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後男人的身长约高十来公分,俯下头,耳畔呢喃:“准备好了吗?”
杨庆乔轻轻一颤,不安无措。
“别紧张,放轻松,你什麽都不需要做,只要好好享受。”郑彦说着,双手抚上他的身体,换到另一边耳朵,更低沉的说:“我会好好教你的。”
一只手指沿背脊慢慢画下,画到他的臀部,停在臀缝间挑逗滑动。
杨庆乔不由得更僵硬了。
小绵羊真的很乖很乖,没有反抗,只是轻轻颤抖咬着下唇,双目含泪,不自觉流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郑彦的下腹冲上一股情欲电流,完全博企了,差点克制不住地直接提枪上阵,倾身亲吻他哄慰。
杨庆乔沉醉在细碎的亲吻中,浑身泛软,双手不自觉搭上郑彦的肩膀,感受到如丝绸包裹的坚实肌理,光滑炽热。
无所不在的吻,揭开爱欲横流的**夜。
疼痛的、舒服的、羞耻的、快乐的、矜持的、放荡的……杨庆乔的意识载浮载沉,让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带领着他,投入一个以往无法理解也不敢想像的情欲世界。
杨庆乔生平首次体会到,别人总暧昧笑着说的“痛并快乐着”这句话。
郑彦没想到这只小羊会这麽乖,几乎可以说是呆。
叫他躺就乖乖躺,要他趴就乖乖趴,教他跪就乖乖跪,怎麽说怎麽做,任他为所欲为,随他高兴的搓圆捏扁摆布折腾,虽然动作生涩不自然,偶有抗拒排斥,但依然乖顺得不得了,好可爱。
或许正因为太乖顺了,不禁令人心生怜惜,不忍心弄疼他,耐心的对待与教导,让他在最完美舒服的情况**会男人间最美妙的性爱。
前戏、**、抽送、高潮……郑彦用了非常多的时间进行一个个教人迷眩沉伦的步骤,尤其是**後,只要杨庆乔喊痛,他就会暂停,细心爱抚他、挑逗他,等待疼痛缓合了,才会再次动作。
到末後,虽然再控制不住累积的欲望,快而用力的撞击,却尽量不再延长时间,不致於让杨庆乔受伤出血。
直到双双再次高潮了,翻身躺在杨庆乔身旁时,不忘拥抱他、抚摸他,没马上不闻不问管你去死,或花心痞子死人样的来根事後烟。
杨庆乔当然也没咬着棉被哭哭啼啼,你情我愿,皆大欢喜。
这一夜,二人皆获得了新奇的体验与满足,杨庆乔高潮**了三次。一次是郑彦用手,一次用嘴,一次是最後和郑彦一起到了。
而郑彦只有一次,最後的那一次。
难得的温柔,竟然给了一只初次见面的陌生雏鸟。
这是他以前从不曾发生过的,往昔的性爱大多狂野粗暴,与无差别格斗肉搏战差不了多少,他的床伴十有八九是主动跳上他的床的淫荡骚货,一个比一个放浪形骇,且通常高潮过後很少再拥抱,他讨厌做爱过後的黏腻感。
最後的一次高潮,杨庆乔错觉自己好像死了,等到迷乱的神智和呼吸平稳下来,不再像气喘发作一样,才觉得又活过来了。
郑彦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会痛吗?”
虚脱的摇了下头,其实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过後的馀韵,久久不散,似乎每个毛细孔都还在回味战栗。
“感觉如何?”
良久,杨庆乔才找回说话的力量,回道:“……我以为我会死。”沙哑的音嗓,明显是呻吟叫喊过度的後遗症。
微哂,低沉的粗俗道:“是爽死的吗?”
“我发现……你比网路上更低级……”有过肉体的亲密接触後,说话自然而然不再畏畏缩缩了。
郑彦不语,心忖,当他发现睡错人时会怎麽样?
嗯,如果杨庆乔知道自己睡错人,而且被睡得七晕八素淋漓尽致,不会怎麽样,只会想吞果冻自杀而已吧……
郑彦再一次做了以前不曾对床伴做的事──事後帮对方洗澡。
替双方汗湿的身体清洗乾净,郑彦抱他到另一间房,轻松自如地将人抱过来抱过去,搂在怀里睡,不自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宠溺与爱惜。
待要闭上眼睛睡觉之际,查觉窗外似乎已蒙蒙微亮。
郑彦自嘲心道,搞处果然麻烦,竟然花了那麽多时间,费了那麽多精神,他很久没在床上滚这麽久了,更且没完全尽兴,只泄了一次,真不知是哪根筋接错了,甚至体贴得怀疑自己今天可能鬼上身了。
然而说真的,冗长断续的调教过程并未令他不耐烦躁,反而享受到绝对的征服感。
在其他床伴身上当然也能得到征服感,可从未有今晚所得到的一种微妙的、充实的满足,感觉身下的人是属於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细胞都是他的,他是他的唯一。
或许,只是或许,他可以考虑挑选一个合意的人亲自调教,调教成完完全全只属於他一个人的,性爱娃娃。
|