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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因为事先和外婆通了电话会有点晚回,所以老人家也没有多问什么。
躺在床上,有点心神不宁。
“宝贝,电话!”是外婆的叫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纳闷。
“喂,哪位?”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孩子咋一点礼貌都没有?”外婆嘟囔着就离开了。
“猜猜我是谁?”是个调皮的声音,不用说就是枫。
“额,是你啊,这么晚了!”我有点打不起精神,“你也知道晚啊,怎么不会是刚回来吧,先前打了几个电话外婆都说出去聚会了。看来你混的不错啊!”这丫头说话的速度着实让人一惊,“哦,老班请我们几个吃了顿饭,有事吗?”我真是累了。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看你说的!这么有气无力的样子估计是累了,那我明天再打过来吧,早点休息。”
还没等我说再见那丫头就挂断了电话。
又倒在了床上,有心事的时候,果然不想被人打扰,不管是谁。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了,我这个人向来就是睡神一个。
“喂,大姐我在睡觉呢!!!”接起电话,我有点懊恼地说道。
“呵呵,我不是大姐,我是静云,中午我爸妈请大伙几个吃饭,怎么,吵到你的美梦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哦,没有,呵呵,我周末喜欢睡懒觉的,那我等会就去啊。”
“好的,他们几个我也通知了,那待会见咯!”
“好的,待会见。”我有点傻笑地挂断电话。
对于静云,给人的感觉也是人如其名,我很欣赏安静的女生有着很强烈的洞察力,而静云就是这种,她会感觉出你的情绪波动变化,或者说她很体贴吧。
“怎么又要出去玩?”外婆问道。
“哦,是班里的同学,上次也来过我们家的,”看着外婆失落的样子,我有点不忍,“外婆,吃完饭,我把他们几个领回家吧,让他们来看看您!好不好?”因为从小和老人待惯了的缘故,我还是很了解老人的心情的,我撒娇地说道,呵呵。
“好好好,那外婆在家给你们准备,给你们做好吃的!”外婆乐呵呵地说道。
因为是周末,我带着我的狗狗“西瓜”一起出门,平时也是这样的,带狗狗出来遛遛,有这么乖巧的狗,谁不羡慕呢?呵呵,其实我是真心喜欢和狗狗玩的。
我和大松他们几个约在了昨天聚会的小广场,看着我带着狗狗来,小松带头闹腾起来。
“哇,西瓜弟弟你也来了啊!……”
我们几个被小松的无厘头逗得人仰马翻。
西瓜好像和大家也熟悉了,谁叫谁都过去,不过最后还是会乖乖跑到我身边看着我,摇着尾巴。
“人都到齐了吗?”是班长的发问,“好,那我们现在去静云家吧。”
静云的家里装饰的比较雅致,静云的房间也和想象中相差无异,家里同样摆放着多种乐器。
静云的妈妈居然把我,小松,大松会搞混乱,有点晕,身高虽然差不多,可是气质性格我和小松真的不一样啊。
最后总是时把我和小松区分开了,可是又老把大松叫成陈涵,大松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真的哦,小7,你和大松真的还很像呢?”是班长和安平,“那当然了,小7不是我弟弟吗?”小松抢话道。“不过,你们两个家伙安静的时候,还真是神似呢!”小松诧异地说道。
我和大松互相一望,笑笑,其实第一次看到他,我想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似曾相识?也许。
我们几个在静云的房间里又吹拉弹唱了一番,好不热闹。
小不点的口技越来越逼真了,安平的歌声也越来越动听了,想不到静云还会古筝,弹起来的感觉真是不错。
也不知道是谁提议要来个抓阄速配,就是把八个人的名字写下来折好,抽出两张,谁就是一组,要表演最不拿手的节目。
很意外,我和大松一组,这下他们可热闹了,刚才还被他们讨论着现在话题升级了。
结果我们被要求合唱一首,因为大伙好像都没听过我们俩个唱歌。
我和大松商量了一下,原来两个人都喜欢听水木年华的歌,而我们读初三的2001年,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也在内地音乐流行榜单上有不俗的成绩。
那我们给大伙唱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看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等到老去的一天你是否还在我身边看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慢慢飘散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身边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看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等到老去的一天你是否还在我身边看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慢慢飘散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身边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身边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我和大松就这样在对视中把水木年华的这首《一生有你》唱完了,唱罢,大伙起哄尖叫。大伙惊叫想不到我们都留有这首,那顿饭是在嘻嘻哈哈中吃过的,而我偷看大松时,他也正看着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默契,只是觉得心跳确实加速了。
饭后不久我们就和静云家出来了,其实作为年轻的我们,家永远不是我们长待的地方,总是感觉外面的空气是那般新鲜,外面的世界一定比家里精彩。我们都知道,一个人走挫折在所难免,可是,我们同行,就不会那么孤单无助了吧?朋友,兄弟,不就是需要这样吗?
我们几个又坐在了那个小广场,也不知是谁兴起,说要完成昨天的真心话的游戏?是的,课后,我们总是抓住娱乐的时间疯狂。这回的钥匙扣掉在大松的怀里。
问题几乎和昨天的提问相差无疑,从大松口中得知,原来他的个性,喜好和我几乎相差无几。大松是复读生,外语一直是他的心病。是啊,在那个考分当道的年代,一分两分也许就是决定命运的残酷冲剂。大松说他也总是感到孤独,一个人的时候也总是发呆,听歌,时而玩下刺激的旱冰。是啊,每个人都会有动静两面,因人而异吧!
真心话的游戏让彼此更熟悉了,外表冷酷的王哲他居然是装出来的,呵呵。小不点这孩子和我一样同样跳过级,还拿过一些大的奖项呢。班长依然是那么强悍的班长,学前班的时候就把男生收拾的服服帖帖!安平的老爸总是过于严格要求她的成绩,而唱歌成了她最大的乐趣。静云的父母同样要求自己的女儿是个乖乖女,其实静云说自己很不喜欢这样。小松依然像个孩子一样几乎给人的感觉是透明的。
过了一阵,天暗了下来,静云说回去要练习古筝,安平说她老爸给她整了一堆试题,班长,王哲小不点也要回去看书,下一次的月考又要来临了。最后只剩下我,大松小松。我邀请他们去了我家,他们执意说这回要去他们家,我说我外婆都准备了一下午的好吃的,他们才肯罢休。最后我们都作出了妥协,今天去我们家,明天再去他们家。果不然,下起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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