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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终于有几个学校答应接收我,有成都的、西安的、武汉的,还有内蒙古的,但是他们都有一个条件,就是调剂名额只能是自费。也就是我得一次性交清10000-20000元人民币才行。我的天,我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钱来,简直是抢钱。
小锋跟我说他给我出这钱,他掏一半,叫他爸妈帮我掏一半,爸妈掏的钱就算是暂时借的。我不答应,宁肯不读书了也不愿意找爸妈去借这钱。nxn踦庉?
后来他还是背着我跟他爸妈说了这个情况,妈妈把我叫过去当着面跟我说:"元元,你别急,我这就叫你爸爸去银行里取钱去。"
我一听这话,激动得热泪盈眶,我说:"妈,我再去试一试别的学校吧。"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有一天我接到院里老师的一个电话,说我们这个专业在哈尔滨的一所大学没有招满。正在联系调剂名额,问我想不想去。我连忙说想,于是老师把那边研究生院的电话给了我,我马上打电话过去问,那边的老师倒是显得非常地和善,他问了我在本科阶段的学习情况,我特地告诉他当初我是有保送和推荐免试资格的,老师一听觉得也很满意,这所学校本来就和我们学校有对口交流的,也就是两所学校的学生可以经过推荐互相免试到对方学校去读研究生。我问是否还有公费名额,老师回答说和第一志愿报考的学生统一参加复试,到时候统一排定成绩。我在初试的时候是考的经济学方面的课程,问老师可不可以,老师听说我报考的是厦大的金融学专业,回答说没问题的,但是我过去的时候最好拿上本科阶段专业课的成绩单,并且复试的时候问我的专业课知识可能会稍微难点。我忙说没问题。
真所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也总结出来,越是牛x的大学越是好打交道,倒是哪些越不怎么样的大学还越装B。
于是赶快把抛在一边的专业课书翻出来,赶紧复习。四月份的时候去了哈尔滨复试,这一回算是比较顺利。等成绩出来,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虽然我不用管爸妈借这笔钱了,但是他们对我的恩情一辈子不能忘。小锋也替我高兴,经常揶揄地跟我说:"我现在是跟研究生在一起了。"
余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九月份我就要离开大连,远赴哈尔滨了。
这段日子我和小锋都格外珍惜,我还要做毕业设计和写毕业论文,这段时间我干脆住到他的家里了,他每天都回来,爸妈知道我俩就要分开,也不怎么说他。只是偶尔背着我问起他:"你和元元为什么感情就这么好,我都从来没见过你俩红过脸。"
善良的他们一直都把我和小锋当成好朋友,好兄弟的关系,他们永远也想不到我俩每天晚上都会相拥而眠。
六月份的时候,是我毕业答辩,答辩完毕,大家便是劳燕分飞,工作的去了各自的单位,考上研的也回了各自的家。只留下我一个人还留在大连。算起来,这已经是我和小锋在一起度过的第三个夏天了,只不过前两个夏天我称之为暑假,这一个夏天我不知道称它什么好了。
妈妈陪着爸爸回了北三市小锋的爷爷家里,又是只留下我和小锋两个人在家里。我又带了好几份家教,想把开学后的生活费挣出来。父母那边我是再不想要钱的,家里是那样的情况,一个月能吃上三回猪肉都是够奢侈的了,其实从大学的第二学期起我就再没向家里要过钱。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靠我的奖学金和兼职所得,弟弟在市里的一所重点中学上学,每个月我还得主动补贴他一点伙食费,免得他饿得面黄肌瘦的。"
这个暑假里,小锋和我天天都要做爱。也就是在这个暑假,有一回他把他的JJ插到我的后边的时候,我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感到疼痛,一种异样的快感像过了电一样地流过我全身,我咬着枕头,低声地叫了起来。小锋听到我的声音,显得更加地兴奋,仿佛要竭力地向我展示他的英勇神武,更加用力地动作,直到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记忆中只有以前在学校的教室里黑灯瞎火做的那一回后面感觉不疼,然后仿佛也就是从暑假的这一次之后的每一次我都感到不疼痛了,从这次以后的每天中午我都一改往日的被动,主动要求和他作爱。
他做我,我也做他。我做他的时候他也显得很兴奋,看着这个强健的身体就躺在我身底下,这让我很有征服感。不过我从来都讳称什么"1,0",也不喜欢其它同志那样"老公,老婆"的叫法,我从来都是直呼他的名字"小锋",他总是叫我"元元",有时候他跟我要求说要叫我一生"老婆"。仿佛这样能带给他很大的满足感。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拥抱亲吻还罢了,每次做完爱我就会感到特别特别的后悔,通常我都会紧紧地抱着他好长一段时间一言不发,然后就有想哭的感觉,他问我是不是又把我的后面弄出血了,我说不是,努力地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从开始到现在,每次都是这样。有时候我跟他说我们以后都穿上裤头睡觉,不要再做爱了,他不答应,显得很不高兴,我也只好作罢。
我就在这样的矛盾心理生活着。
九月初我离开大连,去了哈尔滨,走之前的那天晚上,他陪我回了学校一趟,一条无人的小径,一些暗淡的灯光,几片飘落的树叶,2个心事重重的男孩,就这样默不作声地走着,走过老图书馆,走过主楼广场,走过花果山,山上礼堂前面当初我俩第一次见面的凉亭还是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一切都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他送我上了火车,火车开动的时候,站台上的他努力地对着我微笑,我看着那张帅气的脸,和刚见面的时候相比,少了些稚嫩,多了些成熟苍凉,想起他第一次送我回家时在车窗玻璃上划的那颗大大的心,一下子不由得悲从中来。
一路上我又是趴在桌上,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哈尔滨,紧接着的就是我的两年研究生生活。
这所大学在东北地区是首屈一指的,我能被调剂到这里实在是太幸运了,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日子变得紧张起来,不像大学时那样懒散。小锋隔上三四天就会给我来一个电话,一般也就三四分钟左右,每次也就是问问我在这边过得怎么样,还适应不。感觉我和他在电话里的话越来越少,每次都是他在那边问一句我答一句。
琼也还在我联系,对于这个女孩,我的感情非常复杂,女孩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在大学里找个不错的男友应该不是难事,但是她却默默地喜欢了我六年之久。
我显得左右为难,有段时间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看过《乱世佳人》的人应该都记得郝思嘉打第一眼看到她的表哥卫希礼就疯狂地喜欢上了他,拒绝了白瑞德的真爱,到最后却什么也没得到。有时候我想想自己十足就是那个郝思嘉的男性版本,琼这个女孩仿佛于我15岁那年在我的心底里埋下了种,扎下了根,让我对她始终有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情愫。
我开始刻意地逃避小锋,来了哈尔滨之后我借口学习紧张从来不曾主动给他打过电话,只是在中秋节的晚上给爸妈去了电话问候了一下。
十一前小锋说要来哈尔滨看我,我没答应,说这么远,一方面舟车劳顿,另一方面我也要在实验室里做实验,没空陪他。
11月7号,这天导师请我们同级的四个学生一起在外面一家酒店吃饭,我喝了很多酒,出来的时候我仿佛是心血来潮,掏出手机跟小锋打了个电话:"你现在有空去上网吗?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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