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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从身后靠过去轻轻的抚摸他,直到他浑身战颤,才猛的一下翻身压上去,嘴从耳后、眼睛移到嘴时,雨堤火热的唇己迎了上去,他的手伸入到雨堤衣服里在触摸、滑动、手过之处肌肉颤栗,体温升高。雨堤终于急切的想摆脱身上衣服的束缚,在“缘”的帮助下他很快的就展现出一个白净光滑的躯体,他发现几乎同时“缘”也只剩一个健硕、坚硬的光身子了。雨堤的嘴当终于结束了唇、舌、齿的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的运动时,在“缘”的代动下一点点下滑,滑过“缘”发达的胸肌、坚硬的腹肌终于到达敏感地区,在雨堤的口开始工作瞬间“缘”浑身猛的颤栗一下,随后就进入了协助运作,长时间的运动雨堤感到两腮帮已发酸、僵硬,就镇着他大腿根休息,可是他不忍拒绝那双有力、温和的大手不断的抚摸、代动,就一次又一次进入工作直到整个头都发木不会动。当“缘”把雨堤翻过身骑上去猛的开始时,雨堤因为久违的生疏觉得有些痛,下意识的躲了躲,感觉“缘”似乎有些不耐烦地翻身到洗手间去找东西,雨堤怕洗浴液的刺激,就一边用吐沫一边喊他:“不用了。”“缘”转身回来抬腿跨上去,雨堤这回忍了没出声、没动,在“缘”的操纵下他像体操运动员似的翻来覆去做着各种姿势,不由地想起杂技《叼花》口叼花的那个姿势,觉得自已此刻很象。雨堤这才觉出“缘”是又狠又猛的,偶尔扫了一眼他的脸,发现往日温柔、谦和的笑早己不见,凶狠狠的样子让雨堤觉得有点陌生甚至有点怕。“缘”突然嘟囔句“不好!”显然他对这么长时折腾还觉不尽兴,但由于长时间的勇猛,高潮已来报道,他只好一阵猛烈让自己结束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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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沮丧的翻身下去到卫生间冲洗,但回来时一点没把情绪带到脸上,他穿上内衣搂着雨堤说话,叫他把衣服穿上。
雨堤由于疲劳不想动也对这骤然落差有点难以接受,诧异的问:“干么着急穿衣?”
“缘”:“叫送早餐的服务生看见不好。”
雨堤不是没住过酒店,一听这活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晚上送什么早餐?!”这活到了嘴边却未出口, 翻身就起来穿衣裳!
“缘”见状立刻上去把穿了一半衣服的雨堤搂倒,极尽温柔的搂在怀里抚摸着,说起在等雨堤时去买了二件棉上衣,说:“还有一件你没看見,一会你看看好不好?”
雨堤也不愿让人看得太小气了,应该缓和一下气氛,就在他怀里躺了会才起来, “缘”兴趣盎然的给雨堤看他新买的两件棉衣却丝毫未露换留之意。
出了酒店一阵冷风猛的吹来,单衣薄衫的雨堤由里到外的打了个寒战,不由得扫了一眼身边穿棉衣的“缘”。
冷风里“缘”送了好远,直到看着雨堤上了车。
一路上雨堤在倒车、等车、坐车的两种温差中不断交换、颠倒,但是他已无心顾及这些,觉得脑袋涨得老大,气怎么也喘不匀。
到了家他立刻打开电脑,果不出所料“缘”正色彩鲜明兴致勃勃的趴在那里聊着。
雨堤一动不动看着。
“缘”不知是有意的还是聊的太专著了,直到一个小时后才发现了雨堤打开他的窗口,
缘 22:32:35你到家了?
雨堤 22:34:00你聊完了
缘 22:34:38啥叫我聊完了?
雨堤 22:35:09我己看了你一小时了
缘 22:35:33我等你上来,刚才准备关机时看到你上来了
雨堤 22:36:18关机时说句话,最后关照 我一下
…
雨堤 22:36:41找到那个人了
缘 22:36:58找到谁了?
雨堤 22:37:41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人”。
缘 22:38:58他几乎已经人间蒸发了
雨堤 22:39:01也许他根本就不存在。
缘 22:39:57你这么好的人不应该什么都怀疑
雨堤 22:45:56我人是挺好,就是笨没招术
缘 22:46:34你要是笨,这个世界聪明的人就太少了
雨堤 22:47:30我又笨、又傻、又不可爱自己知道
缘 22:48:08你既不笨,也不傻,还很可爱
春江岸 22:49:04我可爱吗?
讲违心假话可不好,影响你形象
缘 22:59:25你有些过敏了,今天打开qq真的是等你
雨堤 23:00:54那我还得谢谢你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
缘 23:08:43我明白了。是因为我说酒店送早餐的事情和没有留你过夜…
既然己证实了“缘”对他自己所作所为是心知肚明,雨堤觉得沒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雨堤关了电脑坐在黑暗中,他的痛苦在悄悄漫延、泪水漫过了心田,冲跨了心的堤岸。
然而他的脸是干的、人是僵冷的、屋子是黑暗的,死一般的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似乎己听到自己心里的堤岸在泪雨的冲刷拍打下,轰然坍塌!
半个月里,雨堤白天晚上只要闭上眼就是“缘”的笑脸和他那宽厚的胸膛,睁开眼就看见手机死了一样摆放在身旁,再没有“缘”的一个电话一条短信;打开电脑QQ上“缘”那小人头即使粉墨登场也没再没有对雨堤热情呼唤,它在从新忙乎着,雨堤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让雨堤回想起“缘”每次分手时都是送自己上车、等车走,绝不让雨堤看见他上了那路车;回想起每次餐后开发票时,他都是一个人远远的到柜台那去,而且都是笔写从不说出口;回想起有次问他名字,他只说了个姓。
他知道自己走上了别人早己规定好的归程;他也知道必须把这个爱埋葬了。
还是周六的晚上;还是那个时间;还是那个车站;还是在那桔黄的路灯光下,雨堤像招魂一样把想象中的“他”等来了,就和“他”一起上了车。
下了车,雨堤在大栅栏一家旅店开了一间房,安顿好以后就和“他”一起去逛大栅栏。
这是雨堤的愿望:他从不敢奢望和爱人厮守终生、一时一刻也不分离,他只企盼和心爱的人那怕像旅游那样共同生活几天,一同起居、一同吃饭、一同逛街。
夜深了,大栅栏行人已少,但依旧灯火阑珊,雨堤一个人像是和身边的“人”在说着话,一条胡同一条胡同的走着…
憋了多日不下的雨终于落下来了,无声地、不仃的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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