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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您昨晚还吐了他一身呢,不过他好像若无其事似的还跟我们大家开玩笑说,你吐也吐了,让我们放心去睡吧···后面小顺几里哇啦说了什么老赵都听不到了,他抬头看见自己的衣服干净的悬挂在晾衣绳上,在微风下飘着淡淡的茉莉清香···
晚上小伟冲完凉要睡觉时,躺在床上披着浴巾的老赵有些神秘的从旁边拿出两个袋子放在小伟的床上,亲切的对他说,昨天喝醉了,真是不好意思,那个,你看看··合适吗?
小伟疑惑的打开袋子,两件名牌T恤出现在眼前。给我的?老赵点点头。
喜欢吗?
喜欢啊,不过,我买不起··太贵了。就我目前的工资水平来说,一件衣服比我3天的工资还要多啊··
算我送你了。老赵呵呵笑道。
好啊,谢谢赵叔··乐开花的小伟说,我还没有买过那么贵的衣服呢··那个,赵叔,您不会从我的工资里扣钱吧?
好了,臭小子··赵叔能那么跟你开玩笑吗?
两人相视而笑。
整理好衣服,小为正要准备睡觉。老赵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伟,看的他浑身发烫。小伟越发觉得害羞,怯生生的更老赵说,叔你能不能不那么看我,你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没穿衣服似的··
老赵这才醒过神来,他说好啊,不过我送你衣服,你怎么也得好好谢谢我啊,虽然这衣服不怎么贵重哈,可毕竟是你叔我的一番心意啊
哈,赵叔,早知道您有阴谋,那您想我怎么谢你啊?
老赵麻利的拿开床头柜,将两张床紧紧的并在一起,跟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样。小伟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他愣在那里,老赵走过来搂住小伟肥嘟嘟的腰,一手轻轻的罩住小伟的胸部,在额前亲吻了一下,对他深情的说,我,爱上你了··
小伟还像在梦里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老赵关上灯,把小伟抱在床上,双手在小伟的身体上游走。他试图脱掉小伟的内裤时,小伟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抓住了老赵贪婪游走的左手。
哈,小胖子,怎么,只许你脱叔的衣服,不让叔脱你的衣服是怎么着?这好处都让你占了不能让我吃亏啊。
小伟辩解道我哪有啊··老赵狠狠地捏了小伟一把,哈,那晚我抱着你睡时,你做的事情已经忘记了么?别以为只有你睡不着。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喜欢你了,只是怕你不是同志,我的爱对你来说会是负担,所以才一直没动手。那么多年以来能让我真正动心的,你是第一个。让叔做你的男朋友,好吗?
小伟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火,原来他们都彼此深爱着对方。很快,他们的身体便燃烧起来。老赵很快进入了小伟的身体,而小伟第一次感觉撕裂般的疼痛。黑暗中两人的五官渐渐扭曲,可那丑陋的表情让人爱怜让人迷狂,那痛苦却让人释放让人回归。
老赵忽然感觉身体有些不安,这是人在欢乐地极致时必然会产生的一种感觉,因为谁都知道极致的快乐是稍纵即逝的,于是老赵试图摆脱那不安,更加紧紧的抱住小伟。
快感让他们的肉体像热气球一样上升再上升,一直进入天堂。甚至那床铺也在黑暗中飘浮起来,像是生出一对洁白的翅膀,朝天堂飞去。
不久以后他们就徐徐的从天堂落下,回到了现实。简单的清洗后,二人相拥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五)
那晚以后老赵很少再去碰酒,也许小伟的爱让这个可爱的男人有个久违的依靠。白天在饭店跟伙计们一起工作聊天,晚上就把床并在一起跟老赵相依缠绵,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他总是觉得时间稍纵即逝。虽然老赵平时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可当他放下手里的工作时,常常一个人发呆,眼神中写满了忧郁。小伟好想帮他,恢复那个幽默风趣的赵力来。
空闲的时候,老赵总是驾车带小伟出去走走,跟他介绍这里的一山一水,每一个地方。他们还常常去游泳馆游泳,第一次去时,小伟是不愿意下水的,因为他不会游泳。老赵连哄带拽的把他拖下水,还跟他说,别怕啊,小胖熊,就算不会游泳你这一身的肥肉也会让你浮起来的··
老赵从后面抱着小伟,那里紧贴着,不,是顶着小伟柔软的屁股,“耐心”的教他游泳,小伟直说他好坏,教了半天也没有教会,小伟却闪烁着眼睛说,我不用学了,什么时候来游泳馆你抱着我游就好了,就当是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了。那个,赵叔,我们再来一次可以吗?
每次出来玩时,老赵总要到一个私立学校的门口去看一看,然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依依不舍的离开。虽然老赵从来不说什么,可小伟知道,那里面有他的寄托和牵挂。
那个周末老赵从外面回来后就躲在房间里,一支接一支的吸烟。小伟终于按捺不住,他走过去熄灭老赵手里的烟头,然后坐在他对面说,我知道你一直承受了很大压力,虽然你表现的那么快乐自然。看你辛苦我也难过啊,我想你舒服点,我想分担你的苦痛,我不想你每天都那么疲惫。你一直这个样子让我很心疼啊··
老赵的眼光离开小伟几秒钟,然后看着焦急的小伟说,臭小子,你知道什么啊
小伟答道,虽然你从来不说什么,可我能感觉你心里的苦痛,因为我在乎你,我爱你。我们常经过的那所学校是你儿子就读的学校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去看他,也许你有你的苦衷,可你为什么因为你的原因剥夺了孩子爱你的权利,我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那么自私?
老赵被小伟突然来的问题问的傻了眼,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释然一笑,对小伟说,对不起,让你为我那么担心,原谅我的自私,现在,我就把一直以来困扰我的问题说出来。从我对爱情有向往的时候,我的梦中情人就是一个男人。
我对女孩子一直没什么感觉,即使她很完美。我的父母都是农村人,迫于压力,我跟邻村的女孩结了婚,生了可爱的儿子,晓毅。但这样温馨幸福的家庭并没有套住我的心,我依然留恋同志情结,我不愿意回家,不愿意跟我不喜欢的人同床共枕,于是我常常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说实话,晓毅的妈妈确实是一个好女人,她给了我足够的宽容,可宽容越多我越不敢面对她。
我不想再继续这样没有意义的生活,所以我提出了离婚,我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丈夫,好父亲,我恨上天为什么捉弄我,既然我是同志,为什么不让我选择自己的爱情?既然我已经有了家庭,为什么我不能享受一个正常人可以享受的天伦之乐?
小伟的眼睛湿润了,他擦掉眼角的泪滴,看着气愤的老赵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在逃避,一直不敢真心面对。很多东西,你只要去努力争取,终会得到。现在把话说出来,是不是感觉好点呢?
老赵点点头。
那就洗洗睡吧,如果有明天有时间的话,我想去一个地方,能不能带我去啊?老赵问他是哪里,他神神秘秘的说你到了就知道了。他在老赵的额前轻轻的稳了一下,说了一句晚安。
老赵以为小伟要去游泳呢,可当车子行驶到那个学校门口小伟叫停时他才重新思考小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伟说,我知道你一只很想去看晓毅,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没有进去。今天刚好从这边过,不如去那边给他请个假,我们带他一起去兜风啊。··我知道你十分想他,你也应该知道他有多么牵挂你··
老赵禁不住小伟的软磨硬泡,他知道自己今天不去把儿子领出来面子上过不去,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一定不要丢脸。没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去试试看。
当小伟看着老赵从学校里带着晓毅出来时,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小伟暗自庆幸自己的计划成功了。那天他们很开心,小伟也从他们父子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们彼此在对方心中的重要性。
送别了晓毅,老赵开心的抱着小伟亲了又亲。还一直激动的谢他。小伟说,也不用那么感激我了,既然你那么想表现,那我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今天晚上你归我了,我得好好地收拾收拾你··老赵故意做出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说,好的,老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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