随手拿来一瓶放边上的橄榄油,打开瓶盖倒在二人相抵的地方,趁势钻进去直滑到底,达阵成功。
妈妈啦这是严重的道具犯规啦!哔哔哔──警察杯杯这里有发情的野兽!快叫动物园或农委会派人来抓走啊啊啊──接下来可想而知,所有的声音皆化为喘息呻吟,间中几句挑情的淫靡低语。
屋外艳阳高照,屋内**四射。
狭小的空间中,春光无限好,一声声香艳吟喘久久不息。
就这样,防灾讲座缺席的某二只吃了一顿香辣美味的营养午餐,其中一只甚至意犹未尽,差点连下午茶顺便一起享用了。
大野狼又一次快乐完食,心满意足地拍拍小绵羊的*,神采焕发而去。
可怜小绵羊因被迫维持不良姿势而腰酸背疼,午餐饭盒还躺在微波炉中,都凉了。
只得重新加热,囫囵吞枣,恢复理智後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天之内在电梯、总裁办公室和茶水间和老板嗯嗯啊啊。欧卖嘎,这是在演**或A漫吗?
杨庆乔不得不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这,算不算职场性骚扰啊?
匆匆吃完便当没多久,同事们回到办公室随口问道:“副课,我们刚在会议厅都没有看到你耶,你坐哪?”
“哦,我坐在最边边,所以你们没看到。”心虚不已。
“奇怪,昨天明明还有八分满,怎麽今天只剩下一点点?”另一名要拌生菜沙拉当点心的女同事倍感疑惑,从茶水间伸出头来大声质问:“是谁偷用我的橄榄油?干嘛一下子用那麽多啦!”
小乔同学一张娃娃脸热得像火烧,快埋进桌子底下了,羞耻到好想去死,错觉身体某处似乎还油腻腻的……
一夜情睡到新老板-11职场性骚扰通常是持续、重复且多次的,除非被动方采取反抗行动,一般而言不会一两次於短时间内就结束。
《两性工作平等\法》中,职场性骚扰的定义──“系指工作场所中或劳动契约履行过程中意图挑逗或满足性欲,违背他方之意思,以肢体或明示、暗示之语言、图画、影片或其它方法,施予他方,致其人格、尊严、人身自由或工作受侵犯或干扰之行为。”
法律所针对的职场性骚扰主要是保护女性,当然亦适用於男性,但一个大男人的,面子上已经很难跟别人哭诉自己遭受性骚扰。
如果骚扰者是女性,大部份的人会说这叫飞来艳福,想求都求不到,没什麽好抱怨。如果骚扰者同为男性,就更难以启口了,旁人可能不会太同情你,反而会用异样眼光怀疑你是不是娘娘腔,才会被男人骚扰。
何况,性骚扰案件也必须有所自觉,并主动申诉提告才能成立。
《现代妇女基金会》释义说明──“任何以言语、行为、图画或其他可供人了解之意思表示,所表现出来的和性或性别有关之不受欢迎的暗示、挑逗、贬抑或不尊重,造成不舒服的感觉皆可划定为职场性骚扰。”
“造成不舒服的感觉”是关键重点,郑彦不用说,身为骚扰者乐趣无穷爽得很,而身为受害者的杨庆乔当然会惶惑不安,但会因此而感到惊恐、愤怒、羞辱吗?咳,讲真格的,并不会。
郑彦的行迳以技术层面判断,确实构成职场性骚扰,这是不对的,该受到讉责的,然而以杨庆乔的心理层面来说,却有待商榷了。
严格论起,是杨庆乔纵容甚而默许郑彦的得寸进尺。
郑彦不是那种愈反抗愈能激起征服欲的人,又不是吃饱闲闲没事干,与其花费精神力气和时间金钱的去征服个男人,倒不如去美国大西部骑野马,刺激抒压又强身健体。
他更不屑用冷脸去贴冷*,在他看来,那是自讨没趣的犯贱,因此只要杨庆乔表现出真心的厌恶和反抗,他就会立刻停止二人之间的关系,好聚好散绝不会纠缠不放。
换个角度看,这样的人是无情而自我的,即使不会残酷地主动伤害他人,即使能表现出温柔体贴,可冷漠的眼中根本不在乎他人,除了在公事上尚能听取旁人的声音,行事几乎全按自己的想法喜恶,相当跋扈任性,随心所欲。
例如,有一次又是在电梯中,不同的是这次挤满了人,郑彦和杨庆乔凑巧地皆在其中。郑彦故意站到杨庆乔身後,狼爪陡地一把袭上杨庆乔的*,色情的揉捏,活脱脱一匹电梯之狼。
杨庆乔吓了好大一跳,险些失声叫出来。虽然因为二人的身体靠得很近,遮蔽部份视线,所以旁人看不到总裁的恶行,但杨庆乔的心脏惊吓得快从喉咙蹦出来了,忍不住偷偷地忿忿瞪他一眼,偷偷地去扳他的手。
扳不开下流的贱爪子,一气,在爪背上狠狠一捏。
竟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猥亵良家妇男,这真是太超过啦!
郑彦的手背吃了一记痛,依旧面不改色,四平八稳保持总裁的完美形象,双目却闪烁戏谑笑意。呵,温顺的小羊终於懂得发脾气了。
反手握住杨庆乔的手,指尖在他掌心搔了搔,无声的调情。
杨庆乔的脸不禁微微发起热来,幸好九楼一下子就到了,赶忙挣开狼爪挤出去。
郑彦望着他狼狈而逃的背影,眸中笑意更深。
嗳,谁能晓得郑先生一本正经的人皮下,是只以戏弄小绵羊为乐的狼,腹黑的恶趣味整个被引爆,谁叫小绵羊太可爱,不欺负一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再例如,又是某一个中午休息时间,郑大总裁趁着四下无人之际,把小乔同学拖到厕所里去玩三脚兽的游戏……
是的,他在玩游戏。
一个专为杨庆乔设计打造的游戏。
一场由他主导的、一种叫做“办公室偷情”的成人十八禁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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