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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他们在一起的粗重的喘息声,想起他们在我的床上ML,我真的想过去一把把他们从窗户上扔出去,可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毕竟吕蒙本质不换,他人高马大,又帅气又年轻,想让这样一个男孩子寂寞是不可能的,谁十六七岁的时候不是整天充满xing幻想的,我现在甚至能从声音判断出来,吕蒙还没有进入贝贝,吕蒙的左手应该在她的RU房上揉搓着,右手应该在下面做前戏,而且他们一定是舌吻在一起,我虽然异常愤怒,但是我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等他们结束。
我抽了一只吕蒙的中南海,又苦又闷,喉咙里难受的要命,我起来去倒水,听见他们开始了低声的对白。
男:怎么了。
女:唐哥在外面。
男:没事。
女:你轻点。
男:草,净他妈废话。
女:你进来吧。
男:不行,我软了。
第二天醒过来后,满屋子的酒气,我只穿了一个小内内,才知道昨天醉的不省人事。推开卧室的门,我以为我会看到吕蒙睡在沙发里,客厅里空空荡荡,湿漉漉的,听见厨房有声音,我走过去,吕蒙在那里煎鸡蛋,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他回过头看,看见我,说,大叔,你等着啊,我快试验成功了。
后来吕蒙告诉我,这是他第一次煎鸡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说可能是潜移默化了吧,说和我这种人在一起,早晚得变,我呵呵的笑。
说实话,吕蒙的煎蛋做的不怎样,他自己先尝了一口,发现味道有异之后,脸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说让我尝尝,我尝了尝,说有些淡,他说接着尝,接着我又说天,你还放了十三香,他说自创的,美吧,接着我几乎要呕吐了,因为鸡蛋里还有一疙瘩盐块。他看我面部表情很痛苦,还问,好吃吗?我说好吃。他忽然笑嘻嘻的,把自己的煎蛋也给了我,说,好吃,你就把他吃完。我说不会吧,你这不是整死我的,他说,没有,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
他看我吃完饭,对我说,哥,给你说个事,可以吗?
说吧。大叔吃了你的蛋,你说什么,大叔都尽量满足你。
我草,大叔,你说话好淫荡啊,还吃我的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还真是,你真知道我想什么啊?
什么?
我想放个屁。
草,有屁快放。
那多难为情啊?
难为情,你还知道难为情,你昨天就不觉得难为情,把你大叔扔到客厅里,你逍遥快活。
这个不能怪我了,我喊大叔一起来的,结果大叔装清高,看不上我们九零后的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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