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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的心目中是完美如天人一样,有一次,他对我说:"元,我怀疑你都不是人了。"
"这话怎么说?"我感到很奇怪。
"简直就是一个神,学习上没有你不会的东西。"他作出一幅五体投地的样子。
是的,我年纪轻轻就考上了大学,学校还不错,专业也还行,成绩更是没得说。也许正是这些原因,我在人面前总是显得有些孤傲的样子。甚至有时候在小锋面前也不能避免,他年纪比我大,却比我还低一个年级,上的学校不是太好,因为以前太贪玩的缘故,学习成绩有点糟糕,尤其是数学和英语,高考的时候还是通过加分才上去的。这些让他在我面前显得有点自卑。
每次我和他一起上自习的时候,经常看到他为了拼出一个简单的单词或者是想一个简单的推理公式急得抓耳挠腮,又不好意思拉下面子来问我,等到我告诉他,他又是一幅恍然大悟,然后却满不在乎的样子。
但其实他心里还是很在乎的,虽然我并不在乎这个。
这个学期的功课不是很紧张,开学后我接了三份家教,来学校的时候我只带了400块钱,在大连这个高消费城市,400块钱最多也只能撑两个月,出于生计考虑,我必须自食其力。
一个星期有五个晚上我都要坐车去小孩的家里上课。因为年纪比较相近的缘故,我带过的所有学生都非常地喜欢我,有一个小孩接连辞掉了4个老师,但是碰到我之后,就一直带到他考上大学。
星期五也不例外,所以他星期五下午来我们学校找我,吃完晚饭之后他就陪我坐车去家教,到了那个小区,我进去上课,他总是在外面等我上完课出来。我叫他不要陪着我,免得无聊。他不答应。
透过小孩的房间的窗口总能看到他,在那里或坐或走,有时候跑到单杠上去锻炼。看到我出来了,欢欢喜喜地跑过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我离开那个城市不带家教了。
那次开学后大概一个月之后,我上完课和他一起坐车回学校,他好像憋着什么话要跟我说,又不好意思出口。到最后他终于开口了:"元,天这么晚了。今天晚上去我家里好吗?"
这回我又不好意思了,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其实我是很想痛痛快快地答应的,但是南方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矜持得要命,何况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孩如此地想处过,更不用说在外边过夜了。
过了一会,我抬起头,他正在看着我呢。
我问:"那我去你们家,见着你爸妈怎么说啊?"
"呵呵,这个你放心好了。我早就打好埋伏了。还是在寒假的时候我就跟我爸妈放了口风,说我在理工大学认识了一个学习顶好的朋友,我打算叫他帮我补习补习功课呢,我妈妈求之不得,正要见见你呢。"
"哦,那我见了他们叫什么好呢?"我顾虑还是蛮多的。
"呵呵,叫阿姨叔叔好了。放心,我爸妈对我的朋友从来都是很客气的,见你长得这么俊,学习又这么好,肯定会把你狠狠地夸奖一番的。"
我被他这么一说,很是开心,于是点头表示答应,坐上另外一趟车去了他家。
一路上想到今天晚上要和他同榻而眠,紧张得不行。
到了他家所在的小区,已经是晚上10:30了。他家在三楼,客厅里没有灯光,小锋对我说:"爸妈已经睡觉了。他们一般都睡得早,周末也是这样。"
进得屋来,我是大气也不敢出。他的妈妈醒来了,问:"肖锋,是你吗?"
"是的,我刚才去理工大学上自习去了。"他回答道。
我蹑手蹑脚地换上拖鞋,和他一起进到他的卧室里。
他的房间很大,靠墙壁摆着一张很大的床,床头是一个大大的书架,我看了一下,全是漫画、电脑、游戏方面的书籍,房间里还摆了一台电脑。
只见小锋把房门一插,对我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笑得我都有些发毛。
他走过来,拉开书柜的门,说:"给你看我的宝贝吧。"捧出好些东西来,这里面有好几大本相片集,有集邮册,还有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各种贝壳,小人书,文革时代的红宝书……
他跟我说这全是他举20余年之力收集起来的宝贝,轻易不示人的。
我和他趴在床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些新奇的玩意,他给我讲每件宝贝的来历,几乎每样东西都凝聚了他的一段探险经历。
直到很晚,他的母亲起来去洗手间,隔着门问道:"还没睡呢?"
我和他才赶忙收拾东西,准备睡觉,留了一个小台灯,把灯罩压得几乎快到桌面,只露出来一点点微微的光。
他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一个小裤衩,跳进被窝里,然后忽闪着眼睛望着我一个劲地笑。我慢腾腾地,边脱衣服还边在考虑:"内衣内裤是穿在身上,还是像他那样也脱了呢?"
呵呵,到最后还是一咬牙脱掉了。
我和小锋躺在一个被窝里,我也不敢靠近他,一动也不敢动,他一开始也没动。我和他都不说话,过了一会,他把手伸过来把我的手握住。然后把我的头板了过去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把我的手握着放在他的胸脯上,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觉到他的身体,黑暗是如此的寂静,仿佛能听得到我俩的心跳。他的身体比较强健,经常锻炼的缘故,一条条一块块的肌肉显得轮廓分明。
他也在抚摸我的身体,慢慢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跟我说道:"元,我能亲亲你么?"
说完,也不管我回答,他就转过身,趴到我身上,把嘴伸过来了。
我一霎那间也意乱情迷,回应着他的吻,迎合着他的身体的动作。
他亲完我的嘴后,亲我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颈子,然后一直到胸脯,往下,我闭上了眼睛,抱住了他的头,也不敢吭声。感觉到底下早就噌地一下子就硬起来了,隔着裤衩胀得难受。
他隔着裤头亲了我的小弟弟一下,然后爬上来嘿嘿笑着跟我说:"好硬。"
他把我的裤头脱了,然后示意我把他的也脱了,借着微弱的台灯的光线,我看见他的小弟弟也早已勃起,仿佛矗立在一堆杂草之间,好家伙,和我的差不多长,但是粗得很多,他的小弟弟和我的不一样,和我见过的大多数人的也不一样,那个蘑菇头特别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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