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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江南了,极力让他走台步看看。他表现得还挺不错……”
“谁说的?我可是赌着气走的,都赖你们那帮班委,给我揽这破差使。”我不满地打断她。
“你等会儿再抱怨,先听人家讲完。”大名他们都埋怨我。
“试完衣服也觉得效果挺好,就一样,他脸上那道疤有点明显。然后那女老师灵机一动,把本来是给女生配的帽子给他戴上了,上面垂下来的装饰正好能遮上他半边脸。”
“他就真那么上台了?”
“是啊,没办法。那些衣服都是按模特身材做的,即使他再不愿意也晚了。”宁帆说着自己都笑了。
“我哪知道那女老师想出这么个馊主义呀!”想想,觉得自己当时真够委屈的,跟耍猴似的。
“其实那装扮挺好的,个性化。台下的老师,同学都给镇住了。”
……
这有些讽刺的笑话过去后,李珊好奇地问,“你那疤是怎么落的?”
“对呀,认识这么多年你也没说起过。”
“是啊,怎么弄得这么明显,都破相了。”
他们都好奇地询问着。
的确,我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讲起过它,因为我觉得那是属于我和安的‘私有财产’。
安有些不好意思,一个人径自喝着饮料。大家则急切地等着我的回答,我不想说,又觉得没法敷衍,真是不知所措。
“他帮我打架时弄的。”安很小声。
“你?打架?”所有人都跟听说有两个地球时的反映,觉得不可思议。
“咳,就那么回事,反正就是一次打架留下的,很难以接受吗?好象没有6只虾100多吓人吧?”我指着自己面前的一盘虾,故意扯开话题。
由此大伙儿也忘了刚才说到哪了……
结束一顿神聊,胡侃,望着桌上的一片狼藉,大家开始商量后面的节目。
“我有电影票和音乐会的票,谁想去?”宁帆说着掏出好几张票。
“去KTV也行,我有优惠券。”三儿也征求着大家的意见。
我看了安一眼,他好象有些累了,无精打采。
“想去哪?”趁他们商量时,我问他。
“你呢?”
“我随便,听你的。”
“那咱们回家吧。”他很平静地说,“你明天还得上班,我也累了。”
我看了看表,9点多。虽然对于圣诞夜似乎收场得早了些,但我没什么遗憾。只要和他一起就行了。
走出饭店时,宁帆小声问我,“是不是平安生气了?”
“生什么气?”我觉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我以为他因为我们的玩笑不高兴了所以不和我们去玩儿。”她挺不好意思。
“怎么可能。他累了,我们想回去了。”我解释着。
大名开了辆切诺基,他说副处不在,车就由他全权管理。大家都说他假公济私,他却很理直气壮地说“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既然我有义务管理,自然有权利使用。”果然,他这个武警毕业的人似乎还挺懂法。也不知道法律中所说的‘权利’与‘义务’是不是指的这些。
四个人去唱歌了,本来说把我们送回家,可安说送到路口就行了,他想走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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