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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许然?”
“到……”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你掐下肉就知道是不是了。”
……
“啊……你干吗掐我的。”
我疯了,在终场比赛结束的哨声中,我和希腊一起疯了。我们都遇到了本世纪最大的奇迹!
工体是一片红色的海洋,中国队不知道隔了多少年才进入亚洲杯决赛,偏偏碰上了小日本,偏偏被个流氓裁判给弄输了,不过也许没有那个流氓科威特人,中国也赢不了。
散场后,我们都没走,我头上绑着一个中国国旗的头巾,许然脸上画了一个国旗,我们在工体外面的街道上呐喊:“小日本,傻×!”
……
我们越喊越高兴,越喊越激昂。我看着他纯情的笑脸,一下把他搂住,然后又抢来一面国旗挥舞。旁边一个人也激动不已,一下也把许然搂住,我一下把他把啦开,吼着,嘿!让你搂了吗你就搂!那人懵了。
工体戒严,我们走到家已经凌晨了,刚睡了没一会儿,就被电话吵醒了,是迟欣“迟愿,你和他,今天不是回家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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