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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齐……信齐……”快被这阵情乱刺激成苦痛的兼立,他紧紧捉著中州两条胳臂,硬是抓出五道沁有血色的红线来。
中州也咬著牙忍受被兼立抓伤的疼痛,他亦用力抓著他两条腿,与他一起承接信齐的撞击频率。他顺也趁机观察起二哥的技巧,好加入自己的情爱经验。
“兼立!”信齐咬紧牙关,加快腰部的律动。他俯下头,看著兼立的阳物也随著自己的劲道,翘首高扬且溢出珠珠泪光来。
“啊──”兼立受不住信齐的攻势,想要决堤倾泄。可是,对方却快他一步地掠住他的棒子。
“兼立,和我一起!”信齐掐住他棒子根部,禁止他先行迸发。
剧烈起伏著下腰,兼立娇声叫喊:“信齐,我要出来!让我出来!”他两眼沾染上情欲的薄雾,雾茫茫地瞧著他。
信齐急忙甩头,(差点就被这只淫荡大叔骗了!) 他加重力道,说:“不行!你要和我一起抵达!”
“呜──呜──”兼立即化身为小动物地呜呜哀求著。
不理会他可爱的叫声,信齐自顾摆动著腰际,执意要他和自己一起抵达终点。
无法宣泄出来的兼立,只能继续忍著欲望苦痛,承受他的攻势。
不稍多久,信齐也已快要抵达高峰。他算准时间,即时放开兼立欲望的关口。
“啊──”两人同时射出满满的囤积物,一起奔向灿烂的终点站。
之後,信齐便和兼立疲软地相拥、喘息。
中州不等信齐和兼立休息够,急速拍打二哥的肩说:“二哥可以了吧?该换我了。”他的下体欲要爆裂,已经无法再等待他们温存片刻了。
信齐不悦地拉高一边嘴角,忿忿地抽出自己的阳物;浑身软疲的兼立跟著也一抖一抖地抽搐著。
等信齐完全抽离兼立後穴,中州疾把兼立的双手搁置在二哥胸膛上,移来他下体,就顺著他体内混浊的浓液,进入。噗哧一声,他热得烫人的硬物已贯穿至兼立幽径深核,满胀。
“啊──”兼立叫出声,手指用力弯曲,足抓了信齐胸前两块肌肉,留下十道光辉。
信齐虽然胸前冒疼,却也顺势搂住兼立,好方便小弟进出。
中州双手扣著兼立的两块臀肉,使劲往内刺撞。现在的他早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无法压下心中的疯魔,无法温柔对待他。为了能解决自己的膨胀欲望,他前後快速摇摆腰部,狂乱地戳刺兼立体内的激情肉点,使得对方尚未喘口气又再度被他强烈的连环动作,搞得欲火焚身,不知不觉间便迷失在这混沌世界中。
兼立身体痉挛不止,他叫哑了嗓子,颤抖著手无力攀附在信齐身上,双腿瘫痪在床垫上,失志地承接中州的爱撞。
“嗯…啊──中州──”兼立茫然无知地仰头望著信齐,嘴里开合著似乎想要说些什麽话来,却是什麽也没有。从他嘴里倾泄出来的语句,只剩下呻吟罢了。
道道凶猛的挺撞不停地从後方袭来,即让兼立想要集中精神,仍是无法指挥脑中的脑细胞运作。
看著兼立一副迷情失神状,信齐遂也忍不住地捧上他腮部,与他接吻。
正勇猛朝著兼立体内抽插雄器的中州,分心地瞧见二哥与兼立在接吻,其心里突然不畅快起来。(怎麽是我在卖力;反而是二哥在享受,真是让人超级不爽地!) 他一想便愈发加重腰间力道,次次皆是大力捅入,再极速抽离。此疯狂行为,执意要把兼立的菊穴搞坏般地蛮横霸道!
兼立随之难受地放声大叫;然而他的声音却全被信齐吞下。
同时受到两方侵袭,促使他飘飘然地飞升至九天云外,迸发。……两人终至射出精粹菁华。
中州喘著气,快速抢过兼立的头与他接吻,以弥补刚才的遗憾。他遂怒样地回敬信齐一眼:(我怎麽可以输给你!)
信齐无所谓地耸肩,对於小弟的回呛行径,不以为然。
……自从这天起,何家三兄弟再度夺回对兼立的控制权,不会再让他轻松度日,而是展开了四人复杂的多角爱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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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几日,陈兴华始终不见何家三兄弟有搬离好用工厂的打算。并且连他亲自去拜访的四家企业,至今还是照常与好用工厂有著合作关系。这些现象,都让他心情郁愤至极!
一日傍晚,他把车子停靠在好用工厂的对面路边,按下车窗,戴上一副大墨镜眺望这间让他超级不爽的小工厂。他遂看到何家三兄弟的车子就停到工厂旁边的空地上,而三台车子的主人则是迈步走进工厂内,然後,这工厂铁门就款款地往下降,终至抵达地面,关上。
看到这种情况,更加让他实足火大!(居然在我陈兴华眼前,公然同居!这算什麽?)
他旋即愤怒地打开车门,疾甩上,再气势跋扈地越过马路走向好用工厂。当他看著这道碍眼的铁门,彷佛与它有深仇大恨地使劲猛捶。
本已经准备食用晚饭的兼立他们,纷纷揣著疑惑的心思,奇怪怎麽这时候会有人来好用工厂呢?何家三兄弟更拿质疑的眼神注视兼立,起疑他是不是又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查知他们对自己产生怀疑念头,兼立急忙摇头否认:“没有,我真得没有去找别人了!”
晋新看他一脸诚恳,便转向信齐和中州,问说:“你们认为会有谁来这里找兼立呢?”
“……该不会是父亲?”信齐提问道。
“父亲会找来这吗?”中州不甚同意地反问道。
“不知道。一起去看看吧!”信齐回道。
晋新接著点头同意:“对,我们一起下楼去看看。”语毕,他就先站起身,向大夥示意一起下楼去。
信齐和中州跟著也站起来,随著晋新一道下楼;兼立觉得迷糊,也被迫一起下楼去瞧瞧。
四个人走下楼,由兼立拉上旁边一道小铁门,再走出好用工厂去瞧视,谁来了?
一走出铁门,他们就透过橘黄色的路灯看见这位彼此都熟悉的人士:陈兴华!
“你来这作什麽?”信齐即出言不逊地问道。
陈兴华刚才在捶门中略微降下几寸火气;但乍听到何信齐的逼问,瞬华又升起心火来。他大声回呛:“你们又是在这里做什麽?为什麽都不回家?”他看见被何家三兄弟夹在中间的顾兼立,即愤怒地揪出他,对著他吼骂:“你这恶心的大叔为什麽还要留在这里?为什麽不结束工厂回家吃自己?干ΧΧ!”
兼立被人紧揪著脖子,导致他呼吸困难。他急反握住对方的手腕,回击道:“你管我那麽多,干嘛!快放开我!”
“干ΧΧ,你为什麽就是要与我对著杠呢?……死大叔!”陈兴华才不会听从他命令,照旧是揪著他狂骂。
何家三兄弟看见兼立难受,即刻上前协助,以拯救兼立的呼吸危机。
“陈兴华你快点放开兼立!”信齐用力捉著陈兴华的右手臂。
晋新也抓住陈兴华的左手臂,朝他喝令:“陈兴华你快放开兼立!”
中州架住陈兴华的脖子,对他放话道:“陈兴华你快放开兼立!不然……我就要扭断你的脖子!”
赫然被三人围困住的陈兴华自知自己势单力薄,即松开手,又装模装样地替兼立拉直他衬衫领口,说:“大叔你没事吧?”他虚伪地朝他一笑。
兼立随脸色古怪地回视陈兴华。(这人好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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