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上,他不是那种因私害公的人,上半身归上半身,下半身归下半身,公私分明向来是他自豪的原则,假如,他不门一关便把人压在门上狂吻乱摸一通,蛮横扯掉人家的裤子,相信这个原则会更有说服力。
不再多做爱抚前戏,掏出急不可耐的勃发欲望,翻过杨庆乔压低他的上半身,迫他背对着向後翘起臀部,对准入口,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这是大野狼舒爽的叹息。
“啊……”这是小绵羊不适的痛呼。
事到如今,插都插进去了,用武侠小说里的话来说,就是虎已出柙剑已入鞘,一切反抗皆是多馀,再扭捏挣扎半推半就,只会显得矫揉造作。
杨庆乔妥协了,看开了,只得乖乖的努力放松肌肉,不想弄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自讨苦吃。
有人说,生活就像**,不能忍受就去享受,况且他也不认为郑彦真的是**他,顶多算合奸或诱奸。
所以,不如就享受吧,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臣服本能,顺应欲望,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了,彷佛又回到那一夜,那样的乖巧柔顺,任他予取予求。
杨庆乔双手扶在门上,唯恐薄薄的门板档不住暧昧声响,只好死死咬住领带,阻塞快要冲出来的呻吟,喉咙滚动着悲鸣般的呜呜低咽,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错觉全世界都在摇晃震荡。
狂乱的**,如同疯了的暴动。
疯了,也许他们全都疯了。
激越的快感攀升、攀升、再攀升,直到承受不住的崩溃边缘。
郑彦低吼一声,节奏失控的凌乱冲撞,疯狂的野蛮贯穿,似欲整个人都撞进那炽热的销魂天堂,然後,最後一个全力冲刺,停伫在最深的地方,毁灭般的喷发爆炸。
杨庆乔感受到随着体内性器的抽搐跳动,一波波暖流冲刷进体内深处,终究忍不住低吟出声。“啊……”
异於自身的高潮快感,对方的高潮竟也能带来一种奇妙的满足,被性器充实着、被**盈满着,感觉身体里面不再总是空荡荡的。
他们这次的高潮是那样的巨大,几乎连心脏都随之急遽颤动。
呼呼呼呼呼……郑彦倾身将脸贴在杨庆乔的後颈喘息,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扫那只绯红艳丽的小蝴蝶,淡淡的咸,浓郁的香,那是杨庆乔欢爱时沁出的汗水混合皂香的气味,极为撩人。
过了好些时候,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理智慢慢回笼,辨公桌上的电话嘟嘟响二声,提醒会议时间将近。
郑彦缓缓抽出来,瞥见溢出的稠白体液,眸光复杂地闪了闪。本想射在外面,没想到却克制不住,在温热紧致的肉壁包裹中高潮,甚至留恋着未立刻抽离,若不是十点的会议颇为重要,真想连拔都不拔就这麽直接再来一次。
以往他必会戴保险套,无一例外,即使上回和杨庆乔的一夜情亦全程使用,然而今天却刻意忽略这个步骤。
只有自己在那里面留下过自己的东西,只有他,没有别人。
以前没有,郑彦想,以後也不会有。
拭净穿整好,又是一丝不苟,道貌岸然,端端正正彷佛未发生过任何事,只是看来更神采奕奕,英伟逼人。
转眼瞧瞧另一个人,可怜我们宛若暴风雨肆虐过的小乔同学,哪能那般神清气爽,腰腿酸软,後庭隐隐不适,颤巍巍夹紧*,打算待会儿去洗手间处理体内不属於他的东西。
正要弯腰穿上裤子时,郑彦忽一把打横抱起他,走向办公室内的另一扇小门。
门後,是间简单的休息室,空间不大,一张双人床,一只床头几,左方是用不透明白色毛玻璃隔成的淋浴间。
只要多走几步,便有床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实在不必猴急的把他压在门上,站着辛辛苦苦的做。杨庆乔忍着酸疼腹诽,不住想起不久前的**,不禁又脸红了,心里叹口气,竟然如此轻易就被吃了,是自己欲求不满太久,或郑彦的魅力太大?
郑彦抱他入淋浴间,离去前,捧起红潮未褪的脸亲吻一下,强势中带点温柔的命令道:“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噢。”杨庆乔不置可否的模糊应一声。
一夜情睡到新老板-8匆匆清洗乾净後,当然没有乖乖的等郑彦回来,马上回到自己的辨公室。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已经泡汤了,他可不想再被叩薪水。
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稍微拉高衣领,领带系得严严实实,勉强遮住喉咙上的一圈咬痕,重复确认外观没什麽大问题,才踏进办公室,向课长道歉:“课长,对不起,因为有点事,所以现在才到。”
“我知道,你去总裁室做报告嘛。”课长说。“不过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王特助还亲自打电话下来,说你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离开。”
“呃……报告结束了,所以就回来了。”心虚的呐呐回道,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位坐好,忙不迭地埋首文件。
“没被刁难吧?”
“还好。”强压在门上做算不算刁难?
“对了,我顺便替你打卡了。”
“啊,谢谢课长。”杨庆乔一听,很开心的笑了。可爱的全勤奖金啊,你还是回到我温暖的荷包啦!
课长用有点怪怪的眼神对他左瞧瞧、右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