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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清的分身变得紫涨,带著欲望的味道,令人不敢直视,狠狠插进身下那人的洞口时,更像是虐待而不是做爱。分身在紧致的洞口进出著,有时候全根出来,陆鸣清便用力再次狠狠进入,这时候总会如愿以偿的听到身下那个人痛苦的惨叫声。
陆鸣清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经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知道**快要出来了,便放慢了速度,让身下那人好好的体验这种充实的痛苦感觉,接著又插了几下,越来越难以控制了,无法遏制的快感让他扣住身下那人的肩膀,让两个人的距离无可再近,接著放纵的挺送著,让自己的**撞击得那人浑身摇晃。
快感更加明显了,没有多少时间了,陆鸣清猛然用力,次次都插进了那人身体的最深处,肉体摩擦的快感让他也呻吟起来,他看著身下那人痛苦的模样,一种莫名兴奋的感觉抓住了他,整个房间里都只剩下做爱时才能发出的那种不堪的声音,而且是那样的激烈,没有节制。
忽然,陆鸣清身体颤抖了一下,分身在那一刻得到了发泄,接著**喷涌而出,白色的液体顺著身下那人的股沟和大腿往下流,疲软的分身滑了出来,陆鸣清只觉得身上还是难以控制的颤抖。这种人间极乐实在是太过美妙了。
身下那人将头埋在枕头里,发出阵阵痛苦到了极点的哭声。
陆鸣清看著他,似乎想要说什麽,却依然是玩世不恭的语气:“你哭什麽?做生意哪有在客户面前哭哭啼啼的?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对你非常满意。你应该高兴才是。”
他忽然又俯身下去,轻轻啃咬著他的肩头,说道:“插你的感觉,实在好得不得了。”
那人一直逆来顺受,此时却没法再忍受,他想要挣脱,却被陆鸣清牢牢的抓住,听到的是冷冷的声音:“不要以为,你是自由身。你想必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阳光下分割清楚,那我现在可以提醒你,你是处在一个没人为你做主的中空地带,这里,不会有你伸冤的可能性。”
陆鸣清看见他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心中满意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说道:“其实,做我的泄欲对象,有什麽不好?”
那人惊惶的看著他,陆鸣清笑道:“起码,我保证你和我**,不会染上毛病。我是非常自律的。自律到了你不敢相信的地步。”
那人回避著他的目光,陆鸣清笑道:“其实,你既然有了那个身份,就不该出来做这种事情。”
那人更是不敢看他,说道:“我没有什麽身份。”z
陆鸣清笑道:“既然你并不知道我是谁,我当然也不会和你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是真小人,从来不让伪君子沾到便宜。我也不想看见有些人,一边清高,一边下贱,我希望你,要麽清高到底,要麽下贱到底,你却是太走极端了,让我很失望。”
那人耳中轰轰的,似乎陆鸣清刚才说的话,已经知道了许多隐情了,可是他又似乎什麽都没有说。
这世界原来就是这麽不公平,就像眼前这个人,凭著财富与地位,可以肆意的侮辱和玩弄他这样的卑微之人。
这位大少爷是个什麽人呢?自己并不了解,他年轻漂亮,衣饰考究,干净整洁,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优裕生活赋予的从容淡定,即使是在做强暴别人这种龌龊事情时,他也如此的优雅,似乎他并没有受到一丝良心的谴责。反而这个被强暴的,输了身体,还输了脸面,输了道理。
一切都没有什麽好说的了,这场交易虽然给自己的一生打下了痛苦的擦不去的烙印,可是毕竟是自己情愿的。而且,就快结束了。
陆鸣清柔声的说著:“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给你想要的。”
听他的话,这是什麽意思?也许是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吧。
陆鸣清却没有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说道:“你告诉我,你的全名是什麽?”
那人不做声,陆鸣清笑了起来:“你姓周,单名一个枫字,是不是?”
这句话似乎给了那人很大的打击,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陆鸣清继续说道:“周老师,你不觉得,你做这样的事情,很丢脸吗?我觉得,你还是教书比较在行。”
周枫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仿佛身上所有的血,忽然之间已经流干了。
陆鸣清微笑了一下,居然不再继续说下去,周枫沈默了半天,终於说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陆鸣清笑道:“当一个老师,有一个非常基本的,你都没有做到──你站在讲台上的时候,难道不往下看看你的学生?我虽然去学校去得少,偏偏好像还跟你挺有缘分的样子。居然有幸聆听了老师的第一次课。”
周枫头垂著,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g
陆鸣清微笑著柔声说道:“不过,我觉得,我最有幸的,还是得到了你的初次卖身。”
周枫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尴尬和痛苦,却没有能够打动陆鸣清,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说着:“来,你告诉我,你做这个,就是想来钱快,好好享受呢,还是有什么不得已的难处?”说到这里,看着周枫的面色,笑吟吟的说道:“比如,你家的母鸡腿断了,或者你的情人得了白血病?艾滋病?”
周枫低着头,过了半天才说道:“不是。”
陆鸣清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多么感人的桥段。”
周枫忽然抬起头,却又不敢正视陆鸣清的目光,说道:“请问,我可不可以走了?”
陆鸣清用手托起周枫的下巴,笑道:“你真独特,做生意不收费,甘心被我白吃,是不是对我很有好感?还是想和我继续发展?”
周枫这才回想起自己的最初目的,他的脸羞得通红,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陆鸣清离开他,起身到了另一间房间,再回来时,看见周枫的头始终低着,便温柔的一笑,坐回床上,给了周枫一个红色的礼金袋,说道:“一点小小的意思。”
周枫却没有伸手去接,陆鸣清笑道:“本来我还打算继续包养你,可又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我这个人,瞬息万变的。这次生意过后,我们两不相欠。”说着,他温柔的拿起周枫的手,将那个红色的精致纸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
那个红色的纸袋,在周枫的手里,却像通红的炭,他脸色一变,袋子掉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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