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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外套穿不进去,我只好帮他把套裹紧,然后拉上扣好,说:“打车走吧,别着凉了。”
他说了声好。
大花痴和小武生在后面也说话了:“是啊,小林子,回家说,要不,上我家去?”
我要说话,臭小子手在我肩膀上捏了捏,说:“不用麻烦啦,挺不好意思的,本来今天晚上要去你家吃饭的,结果招了点是非,对不起啦,还累两位这么晚的天儿出来。林子,我们明天请两位哥哥吃饭吧,好不好?”
大花痴哎哟一声乐了:“小伙子真有礼貌,我很欣赏。”
晕倒,这都啥跟啥啊?
大花痴继续说话:“那你们早点回家吧,林子,他受伤了,你可对他温柔点啊。还有你,好好交待今天晚上的事儿,林子一晚上都没好好吃东西,刚才手脚都凉了,瞧你把他吓的。明天我等你们电话。”
等那俩口子走了后,我们也上了车,在车上,我忍不住了,问他:“什么一个打七个,你不是去找白毛了么?怎么会和人打架啊?”
他搂着我的肩往他身上贴了贴:“回家说,啊,我回家再跟你说。”
我们回的他家,因为他说他家里有专门治跌打的药,他师父给配的。
在车上,他靠在我身上撒娇:“我好痛啊。”
我沉着嗓子问他:“清洗伤口了吧?打没打破伤风针?”
“打了吧。”他靠在我肩上说,“我背上也痛,揍人的时候让人暗算了一下,操,下流卑鄙的东西,偷袭我。”
我伸手摸着他的背,他哦哦地呻吟,我说:“不会有内伤吧?”
他笑了:“不是,没那么厉害,就是皮肉伤。”
回到家,他指挥我拿出药酒,我让他脱下衣服,给他后肩背上挨了一下的地方搽药酒,他呢,开始给我说事情的来由。
臭小子参加完同学生日会,其实就是替人解决完一个技术难题后,喝了一杯酒就准备找我,经过家乐福,还进去买了瓶红酒,又买了一盒高档的巧克力,准备送给大花痴俩口子。正完事打的走到东直门的时候,接到了白毛的电话。
白毛先是纠缠臭小子,“他说,唉,他说的不过就是那些话,无聊得很,可是,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说不行,我得找你去。”臭小子说。
哼,不说我也知道,无外是我想你啦,我今天晚想和你做爱啦,你让我怎么做都成啦之类的下贱不堪的话。我冷眼看着臭小子的背,臭小子应该没有被打动,然后白毛在电话里用一种神经质的,可怕的,威胁的语气和臭小说:“如果你不过来,我就开着车在二环上逮谁撞谁,你想我死还是想我撞死人,你自己选吧。”
我得承认,白毛是一个抓住了臭小子性格命门的人,他这么一闹,臭小子只好答应了去找他。在去之前,给我打了那个电话。
他们是在南二环的菜户营桥见的面,白毛开始对臭小子纠缠不休,有没有摸阴掏裆的行为不详,臭小子自然也不会说,他火药桶一样的人,估计当场爽翻了也不一定。想到这儿,我就发狠,趴在他背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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