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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华班长一如既往的上到我的上铺,我们等到听着大家都睡着了就尽情的欢愉,他很喜欢亲吻,好像要吸干我身上的精华,我们在被窝里把内裤褪去,JJ磨合在一起,用最小的幅度得到最大的快感,当他双手铆钉一样抓起我的臂膀射到我身上的时候我竟然也达到了高潮…
那个时候真不知道男孩子之间还可以有1和0的区别,虽然后来我成了1,但自己喜欢的人真没有强迫对方非要做他,进入G圈之后,我也做过几次0,数下来顶多有四次,但就这样我已经无法忍受那种刺痛的身体煎熬,我甚至觉得做0是一件很吃亏的事情,真是出了邪了!
我们这样像偷情一样的关系维持了一个月后,我忽然冷静下来,我总感觉华班长是在我这里发泄原始的性冲动,我们并没有感情,我都不知道我会什么那天晚上他说我喜欢你的时候我为什么回答我也是了。
华班长明显感觉出来我对他态度的冷淡,当还还一样嘻嘻哈哈的上到我床上要和我一个被窝的时候我开始学会了拒绝。
纪念大会表演的任务临近了,我们从练基本功转到整个集结队伍的融合。两百多人的一个方队,当托枪!端枪!枪放下的口令想起,我们拍动枪托的声音,我们闪着银光的刺刀,我们威武的警服真是一道震撼的风景。
华班长和我陷入了冷战,我开始躲避他的眼神,当他还是调皮的叫着我班副的时候,我心里感觉是在煎熬。我强烈的渴望这次任务快点结束。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华班长没变,是我变了,我不能把我当时的心理升华到不做他的性工具就彻底决裂的境界,只是厌烦了那种单调的重复的性活动。
在自治州团结广场,我们随着《咱当兵的人》豪迈歌曲的背景变换着方阵和队列,完美的展示了武装警察特有的风采,表演很成功,我们得到了支队领导的大力褒奖。
任务结束,我们这次特殊的集结即将解散,华班长和我的那些其他中队的战友陆续离开,我甚至在和华班长分别的时候没有好好说句话,我只记得他临走时平静的对我说:“班副,好好干呵!我希望得到你的好消息。”
我开始想念我的华班长了,我感觉我那个时候真的伤害了他,那么单纯那么开朗的华班长,他又想起他坏坏的冲我眨眼,可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当兵的日子虽然每天辛苦的训练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可十八九岁的年纪,三分钟至少有十次性冲动的年纪,总要有一个渠道释放的。
我们的军用被子不约而同都是认着一面盖的,因为贴着身的一面有我们太多跑马和打手铳时候遗留在被子上的痕迹。周日休息我们会到晾衣场晒被子,战友们就会指着对方的被子互相调侃:“哎哟小广东!你射那么大一滩的!”:“哇塞小四川!你被子上快成八国联军了!”
当然我的被子上也是水墨画一样的精彩,吼吼!
不过除了开玩笑的时候说说,平时大家对这些私下里的性活动还是比较隐晦的。
适应了连队里周而复始的训练生活后,我们战友之间关系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有喜欢和老乡扎堆的,有喜欢和老兵闹腾的,有喜欢拍马屁跟着班长排长屁颠儿屁颠儿的,我喜欢我喜欢的,呵呵!
到部队接近一年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已经开始朦胧的产生对同性的好感,我喜欢上一个早我一年入伍的老兵,说实话连队几十号人真很难找出让我心动的,只有他,老兵文,我们同样是班副,时不时的我会到他的班里,或者借支烟或者借支笔,一来二回的就熟悉了。他比我大两岁,瘦瘦的,皮肤白净,唇上的胡须还没有变粗变硬但比较浓密。虽然不是帅气的类型,不过他抽烟时候特别有味道,我好像喜欢上他就喜欢上了他抽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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