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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杨军把胡子这头敲定了以后,就辞了殡仪馆的公职,成了胡子的第一位小车司机。
不过,胡子拿下这头军熊可是费了老大劲了。怎么说呢?举俩小例子就知道了。
杨军进了胡子公司后,经过大约一个月时间的磨和,两个人不说话,通过眼神、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要干什么的时候,故事便开始了。
有一天,两个人出去办事,车稳稳地行进在路上,胡子心情不错,两个人说话打唠,记不清是由什么话题引起的了,胡子就给军讲起了荤段子。军边听边笑,不管胡子讲的怎么牙碜,军就是一个劲地笑,却不插半句言。笑大劲了,洁白的牙齿就露出来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胡子从军丰富的表情变化中,感受到了军特有的性感美,胡子浑身就燥热的不行。等胡子有点憋不住了的时候,就说,掉头,往北去。军熊就把车掉转来向北开去。
可是军熊知道北面没有业务,也没什么人烟,走了好长一段路,再往北就是树林子了,胡子还没说去哪儿,军就问,还往北吗?再往北就进林子了。
胡子说,开吧你!胡子心想,跟我装什么棋迷。胡子紧绷着脸。
车开进林子以后,大约又走百十来米,胡子说,好,就停这吧。车停在了小道边。
林子里没人走动,很静,偶尔能听到鸟的叫声。胡子没下车,也不说话。只是从反光镜里看着身边这头熊,而熊的表情仍然是那镇定自若的样子,充满了幸福感。
别看军熊不动声色,其实他也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窥视着胡子呢。
车子熄了火,胡子拍了一下军熊的大腿说:我不行了。军熊象似没感觉,没听见似的,没给胡子任何反应,仍是直拔腰板目视窗外。
胡子说:咋了?听故事听傻了啊?
军仍没反应。
胡子急了,想骂他,可是也不知道怎么骂,骂啥,找不出理由。没招儿,胡子就没好气地打开车门下了车。劲直奔一棵大树走去。军就立马赶紧下车跟在后面。
这时只听胡子说:跟着我干啥!我撒尿!
军仍是笑,也不出声。等胡子把他那膨胀了一路的家伙掏出来,对着那棵大树喷水枪似的,军这头熊就跑到了胡子的对面,看胡子的家伙。胡子没好声的说:看啥?老爷们撒尿没见过啊。说着,就用尿泚他。
军熊边躲边像个孩子似的开心大笑。
胡子想,好看,这熊爽朗的笑更好看。于是胡子说:别跑,跑啥!愿意看一会让你看个够。胡子抄起家伙直追不放。
只见军熊跑到一棵树下,疯了似的使劲揣一棵树。那棵十来米高、直径约三四百粗的穿天杨被他揣的发出了唰唰的响声,几片杨树叶从空中翻身打滚地飘落下来。
胡子看的非常清楚,但胡子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胡子使劲地抖了抖自己的那杆长枪,然后把它送回裤裆里,岔着两腿,站在原地看着军熊的疯狂。他纳闷,他点燃了一支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又远远的喷出一道烟雾。他欣赏着这头熊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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