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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师傅听到这话后呵呵的傻笑着说:“好呀。”
过了一会儿,长师傅果真起身去了,他走了两步,然后停下来回身对林淼说:“走呀,不是说了嘛。”
林淼当时只是说说,他还真没有那打算,可长师傅又催促道:“走呀。”林淼想管他呢,爱谁谁吧就起身跟着出来了。
冬天的晚上很冷也很黑,厕所在楼的另一侧,所以这边的人如果是小解就会在车间人少的地方,或是洗手池子里解决,长师傅来到一个黑暗处,背对着林淼站着,从裤裆里掏出了他的私处,林淼没有动,一会儿长师傅对林淼说:“过来扶着呀,我都掏出来了。”
林淼:“呕,”了一声,就走过去伸手夹住了长师傅的分身,立刻那软软的而带有暖暖温度的肉肉就轧进了林淼的心里,这多年,林淼从书中耳闻目染那些男人或女人爱死了男人硬硬的家伙,可是林淼一直却更喜欢男人那东西软软的感觉,那感觉像烈日下凉凉的风,像数九里暖暖的茶。
林淼扶了好一会儿,长师傅却一滴尿也没尿出来,过了一会儿,他小声在林淼耳边说:“你先松开吧,你扶着我尿不出来。”林淼就听话的松开了。
“哗哗”的响声从地上传来,林淼就在旁边傻站着一动也不动,这时长师傅又说:“快扶着呀,再不扶着我就尿完了。”
林淼此时的脑子早已空白一片,他听到后才回过神来,又赶紧将手伸过去,由于长师傅这时已将自己的分身全都放到了裤外,这下长师傅的本钱完全掌握在林淼的手里了,长师傅尿完后,轻轻疏了一口气,林淼用手帮他上下的甩了甩,却一直握着不放手。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长师傅说道:“好了,尿完了,我们该回去了。”这时林淼才松了手。有了几次这样的近距离接触,长师傅似乎也喜欢这样的小动作,他喜欢林淼的手放在他的私处上面或是抚上他的臀部,每到这时他会任由林淼作为,从不阻拦。
其实古师傅并不总是只和林淼胡闹,有时候他也会让林淼很感动。
例如有一次林淼为长师傅折了一只纸鹤,古师傅看见后也要林淼给他折一只,林淼很不经心的为他折了一只后就放在了桌子上,碰巧当天公司领导来查岗,一眼就看见了放在仪表盘上的纸鹤,于是很严肃的说道:“不要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放到工作间内,”
说着话还走过去将纸鹤攥到手里打算扔到屋里的拉圾筒中去,这时古师傅却突然起身跑到领导旁边伸手就要掰开领导的手并说道:“这是我的。”
大家都看着他愣住了,领导也呆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有病呀,拿走。”
等领导走后,古师傅将有点皱了的纸鹤抚平,然后当着林淼的面将它放进了上身最贴身的衬衣里,然后笑着对林淼说:“这回它可有我的体温了。”后面还有一件小事,更让林淼终生难忘。
又过了一阵子,一天晚上,已经凌晨3点多了,林淼突然来了性致,他一边看着长师傅的表情,一边伸手去解长师傅的裤腰带,长师傅迷起眼睛咯咯地笑着对林淼小声地说:“你想要干嘛呀,非礼呀非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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